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禹无极发现自已有了透视功能。
从床上一跃而起,今天的懒觉不睡了。
对着房间外,路上行人试验无数次,确定自已透视能力是真的。
仰天狂笑几声。
有如此本领,第一件事当然是上赌场。
虽然可以看到很多不错的东西,比如自已惦记的小绿姑娘,为了偷窥她可没少花心思。有了透视眼,哈哈哈,可以公开看个够了。
但是经济基础最重要,先去赌场赢他个昏天黑地。
只要袋子里装满银子,以后就能在中州城横着走了。
中州城最大的赌场金银岛,一个精瘦少年穿行于赌桌中。
少年正是禹无极,赌场是他常常留连之所。
赌场是销金窟,总有豪气赌客大把撒金。
也是风尘女子和各色闲人的最好去处,十六岁的禹无极是这里的常客。
一处赌台前,博头将碗按定桌上,叫着:“下了下了,买定离手。”
稍稍凝神,禹无极目光透过博头的手和碗,直追下面的骰子。
三个骰子,三个一点。
赌桌前,一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对着众赌客说:“连开三把小,这次一定是大了。”
一尖嘴赌客应道:“丁员外一向有赌神之称,自然不会说错,我信你。”举起一块银子压在大上。
众赌客纷纷跟注,都压在大上。
真是钱多人傻。
禹无极暗暗冷笑。
再摸摸自已空空的口袋,黯然神伤,就算能看到碗下的点数又怎样。
赌场钱多,偏偏禹无极最缺的就是钱。
众人钱放定,博主一声吆喝:“买定离手,开。”
“大。”博主喜笑颜开,赶羊人将一大堆银子搂了过去。
一帮赌客捶胸顿手,又摩拳擦掌地开始准备下一把。
沿着赌桌走了一圈,禹无极眼前一亮,地上一块指甲大小的碎银。
他装作随意地走过去,却不小心碰到一光头赌客,对方一巴掌直扇过来:“滚开点,爷输钱了心情不好。”
有钱的是爷,输了钱的也是爷,禹无极灰溜溜躲开,心想:等着,爷赢钱了再来收拾你。
四顾瞧瞧,幸好没人注意地下。禹无极将银子踩在脚下,找个机会弯下腰,将银子捡了起来。举起银块在嘴里咬了咬,往天上一抛,得意洋洋大笑起来。
一个小时后。
宽大的头等桌前,禹无极坐在正中央,面前摆着大堆银子,连他的头都快看不到了。
能坐在头等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赌客。能坐在头等桌中间位置,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钱多财厚的金主,另一种是赢钱太多,得有地方放的人。
禹无极属于后一种。
赌桌周围,站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谁也不明白,这个没人看得起眼的小子,今天简直是赌神附体,押什么中什么。
赌场博头和赶羊人轮番上阵,无一不败在禹无极手下。
扇过禹无极巴掌的光头,手中银子输得精光,伸着头向人打听这小子来历,在赌场混,不认识几个名人,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英雄贵姓?江湖上都是这样问的。
禹无极摆出极酷的姿势,得意洋洋道:“我叫禹……”
话没说完,眼前一黑,三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前面。一博头,身后跟着两个赶羊人:“年轻人,这些银子,你这辈子也花不完了。”
这是提醒禹无极,赌场遇到百赌百赢的高手,通常有两种解决方法。一是来文的,好言相劝,让对方见好就收。再一种是来武的,如果对方不听,赌场豢养的打手出场。
禹无极自小在赌场边长大,对赌场的门道一清二楚,明白就坡下驴及时收手。
摆了摆手,禹无极慷慨地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打包回家了。”环视四周,看谁能帮忙搬银子回家,这一大堆银子,可有些斤两,禹无极小小的身子骨未必能搬得动。
眼光一转,禹无极随手拿起一块银子,冲光头招招手:“过来。”
想要银子上手,得眼尖耳亮,光头连忙上前。
禹无极将赢子往光头手上一放,顺势一脚踢在对方屁股上,说:“把这些银子给我搬回家。”
风水轮流转,光头被踢了个狗啃地,又紧爬起来,捧着银子点头哈腰道:“好,好。”
人生得意之事,莫过于面对一大堆银子,周围全是羡慕的眼光。
一只有力的手按在禹无极肩头:“别走,我和你赌。”
赌客赢钱太多,除非赌场没办法在赌桌上赢回,否则不会轻易放人走。
拦住禹无极的是个赌场打手,俗称“要你命”,原本是赌场作为打手和催债人来用的。
人一有钱,脾气就大,禹无极破口就骂:“x你……”抬头面对一张黑黑壮壮的脸,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乖乖地坐了下来。
面前之人一身黑衣,除了长得强壮之外,脸上如戴着面具般毫无表情。
黑衣人对面坐定,问:“是你做庄,还是我做庄。”
禹无极道:“你来。”暗想对方做庄,不管他手法怎样巧妙,反正自已能看透,挑着下就是了,总归不会输。
黑衣打手举起碗随便晃了两下,往桌上一放:“你下。”
围观的人原以为黑衣人身怀绝技,没想和乡下小赌场的瘪三没什么两样,一片失望之声。
禹无极看对方这样子,心里轻松一大截。
细细瞧碗里骰子的点数,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五五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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