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一就开始回学校正式上课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学生活了吧,可是上了一周的课后我就开始对大学失望了,老师们照旧捧着教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毫无我们想象中“大学老师舌战群儒”的情景,教授们也一个个登场,不是千篇一律的自说自话就是整节课整节课的板书,就连我们在私底下公开承认“开明”的班主任王老师也未能免俗,我实在听的厌烦,看看他们,看的看小说,听的听音乐,睡的睡觉……
晚上大家一起讨论时都发出“大学真让人失望”的感慨,向盼打了个哈欠,“我算是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说大学逃课是必然的了。”朱佳龙马上接上来,“我早就知道我大学会让我失望,但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失望了。”
张文杰也开口了,“这课确实上的没意思,都说大学要靠自己,看样子靠老师是靠不住了。”我没有说话,脑子里突然回忆起高中时看的孙睿写的《草样年华1》和《草样年华2》,小说里就很深刻的描绘了大学里的无奈,当时看着还不以为然,现在才来学校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才理解这两本书把大学描绘的有多现实和深刻。
她在电话里也告诉我她在学校里的无奈,每天要去早晚自习,上课老师也不管你,但喜欢点名,和她想象中的大学也不是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也许是我们都把大学想的太美了,你们要早晚自习算什么?我们这还要早起做操了!做完操再去早自习,晚上也要去晚自习,还不定时有学生会查人,上课老师讲课讲的难听的要命,还一个劲点名,我也觉得这算不上什么我想象中的大学。和高中一样无聊,甚至比高中更无聊。上高中起码还能看见你……”
她有点受不了,“滚,别这么肉麻,我们是不是很久没见面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昨天看见李松了,他好像在经管系,宿舍离我们不太远。”我这才想起老板已经去学校了,“是吗?那我这周去看你行不行?”“那不随便你,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我呵呵一笑,又和她闲扯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我就想着要去看她了,其实去那边不仅可以看看她,也是第一次去长沙,去湖南省的省会城市开开眼界了,老板知道我要去早2天就提醒我买好车票什么的。
我问了下,班上廖莎、龚奕靓这周周末也刚好要去长沙,三个人买好了票一起上了火车,我有点感叹,这可是我第一次坐火车,还记得高一时送哥哥上火车,那是自己第一次看见火车,哎,我这个乡下人怎么得了,外面的世界这么大,我都18岁了,还什么都不知道。
龚奕靓在车上讲了一个笑话让我很自卑,她说2班有个女孩子说自己没有见过立交桥问她长沙有没有立交桥让她感觉很好笑,我心里咯了一下,其实我也只是在电视和书上见过立交桥而已,现实里的立交桥还真没见过,但我没敢说出来,扯开了话题……
和龚奕靓认识虽然时间不长,但我不太喜欢和她说话,她虽然竞选上班上的团支书一职,但没过几天她的行事作风让我们很是生厌,可能是从小从长沙的城市长大,她的一言一行无一不充斥着城里人的优越感,让人很是不舒服……我在火车上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倒是和廖莎乐呵的聊了很久,熬了2个多小时的火车,终于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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