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你这个笨蛋!你还不明白吗?”年穆远见她还在那固执纠结,不由心中又爱又恨,瞧着那殷红的小嘴和有些迷怔怔如笼了一层轻烟的眸子,衬着莹润洁白的小脸,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他不由分说捧着她的小脸,对着樱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吴君卉吓了一跳,“唔”了一声想要后退挣扎,腰身早被他紧紧的揽着,半寸也退不得,只能紧紧的贴靠着他!
年穆远吻得霸道而热烈,舌头有力的撬开她的唇,与她纠缠在一起。馨香温软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辗转攫取,不停的要着更多。
等他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吴君卉早已没了力气,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随着呼吸胸脯一阵一阵的起伏,瞧着年穆远心猿意马。
他忙别开目光,心中不由暗想:若他两人都没有逃婚离家出走,此刻婚礼早已举行,而她也早就是他的妻子,还不任由他想怎样便怎样……
这么想着,他更觉受不了,低头在她晕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咱们快些成亲,好不好!”
“成亲”两个字深深刺激到了吴君卉,她猛的清醒过来,从年穆远身上用力挣脱开来。想起刚才他对她做的事,一时羞得满脸通红,瞪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年穆远瞧着直乐,忍不住呵呵的笑着。
吴君卉见他笑了起来,心中更加又羞又恼、又气又急,突然间“哇”的一下掩面哭了起来,呜呜咽咽,越哭越是伤心。
年穆远一怔,顿时吓着了!
他慌忙靠近前,急道:“君卉,卉儿,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呀!我不笑了还不行吗?我不笑了!”
吴君卉听他这么说哭得更是伤心,抽抽噎噎的哭道:“你爱笑便笑,那是你的自由,你管我呢!在你眼里,我算什么,由着你想轻薄便轻薄!轻薄了我,你很得意是吗!也是,”
吴君卉冷笑道:“我都已经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哪儿还配要人的敬重呢?你肯轻薄我、肯娶我,我原该感恩戴德才是!”
年穆远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才哭,一怔,心下不由愧疚起来。
可是她这番话,却不由得惹他恼火。
他恼怒的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扣在自己怀中,瞪着她冷声道:“你究竟要我怎样你才满意?我说了我娶你是因为我想,因为我打心眼里喜欢你!无论你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还是因为我的疏忽——我又怎么会看不起呢?怎么会存心轻薄你?”
吴君卉心中一甜,忍不住差点要笑出来,却硬是要搅合道:“那你刚才干嘛那样、那样对我……”
年穆远轻叹口气,脸上顿时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他扭转头往一旁,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含含糊糊的小声说道:“我那是情难自禁……可以了吧?”
半响等不到吴君卉说话,怀里的女人仿佛一下子成了哑巴。年穆远却没来由的感到有点儿慌张,慌忙转回头来,看向她。
却见怀中女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肌光胜雪,眉眼如画,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风韵,他一下子不由得看呆了眼。
吴君卉被他直愣愣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朱唇轻启不知低低说了声什么,别过目光小声说道:“我不喜欢男人纳妾,通房也不行,出去鬼混也不可!”
年穆远顿时一喜,忙笑道:“依你,都依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吴君卉心中一荡,慢慢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上来,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一颗心飘飘忽忽,仿若飘在云端。
这时候如果起身,她想她的脚走起路来必定如同踩在棉花堆里一般的无力。
“卉儿,”年穆远小心翼翼的道:“那,你算是答应了?咱们的婚约不解除了。”
吴君卉不说话。
年穆远有些慌了,又道:“卉儿,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你答应了,是不是?”
吴君卉被他问得有点受不了,不觉大窘。心道笨蛋,我看你该改名叫木头才对!这种话你去跟我爹我娘说就好了,你问我,还要我当着你的面回答,算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催问着,吴君卉又不好不回答,只得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年穆远大喜,紧紧拥着她,低头在她脸颊上、额上、眉眼上连连亲吻,欢喜道:“卉儿、卉儿,你终究要是我的人了……”
吴君卉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透,羞窘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地缝没地方找,她只好一扭身往他怀中钻去躲了起来,当起了鸵鸟。
年穆远自然是极其乐意的,忍不住“呵呵”低笑了起来,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俯身凑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卉儿这是投怀送抱么?原来我的卉儿这么热情!”
吴君卉更觉羞窘些,更加不敢出来让他看到自己的羞窘样,便闷声道:“你要是不喜欢,就给我出去!”
“喜欢、喜欢!怎么不喜欢?”年穆远笑道:“你天天这样我巴不得呢!而且,卉儿你还可以更热情些……”
这个浪子!吴君卉叫他逗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哼了一声,故意粗声粗气不耐烦道:“那你就给我闭嘴,怎的那么多话?”
“好、好,我不说了,卉儿你慢慢调整吧!”年穆远好笑,这话却差点没把吴君卉给噎死。
她真想一把推开他,可是想想与让他看见自己羞窘的模样比起来,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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