我离开静冈县的这家孤儿院的时候,美惠子和板垣由加里都来送行,我看着由加里想到这个小姑娘经历的一切,内心的愧疚虽然依旧存在,但我至少已经放下心来了。
至少有美惠子照顾由加里,我不用担心这个女孩子孤苦无依,也不用担心由加里在成长过程中心理会变得扭曲,看看美惠子自己,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好好照顾由加里的。
离开静冈县是坐的火车,因为当着由加里的面,我不好和美惠子表现的太过亲热,只是拥抱了一下而已。不过在上火车之前,由加里忽然拉住了我的衣角,我转过身低下头,就看到由加里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由加里,不要哭。”我伸手在由加里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转过身挥手上车,可就在我转身上车的一瞬间,我听到由加里在我身后轻轻的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瞬间,即便是我这样满手血腥的男人也不禁眼眶发热,不过我没有转过身,由加里的声音很小,她应该以为我是听不见的吧?
由加里还不知道我的五感早就异于常人,对于由加里来说她几乎如同蚊子哼哼一样的小小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却是非常清晰的。
当火车车厢门关上了开动的时候,我坐在车窗望出去,就看到追着火车奔跑的由加里和美惠子。
人生的际遇是多么的奇妙,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一天,然而它就这么真实的发生了,火车的速度很快,它带着我飞快的离开,离开了静冈县,向东京开去。
在东京我上了飞往美国拉斯维加斯的航班,飞往这座赌城,而在拉斯维加斯迎接我的将是什么呢?
拉斯维加斯可是萨利埃家族的地盘,不过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约翰·萨利埃会对我怎么样,我相信他暂时没这个胆子,根据我得到的情报,他的父亲老萨利埃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太妙,据说已经回到了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老家去休养了,按照我的估计,约翰·萨利埃现在要面对的是家族内部的抢班夺权,而不是对付我这个外人。
这让我有机会正面和萨利埃家族交一下手,能够尝试在拉斯维加斯这座赌城和五大家族之一的豪门扳一下手腕,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漂泊在海外的华人走到任何地方都会扎下根基,即使是在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这座从沙漠上建立起来的城市也是一样,在拉斯维加斯有一座唐人街,很巧合的是,最初建立这座唐人街的人也姓陈,詹姆斯陈,从一九九五年开始建立拉斯维加斯唐人街到一九九八年唐人街广场完工,他创造了一个奇迹。
我从米卡兰机场下飞机以后,就被洪门总会的人接到了唐人街,这里恐怕是五大家族的手在拉斯维加斯伸不到的地方,这次的世界赌王大赛我虽然表面上是代表了汉默·的赌场,可实际上可不光是这样。
新晨集团要在美国的博彩业分一杯羹离不开世界洪门总会的支持,杨婷婷已经和司徒韬略会面过,双方的合作已经确定了,我在新晨集团和汉默以及三辰集团合作中占据的那一部分股份中有百分之三十由致公堂出资,虽然新晨集团在这一部分的收益要分出百分之三十来给致公堂,不过我们都觉得这很值得。
要知道,致公堂每年的收入是极其庞大的,但它的支出也同样庞大,对世界各地海外华人的扶持是致公堂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
想想在多年前印尼发生的那些事情,为了保护华人同胞致公堂暗中做了多少?这可都是没有回报的支出,新晨集团既然同为海外华人的一员,那么当然也要承担起一些责任,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下榻拉斯维加斯唐人街一家酒店后,我有幸和詹姆斯·陈见了一面,这位可敬的老人祖籍宝岛,恰好我在宝岛生活的时间也不算短,倒是不愁没有共同语言。
当天晚上,我见到了汉默和李先民,汉默给我带来了世界赌王大赛的一些消息,约翰·萨利埃果然没有到拉斯维加斯来,不过萨利埃家族请出了一位大人物,已经很久没有消息的四届赌王大赛获得者科莫塔。
科莫塔是一个美籍意大利人,这个人今年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十年前他是世界赌坛上的风云人物,连续四届获得世界赌王大赛的赌王称号,而且从他十五岁开始,这家伙在正式场合可是从没有过败绩。
不过这位世界赌王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有人说他是得罪了黑手党被gan掉了,也有人说他是赚够了钱所以金盆洗手了。
但显然之前的那些说法都不太正确,这个家伙并没有被人干掉也没有金盆洗手,现在他又出现了,五十出头的年纪,科莫塔的竞技状态应该还在巅峰,这是一个远比日本赌神近藤卫更可怕的对手,无论是经验还是技术,这家伙都正在最好的时候。
汉默为我找来了科莫塔十年前参加四届赌王大赛的录像带,这种级别的比赛当然是全程录像的,还有一个星期才是赌王大赛正式揭幕的时候,也就是说,我有一个星期来研究这个最大的对手。
七天时间,我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在研究科莫塔的比赛,拉斯维加斯世界赌王大赛和普通人所知道的世界赌王争霸赛不同,后者其实主要是德州扑克的比赛,但世界赌王大赛则是涵盖了博彩的各个方面。
除了新增加的电子赌博机环节之外,轮盘,百家乐,二十一点也就是blackjack以及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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