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这支簮子竟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
雕工精致到,那只凤凰像是要活过来。
墨小然的手指抚过那颗赤红珠子。
原来这颗是火球,是太阳。
他是要她做浴火重生的凤凰。
墨小然看明白了这支簮子,先前的郁积一扫空。
紧握着簮子,把簮子压在心口上。
一定要做浴火重生的凤凰。
***
三天后。
重楼回到九王府,不见容戬,而阿忠和阿福也不在府里。
他转了一圈,去到千云的院子。
千云正在浇花,看见他回来,道:“你又去了哪里,几天都不见人影。”
“我帮少爷去办事了。”重楼见水桶里没多少水了,提了水桶去一边井里又提了桶水来,拿过奶奶手中的水瓢,接着浇千云没浇完的花,“你腰不好,这些活,要么等我回来,要么让丫头去做,别把自己累坏了。”
千云站了这一阵,确实累得腰酸,捶着腰走到一边竹榻上半躺下来,“这把老骨头,越不动,越动不了了。”
“少爷呢,不是回来了,怎么不见人?”
“他去圣君堂了。”
“他不是受了伤,干嘛要去圣君堂?”
“莫大夫说,他新伤加旧疾,身体情况不太好,要长时间休养。你知道他向来不爱呆府里,所以干脆去了圣君堂。”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圣君堂不允许外人进入,连他也不能随便进去。
“三年。”
重楼浇花的手僵住。
脑海里闪过‘神龙’洞里倒塌的墙,以及墨小然惨白的小脸。
容戬不是去养伤,而是修炼,他在冲玄关。
冲破玄关,可以让修炼达到最高境界。
修炼的人虽然多,但能冲破玄关的人,却少得如同翎毛凤角。
寻常人花上四五十年的时间冲破玄关,都是高手。
他想三年时间冲破玄关,真是疯子。
“我现在老了,精力有限,管不了什么事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全压在阿忠一个人身上,他太辛苦了。你少往外跑一些,多帮帮阿忠,为他分担一些。”
重楼不答,只是细心地打理那些花。
“我知道你不喜欢理会府里的事,但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你都是这府里的一份子,好歹也该为府里多出点力。”
“又不是管府里的事,才是帮少爷办事,帮他跑外面的事,不也是办事?再说,阿忠把府里府外的事打点得好好的,我去横插一手,不是给他添乱吗?”
千云知道自己说的话,他听不进去,叹了口气,“王爷让你帮他做什么事,整天不着家?”
“奶奶什么时候开始打听少爷的事了?”
虽然容戬视千云为亲奶奶,但她终究是下人,下人打听主子的事,是逾越。
“我不是想打听王爷的事,是担心你。”
“我好好的,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太好强了,我怕你在外面惹事。”
“我能惹什么事?奶奶是怕我在外面独立门户,然后脱离九王府?”重楼神情淡淡,口气也平平。
但千云就是觉得不安,“楼儿,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不能像一般人那样毫无顾忌。”
重楼浇完最后一株花,丢下水瓢,“我去休息了。”
他回到房间,关了房门,脸慢慢冷了下去。
身份?
什么身份?
奴才的身份,还是炎皇族的身份?
前者,任什么生下来是奴才,就得一辈子当奴才?
后者,从他懂事起,就没受过炎皇的任何恩赐,如果非要说和炎皇族扯上什么关系,那么就是他还只得三岁的时候,就被他们逼着远走他乡,在护送姬樣的途中,为了拦截敌人,让姬樣有时间逃走,爹娘驾着战机直接撞击敌机,机毁人亡。
凭什么姬樣该活,而他的爹娘就该死?
凭什么他就该失去爹娘?
炎皇族的身份,他不屑要,也不想要。
千云看着孙子房间紧闭的房门,心底生出一丝无奈。
他在人前,虽然从来不抱怨,但她感觉得到他心里不甘。
****
小黑和小白到了圣君堂的山谷口。
小黑学着墨小然之前用的解封咒语,叫道:“开!”然后闷着头往里钻。
‘啪’
小黑的身子像撞上一面墙,身体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顺着那道看不见的墙滑了下去,最先贴上去的鼻子被撞得酸痛,然后热热地流下两条鼻血。
气闷道:“我才离开一个多月时间,封禁怎么就变了?”
小白拽了把草往小黑鼻孔里塞,骂道:“笨蛋,时光逆流了,现在你离开,不是一个多月,是好几年。”
小黑囧了,怎么就忘了这回事?
“那我们怎么进去?”
“等,等人回谷,我们就能跟着进去。”
“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小黑烦闷地在旁边草丛里躺下,让鼻血早点止住。
一团小黑毛球向它们直扑过来,速度快得惊人,小白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它扑倒,压在身下。
然后那小黑毛球伸出粉红的小嫩舌头,在小白的脸上一顿狂舔。
小黑抓住小毛球的后脖子,把它提了起来,骂道:“小sè_láng,又乱占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宝。”小白看清小黑提着的小家伙,两眼顿时放了光,小宝去了找到主人,现在出现在这里,那么是不是说明主人在这里?
而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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