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4月10号下午13:15分, 加百列心血来潮, 要带着自称不是小孩子的瑞德出来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够干的事情。
当然,不是到酒吧liè_yàn。
即使加百列能够忍痛在他还没有脱单的时候眼睁睁看他家小孩跟哪家姑娘双宿双栖,但他家孩子这身体才十二岁, 硬件还没有成熟呢。
于是, 加百列就想到了赌场。
拉斯维加斯, 可是有全美,乃至全世界最负盛名的赌场。每天都有来自全世界的人来到拉斯维加斯赌一把, 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当然, 一夜暴富的人很少,一夜破产的却不是少数。
对于赌场内的诸多娱乐设施,从没有进到过赌场的瑞德自然是好奇的。
当然,不是为了钱——平心而论, 虽然他的父母离异, 但他们家里并不缺钱。这与每个月威廉按时给戴安娜打入一笔不菲的抚养费,而戴安娜本身是拉斯维加斯大学一名受人尊敬的文学教授, 年薪不低有着直接关系。再者,以着瑞德的高智商, 不提他从小到大在各种数学物理竞赛中获得的奖金, 每年他都是学校奖学金的常客。
但那不代表瑞德能够随心所欲地购买自己喜爱的东西。
瑞德对于书籍有着深深的热爱,但昂贵得完全可以列入奢侈品的范围内。这使得瑞德即使有戴安娜的资助,他也不能将心爱的书籍收入自己的书架上。
图书馆固然能够解决看书的问题, 但瑞德的脑子聪明得足够让他将那些书籍流畅背下来, 但有些书籍值得珍藏。
加百列笑眯眯地诱惑他, “这一次赢的钱,你完全可以全部用来买书啊。”
瑞德可耻地心动了。
无论是加百列还是瑞德,都不觉得自己会输。
瑞德之所以对赌场好奇,绝大部分原因就是他认为赌博与数学之间的关系很值得探究。而他自认,他在数学上天赋不错,哪怕他需要两局来整理一下概率公式,他也不至于在赌桌上一败涂地。
只唯一让瑞德犹豫的是,拉斯维加斯各大赌场禁止18岁以下的未成年入内。而他今年,虽然很想在自己的岁数上加四岁,但他的社安号信息上登录的年龄改不了啊。再者,他还拿不出驾照来。
瑞德托着下颌认真地想,如果他告诉赌场的保安,其实他今年二十五,只是患了侏儒症呢?
“放心,有我呢。”
加百列笑眯眯地道。
然后,一道荣光撒了过来。
瑞德变成了成人。
不不不,是在别人眼中,变成了成年人。无论是肉眼、镜子还是监控器,站在那里的就是一个年轻的,英俊的,穿着酒红色骚包西装,浪荡子模样的男人,只除了他的眼神。
用加百列的话就是,瑞德此刻的眼神就像是迷途的的羔羊。
瑞德却只觉得镜中的影响没法看。
因为加百列的幻术对他豁免了。
他看到的只有穿着深蓝色背心,套着浅灰色运动外套的矮个子男孩。对了,他还戴着一副被加百列评价为书呆子专用的黑框眼镜。他的视力已经在加百列的治疗下恢复到1.5,如今的黑框眼镜是平光镜。
如果一个要让他给出一个暂时不去掉眼镜的原因,那就是,戴着眼镜,理所当然地避免了视线接触还不至于显得无礼,短时间内他还不能失去这一层的遮挡物。
而在别人的眼中,他则是一个英俊多金的年轻男士。
然而事实上,这位英俊多金的男士,他身上没有信用卡,只有两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这就是他们一行的本金。
“放心。”加百列安抚瑞德,“荣光已经将你全身都裹了进来,不管是人眼还是机器,哪怕遇到非人类生物,他们也发现不了你的真身的。”
瑞德咽了咽口水,不是他不相信加百列,而是他一扫车窗就是一个十二岁的矮个子男孩,这让他半点安全感也没有。
加百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要不,我把幻术豁免给你去了?”
“还是不了。”瑞德抿了一下嘴角,骗自己还是免了吧。
加百列“啧”了一声,道:“要不,只要你承认自己还是一个小男孩,咱们就回家去,如何?”
“不行!”瑞德毫不犹豫地反驳,“我不是小男孩!”
加百列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立刻被加百列的态度所激,瑞德深呼吸,竭力回想着当初在法国莱克特家举行舞会的时候,汉尼拔他是怎么表现的。不不不,汉尼拔一向走的是优雅路线,他这身,按着加百列的话就是,雅痞风格。
雅痞……
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
瑞德定了定神,主动让加百列加了一件东西。
不多时,维纳斯宫殿的正门前,穿着酒红色西装的年轻男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了大门。
两旁的保安没有丝毫阻拦他的意思。
他就像是受家族荫庇,随时都能在赌场挥金如土的那一群富二代,一个个心高气傲得很。而他们在这里,每一天都会看到无数类似的富家公子。
没有什么稀奇的。
兜里只揣着一百美元的瑞德,安全过关。
他摸了摸鼻梁上架着的墨镜,深深觉得,墨镜完全可以列在本世纪最有用的发明之一。
*
与此同时,瑞德家。
戴安娜正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看书,午后的阳光正好,她有些遗憾瑞德没有在家同她一起看书。但想到瑞德最近活泼了不少,知道参加同学聚会——虽然聚会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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