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闹这么大阵仗完全没有保安和老师过来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顾不上了。
我和沈怡然坐了后座,李芬拉开前门也挤上了车,马哥也没赶她下去,直接就发动了车子。
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排豪车示威般的轰了半天才一辆辆发动。
周围的学生们完全被镇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车队在轰鸣声和轻烟中开出了学校。
“宇哥,这些都是你朋友吗?”李芬兴奋异常。
“我可不是他的朋友。”马哥笑道。
“那你是干什么的?”李芬很是自来熟。
“我是他的马仔。”马哥哈哈一笑。
“你逗我。”李芬也不傻,听出来马哥在调侃。
车队一直驶上大道,一排豪车很是扎眼,沿途一些人拿出手机拍照,马哥很享受的哼起了小曲。
车队一直开到了一家夜店门口,我们下了车,马哥要拉我进夜店玩,我拒绝了。
“我得回医院,出来这么久了都。”
“不是有护工吗,没事的,进去玩一会,该放松的时候要学会放松。”马哥劝我。
“真的不进去了,你们去玩吧。”我坚持。
马哥摇了摇头:“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七老八十了,你这么活着有意思吗!”
最后我还是没有跟马哥进去夜店,沈怡然很自然的就要跟我走,李芬却不跟我走了,她央求马哥带她进夜店,马哥也是无所谓,就这样李芬跟着马哥他们进了夜店,我和沈怡然就离开了。
“你回学校吗?”走在路上我就问。
“我回学校同学们该怎么看我啊。”沈怡然咬着唇说道。
我抓了抓脑袋,我也不知道马哥会这么做,他有时候做事就是这样,我知道沈怡然并不喜欢,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
“对不起啊,我……”
“算了,也不是你的错。”沈怡然叹了口气。
我和沈怡然默默的走着,沈怡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沈怡然轻轻的问了句:“你跟秦梦雪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我回道。
“那就好,你要好好对她。”沈怡然说了句。
说了两句我们又沉默起来,夜风吹拂着沈怡然的长发,沈怡然低着头绞弄着手指,气氛有点怪,毕竟我和沈怡然有过一段,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心里盘绕起来,我觉得不能再继续跟沈怡然呆下去了,不然我怕我会说出什么让她误解的话。
“我要回医院了。”我停下了脚步。
“啊……”沈怡然似乎有些意外!“哦,那你就回去吧……”
“那我就不送你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们再联系。”我跑到街边伸手拦了辆车,落荒而逃一样的钻进了车里。
“去二医。”上车我就冲司机说了句。
车子走了,我忍不住回头,沈怡然还站在路边,她似乎在注视着我这边,又似乎没有,她的身影越来越小,很快她就隐没在了人丛中消失不见了……
我茫然的转回头,心里不知怎么升起一股失落感,莫名的情绪像涟漪一般在心里荡漾……
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
它把你我沉默照的太明了
关于爱情我们了解的太少
……
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桥
到对方心底瞧一瞧
……
出租车电台里放着一首歌曲,听着旋律,我闭上了眼睛,身子往后靠在了靠背上……
三爷爷在医院的第四天奇迹般的开始好转了,先是一只胳膊能动了,然后是另一只,一个礼拜后就已经能坐在轮椅上了,虽然还需要别人的帮助,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奇迹了,我们都相信这是个奇迹,三爷爷顽强的意志让奇迹发生了。
商学院商务考察结束了,杨总他们都回来了,我又开始上课了,我在商学院医院两头跑,三爷爷的情况越来越好,脚趾头也开始能动了,我经常推着三爷爷去医院楼下散步,我们经常能遇到隔壁的王老头,一来二去就混熟了。
两个老人家互相有了伴,也愿意聊在一起,熟了以后王老头经常往三爷爷这病房跑,我跟王老头也是越来越随便,那个陪护王老头的中年人也不再总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了,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中年人姓柳,我就很客气的管他叫柳叔。
我和沈怡然再没有见过面了,她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再去找她,有些事过去了就不能回头,回忆亦是风景,只是人不能活在回忆中……
眼镜去上海的事定了,我们开了董事会,一致通过了在上海开分公司,眼镜和赵凤就离开重庆去了上海,他们带了几个公司的业务骨干一起过去的,同去的还有老白,老白的快递公司在要在上海建立分公司,我的商业触角终于开始向外延伸了……
商学院的课程就快结束了,三个月过的很快,就在我们班毕业典礼举行前两天,我忽然就接到了二叔的电话。
“浩宇,网已经要收了,你可以回来了。”二叔电话里冲我说了一句。
我心就是一抖,我知道二叔说的是什么!
猛子带着人去荣城,一直就没有消息,我也从没去问过,这件事已经不是我在控制了,变成二叔在负责了,蒋局已经退了二线,虽然接替的人选还没有宣布,但二叔实际上已经在行使新乡公安局一把手的职责了。
接到电话我立刻动身赶回了新乡,下车我就直接跟二叔联系了,二叔约我在一间小旅馆房间见了面,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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