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扪心自问,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担当的起这份荣耀吗?”
“在院主与长老们的精心呵护下,我们承平安稳太久,别说上阵杀敌,估计大多数人连血都没见过。”
“今日,幽冥鬼物入侵国子监,我们可以躲在这里安心的接受诸位长老的庇护。可你们有没有想过,等他日我们成长为长老时,又拿什么来保护我们的后辈子孙?”
“国子监数千年未曾遭受过外敌入侵,今日之事,事后肯定会写进国子监监史中的,等来日,当我们的后辈子孙翻到这一页,看到我们在鬼物的肆掠下瑟瑟发抖,无所作为,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想我们,我们又用何种颜面面对他们?”
“你们还记得大秦国的战歌吗,赳赳大秦共赴国难的血性还潜藏在你们的血液里吗?”
领导者的艺术就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鸡汤讲完了,就该讲利益了。
见众人露出沉思,卓寒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大比因为鬼物入侵而终止,但在下认为大比并没有终止,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重新摆在了我们面前而已。”
“只要我们在此战中立下功劳,等lùn_gōng行赏的时候,我们肯定能拿回属于自己的荣耀!”
大伙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谁没两三个好友七八个仇敌,只要今日我们做出他们不敢做之事,以后就可以在心理上藐视他们,让他们在我们面前无法抬起头来。”
“不为奖励,单为这份扬眉吐气,难道我们不应该拼搏一次吗?”
卓寒话语刚歇,有人提出质疑道:“卓师弟,我们承认你说的都对,但山谷那边的战况我们谁也不知道。万一长老们败了呢,万一此刻那些高阶鬼物已经冲出山谷横扫四方呢,热血可不等于战力,就咱们这点微末法力,给那群高阶鬼物塞牙缝都不够啊!”
卓寒嘴角露出一丝冷峻的笑容,答道:“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这位师兄你想过没有,若长老们真的战败,高阶鬼物冲出山谷,我们守在传功殿就安全吗?以这座护殿大阵的防护能力,你觉得能挡住金丹元婴鬼物几次攻击?”
“所谓危机,就是危险与机遇并存,守在这里我们未必安全,就算我们侥幸活下来,也是跟往常一样,如同一潭死水掀不起半点涟漪。”
“但是,若我们从这里走出去,不管最终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将名震下八院。”
“将来晋级上九峰的时候,此事绝对会成为我们履历中的一大亮点。”
“战事已起,别说离火院,就算整个国子监也未必有绝对安全之地!”
“固守与出击,已经不是有没有危险的问题,而是危险大小的问题。”
“诸位师兄,富贵险中求,既然在哪都有可能遇到危险,我们为何不放手搏上一搏呢,至少,在不久的将来,还有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耀,在向我们招手呢!”
卓寒这一番演讲铿锵有力,“荣耀”两个字极为精准的戳中了众多修士的软肋。
在场的修士中勋贵占了将近八成,作为勋贵,他们最在乎的不是钱财而是荣耀,不管是家族荣耀还是个人荣耀,都是他们毕生奋斗的目标。
他们更加知道,荣耀是靠血与火拼杀出来的,想要在所属的圈子里出人头地,就得做别人不敢做,为别人不敢为。
至于剩下的那两成寒门庶子,他们比勋贵们更懂得富贵险中求的道理。
几个呼吸之后,所有人眼中的热血压倒了恐惧,纷纷出言道:“好,干他娘的,不就是几个鬼物吗,有什么可怕的!”
“人死屌朝天,不死万万年,拼了,让这群幽冥的杂种看看,我们大秦男儿的血性!”
“鬼物也是生灵,大伙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
众多修士的战意被成功挑起,吴越与北寒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吴越上前一步,将手搭在卓寒的肩上,示意他后退。
然后站到卓寒的位置上,一把扯下身上所有的储物袋,将其扔到地上说:“诸位师兄,我是丙戊三院吴越,在下的贱名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事情紧急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这些储物袋内,是我除了身份玉牌之外所有的家当,丹药、灵石、符篆、法器都有,具体多少我没算过。”
“今天,我将这些身外之物贡献出来,按照需求分配给在场的师兄师弟们。”
“既然大伙已经决定殊死一搏,那我们就用手中的刀剑,打出国子监的威风,打出大秦国的血性,用幽冥鬼物的枯骨,书写我们下八院的传奇,借此战彻底扬名立万!”
“还有我的……”北寒山上前一步,同样将自己的储物袋扔到了地上。
“算我一份……”卓寒与公孙胜见此也不甘落后,同样站了出来!
“等等……”又有几人将储物袋扔到了地上,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穿着红袍,脸色蜡黄的少年,朝吴越几人一拜,然后说道:“在下天辛七院陈石山,吴越殿下的大名陈某早有耳闻,危难时刻殿下能将自身钱财贡献出来抵御外敌,殿下的胸襟陈某着实佩服。”
“但陈某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殿下这个便宜是说什么也不会占的,相信在场的师兄弟们也不愿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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