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你们在哪?”薄辛痛苦地嘶吼着,内心十分绝望。
薄辛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墙壁上积满了灰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心底里的寒意逐渐升高。内心觉得肯定有事情发生。
他扭头转身就跑出家门口,来到隔壁的邻居家。
“大婶大婶,开开门!开门啊。”薄辛疯狂地敲打着门,急迫地想知道答案。
“哎,谁啊,来了来了。”一位身穿简朴的大婶急急忙忙解下围裙,打开了门。
“大婶大婶,我爸爸妈妈去哪了?你告诉我好不好?”薄辛面露痛苦,眼睛通红通红的,扯着她的衣服。
开门的大婶显然被薄辛的反应吓住了,她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用接近哭腔的声调祈求她。
“你是?”大婶因为年纪大了,忘记这个人是谁。
“大婶,我是小辛啊!”
“小辛?你走你走……”大婶顿时恍然大悟,想出来他是谁,然后推搡着薄辛,让他离开自己的家门口。
面对大婶说变就变的面孔,他感到很不解。
“大婶大婶,到底怎么了?”
“你这个害人精,你走你走,别停留在我家门口,最好给我滚出这条村子!”大婶眉头紧皱,眼睛里透着不屑,像是在赶瘟疫似的。
“大婶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我爸爸妈妈去哪了?”薄辛几乎要哭了,双手拽着她的衣角,死死不放开。
大婶见他不死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凶狠狠地说:“你爸爸妈妈就是被你这个害人精害惨了,这些年你逃离了这个村子,一点音讯都没有,你问问你自己在外面惹的债还多吗?你那毫无收入的父母能抗得住多少?”
大婶说着说着,陷入回忆当中,惆怅地望着夕下的夕阳,感慨万千。
薄辛惭悔地埋下了头,终于忍不住流下后悔的眼泪。
“你的债主每天每夜找上来了,你的爸爸妈妈每天提心吊胆,被你的债主闹得鸡飞狗跳,家无宁日,你妈妈都要气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唉声连连,整个家庭就这样跨了。”
顿了顿,她不经意瞥见了薄辛的表情,他面露痛苦,整个人颓唐了,毫无生机,忍不住想怜惜他。
她善心涌上心头,安慰地拍拍他的肩,然后继续讲当年的事情。
“有一次深夜,一个自称‘彪哥’的黑帮大哥一直收不到货款,于是气愤不过来,拿了汽油泼在你家门口,带了一群人在你家大声嚷嚷,你爸爸妈妈在睡梦中惊醒,又是求又是跪的,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父母。”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我从我们的窗看见整一幕,我赶紧叫来了村民,许多村民拿起棍子帮助你父母,那些混混才肯撤退,这件事后你爸爸就病倒在床了,你妈妈对你失望至极,最后带着你爸爸离开了这里。”
大婶说完眼泪湿润了眼眶,偷偷地抹去了泪水。
薄辛低着头,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听见“呜呜呜”低沉的哭声,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整个天空中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我知道了。”薄辛只留下这句话,就匆匆跑了,再去面对这些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了。
大婶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用小地不能再小的声音:“何必呢?”
薄辛沿着在这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小河边奔跑,小河溪水潺潺流水,他痛苦地吼叫着,声音回荡在山间,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过去。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薄辛的音响从大变得越来越小,捂着脸蹲在地上,飞鸟无声地掠过,黑压压的云朵密集在空中。
他“咣当”地跪在地上,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庞。
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整个家,他们把我抛弃了,是我活该!他们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他们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家,爸爸妈妈真的对我失望透顶了,我成为孤儿了,我没有家了。
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变成了零,这一切都没有挽回的机会了。我像是自己做的孽,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报应。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好累啊!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自己还不是被家人抛弃了吗?还不是留了一个要流浪街头的结果吗?
真的太讽刺了,以前过的那可是叫一个嚣张,那叫一个华丽!得罪那么多人都不怕,而现在居然沦落街头,去当一个像乞丐那样日子的人。
薄辛带着懊悔和愤怒离开了,去了一个无人的街头吃着过期的面包。口中的东西仿佛已经没有了味道,味同嚼蜡。喉咙越来越感觉到堵塞,好像有东西哽住那里。草草的吃了一个面包,就这样的睡了过去。
而在另一边之前薄辛得罪过的仇家听到了他流浪街头的信息,所有的人都哄笑起来。
“哥,你说这人之前可不是嚣张吗?处处打压着咱们哥几个,现在你看他这个样子,活的跟条狗似的,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一位一脸痞样的下属,哈哈大笑着仿佛口气里透露着胜者的感觉。
“就是呀,你看这个人,人前风光的可厉害了,可是现在呢,还不是照样抡了个这样的结局。”大家拍手叫好。
“好了,你们别吵了,既然她以前如此对我们,那我们再教训他,不过分吧,咱们说是不是?”那位老大一样的家伙儿一出声所有的人都不敢在讲话。
说完后,气氛又活跃了起来“就是,他以前是怎么对我们几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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