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没告诉过你,我是爸爸的私生女,18岁的時候我才从国外回来,到z城,认识我的姐姐和父亲,还有……上官皓。”
“你所知道的事情,不过是他因为我姐姐的死迁怒于我,想扼杀我的孩子而已,你也觉得我是因此才恨他入骨。可是蓝子旗,我心里藏着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从第一次秦瑾兰食物中毒开始,一连串的误解,惩罚,一直到自己被他囚禁折磨,被人绑架,到最后父亲惨死在亲姐姐手里,这些事情,谁都看不到,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不会感激一个恶魔,永远都不会。”
她轻声吐字,淡色的唇瓣在晨曦的映衬下显得饱满而诱人。
蓝子旗只觉得自己的手腕是僵的,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几年前在国外玩得厉害的時候,什么样的场合他没有见过?只是怎么这一刻,她只是轻轻搭在他手腕上,静静地说话,就让他如此失控难忍?
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攥在手心里面静静摩挲了一会,他低低道:“走吧,回公司。”
一整夜的操劳让两个人都身心疲惫,此刻却没有一点想要休息的意思。他们并肩上了楼,她在他身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结,用湿巾简单地擦过脸,未施粉黛,素颜上阵。
只是迎接他们的,却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风平浪静。
……
整整一个上午,秦沐语快要被周围探究猎奇般的目光杀死。
就连她走去前台交代事情的時候,那个可爱的前台小妹说话都小心翼翼,再没有以往心无芥蒂的感觉。
秦沐语垂眸,觉得心里憋闷得厉害,她知道那件事情就算调查出来她一点错都没有无罪释放,她们看她的目光也应该就是这样。
好奇的,嫌恶的,可憎的。
下午开会時分,闷了一个上午的lisa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这件事,严辞厉色,中英文夹带着表示了自己极端的愤慨,对于竞标案的事情公司还没做过总结,可谁都可以想象得到,总结就相当于批判大会。
蓝子旗的脸色绷得难看,却冷静着没有发作,任由他们发泄完毕。
“好了我说我的结论,”lisa涨红着脸,双手压着平复自己的情绪,“anglia,你的私事公事不感兴趣,你如果要交代事实的话你可以去找警察,不用跟我们交代!可是竞标案的事情你脱不了干系,it’!以前很多事情是edwiin护着你所以谁都不好说什么,可这次呢?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秦沐语轻轻吸气,抬眸,眸色纯净清澈,她摇摇头:“我没有解释。”
lisa的话早就把她堵死了,她说什么都是枉然。
“ok!”lisa直起身体,看着众人道,“那么大家来做决定吧!edwiin,我没有越权的意思,只是如果这件事不得到公正处理,我想大家都不会安心工作!我要求anglia停薪留职,至少三个月!等她把自己的私事处理完,或者她自己写个保证书保证自己的事情不会再给公司造成任何的损失,那么她就可以回来!dringle wapen的首席策划师,她的实力没有人再怀疑!”
一番话说出来,整个会场安静无声。
窃窃私语缓缓地弥漫起来,员工在下面讨论着,纷纷看向她和蓝子旗的脸色。
不想让蓝子旗再为难,秦沐语站起来,轻声开口:“我同意。”
全场一片哗然。
秦沐语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瑕疵,淡色的唇瓣一张一合,缓声道:“因为我自己的私事而造成竞标失败,是我的错,我有必要为这件事承担责任。停薪留职我同意,只是如果公司里有任何的事情需要我,我会回来继续做。有一点我希望大家能相信,我的人格没有问题,对公司的忠诚也没有问题,t’s all。”
垂着眸的蓝子旗,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终于抬起。
“两个月,”他锋利的唇瓣里吐出几个字,像是最后笃定的决策,没有人可以改变,“两个月之后,你回来。散会。”
“edwiin!”lisa看着他就要起身朝外走的身影,蹙眉叫道。
“除非你能代替她的职位给dringle wapen创造同等的价值,”蓝子旗修长的手指抬起,隔空指着lisa,,面色冷峻沉静,幽冷说道,“否则就闭嘴。”
说完他的手指就落下来,带着冷冽如冰的味道,抬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
轰隆轰隆的起身声中,lisa尖锐犀利的眸色收起来,凝视着对面的秦沐语,冷笑一声,收拾东西也跟着人流走出去。
秦沐语手撑着桌面,凝视着高高的楼层之外那似乎触摸不到的天空,轻轻舒了一口气。
……
这下已经彻底不用去工作了。
秦沐语一身职业装走在路边,路过一个通体都是固化玻璃的大楼,她停顿了一下,看到里面的自己依旧是旧時的模样,白色的衬衫从黑色的小西装里面翻出领子来,带着简单的花边,她以前最喜欢穿白色绵软的长裙,只是似乎工作之后就很少再穿。
这个時间,她很想去医院看看小墨。
尽管头痛欲裂,背上的伤口还扯动着筋骨火辣辣地疼,她还是走到路边,搭了的士。
医院里挂号的队伍依旧排了很长很长。
走到病房前的時候她害怕孩子还在睡觉,动作放轻了一点,却没想到里面会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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