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的关系虽然日渐益好,但我和朱岩还是事故不断,又相继和其他班上的人干了好几次架,一次是帮徐珏讨公道干了肖建凯一顿,结果我们俩晚上被十几个人围到宿舍被逼道歉;第二次张亮和杨龙来看我们,帮我们一起干了190的刘国建和185的冯文祥一顿,这2个人平时实在太嚣张,我们都看不下去干了一架,结果等张亮和杨龙走下去叫人来之前,我和朱岩又被围住,这一次,幸亏徐珏把我们拖到教室,好在朱岩也就挨了2拳。
打架的事情还是被班主任知道,但苦于没什么直接证据,班主任对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在学习上我们俩就没那么顺利了。我和朱岩出现了比较严重的分化情况:第一次月考的时候,物理和化学成绩没有出来前,我的成绩是全班第二,结果最后掉到15名;朱岩的理科成绩在全班前三,加上文科的成绩,结果一下子到20多名。我们私底下交流着,看来我还真是适合去学文科,朱岩表示我可以试着补补化学和物理的小灶,他认为还是读理科比较合适。我们也时常写信给张伟和唐常,我们四个在初中天天走在一起,是很好的朋友,高中他们一个去了岳云,一个在衡东一中,他们在信里也同意朱岩的观点,让我补补小灶,把理科补上来。
我开始尝试把大量时间花到化学和物理上来,可惜的是效果实在太少,化学偶尔能追上来,但物理经常性的不及格,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物理不管我花多少工夫,我始终跟不上班级的进度,我还是经常性的不及格,拖班级的后腿,好在我文科成绩的弥补,让我每次成绩都在班级前十,年纪前三十。
但我和老师们的关系越来越差。
数学课上我偷看小说被老师没收并被老师当场提问回答不出被老师嘲讽、物理课因为听不懂老师讲课我经常性的睡觉被老师呵斥、外语课我不喜欢做笔记也经常被老师说……仿佛就在一朝一夕间,我的“好学生”标签不翼而飞。
好在语文老师还是很喜欢我,我很喜欢写日记,几乎天天写,语文老师罗老师似乎也特别喜欢看我的日记,每次日记收上去检查她每次都会给我一个很好的批语,恰逢县文化局与一个蝴蝶展览机构开展了一次蝴蝶巡展征文活动,我交了一篇作文上去,不想获得了特等奖,老师在课堂上给同学们卖了个关子,私底下把获奖的作品——一套“精华版上下五千年”拿给了我,并特地和我说了很久的话。
和罗老师的谈话让我很感动,她读我的日记读的很用心,所以也很了解我的一些性格和作风。她知道我很低调,不喜欢张扬,因此特地不告诉班上同学是我拿了特等奖;因为知道我喜欢文学作品,因此总喜欢那一些文学方面的书给我看;让我惊讶的是是她还知道我在班上和学校的一些事,在班主任那怪责的事情到了她嘴里全变成“重情义”“讲义气”的夸赞之词,我有点受宠若惊,心里虽然欢喜莫名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罗老师还说到我的学习,她也注意到我的物理和化学一直跟不上来的现象,因此她建议我去读文科;也是这一次谈话,让我坚定了放弃这实验班的机会选择去读文科。
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在搞什么啊?这可是四中最好的班级,这可是我放弃的班级,这可是有着全校最好的师资力量和助学资源的班级……爸妈听说我要读文科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爸爸忙不迭的打电话给杨新环询问我的情况,杨新环似乎有点无可奈何:你崽已经决定了,我也没办法了。当然,我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秘密:其实我心里都还在意着那个女孩。
爸妈在百般劝解无果的情况下无奈的接受我要选择读文科的事实,而我心中也似乎确立好自己的目标:学好文学学好外语,争取考上好大学读新闻系,做一名为民呼吁的记者。临分班前一个月,班主任提出要我们去找一首歌作为自己班级的班歌,最好能自己修改下词,班上同学不知道谁叫了下我的名字,一群起哄的就集体叫我的名字,班主任看了看我,把这个任务丢给了我。
班歌这个事情很有意思,早在初中的时候我就做过一次类似的事情,那时候也是班主任要我们去找一首歌做班歌,最好自己修改下歌词,当时把任务也丢给了我。我记得我找了《中国人》的曲附上了词,词的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大意大概是“我们在这相聚一年多应该为我们的班级和学校争光”这个意思。
本来我有点懒痴痴的想把初中的这首词照搬到班上,但又怕班上的同学说我,于是那一段时间死命找歌听,班歌嘛,肯定要积极向上又不能占一个爱字的那种,找了好几天,也不晓得听了几百首歌,终于听到了张学友的《拥抱阳光》,一首非常阳光和积极的曲子,歌词也很不错,我还把歌名改为《拥抱未来》,跟着我们班的具体情况更改了不少词,来来去去我把这首词改了不下20遍,也算是第一次在高中以来这么用心的做事,在我的情愫里面,更多的是出于我即将离开这个班级,算是为这个班级做的最后一些事情。
高一结束前一个月,分班工作即将开始,我在路上碰到初中的班主任文崇飞,他把我叫住问我是不是要选择读文科,问我愿不愿意去他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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