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是不可能闯的,只能想法先跟上那艘船,再找机会把那个刀疤脸做掉,至于这些孩子……再也回不去了,择地埋葬吧……
丁晓聪怀着满腔恨火,向着河岸下游狂奔,终于在那艘运输船离港的时候,跑到了伊洛底江边。
晚风拂面,江涛拍岸,“噼啪”作响,恬静的月光下暴露着最残酷的罪恶。丁晓聪一头冲到江边,左右打量,江面上一览无余,根本就没有别的船。
再看码头上,运输船已经离港,正在缓缓加速开向下游。
丁晓聪急眼了,开始沿着江边向下游跑,一路思考着办法。
船在水里越来越快,渐渐地追上了丁晓聪,齐头并进,然后又把他甩在了后面,越拉越远。丁晓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越来越无力,喘成了狗。
他的脚步踏在浅滩上,激起一连串的水花,劈啪作响,终于脚下一软,摔了个大马趴。
“我靠啊!”这一摔倒,丁晓聪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气得狠狠对着江滩拍了一巴掌。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还差点送了命,终于又追踪到了那个刀疤脸,没想到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跑掉,实在是心有不甘。
可谁料到,他这一巴掌下去,竟然拍出了变故。
只听“啪”一声响,水花四溅,在他身边突然有一层“皮”卷了起来。不光如此,这张“皮”的最外缘还有一根针,倒着刺向了他的脖颈。
这一下突然生变,丁晓聪被吓得向旁边一滚,手在胸前一抓,把那根针给死死抓住。身旁水花四溅,一头大家伙现出身形,丁晓聪这时才弄清楚是个什么玩意,赫然竟是一只巨大的淡水魟鱼。
在东南半岛上,魟鱼可能是最大的淡水鱼类,这东西习性凶猛,喜欢潜藏在浅滩里,一旦有鱼或者水鸟经过,就突然暴起,用尾部的毒针将其毒死。
丁晓聪这一滚,正好滚到了魟鱼的背上,将它牢牢压住,而它唯一的武器:那根毒针又被死死抓住,立刻动弹不得。
这条魟鱼足有两米长,翼展差不多有三米,丁晓聪眼睛一亮,有了!
“姐姐,快帮忙!”丁晓聪抓住毒刺大喝一声,晓兰立刻反应过来,一头蹿上去,咬在了魟鱼额头上。
魟鱼灵魂瞬间被吞没,晓兰仍不松口,死死咬住,身躯却也软了下来。
下一刻,魟鱼猛然向前一蹿,冲进了江水里,巨大的肉质双翼展开,擦着水面追向了那艘远去的运输船。
刚才晓兰吞掉魟鱼的灵魂后,展开了灵魂互换,她自己的灵魂进入了魟鱼的识海中,开始掌控这具淡水巨兽的身体。
丁晓聪翻了个身,趴在魟鱼背上,小声说:“姐姐,慢点,远远跟着。”
船上有几名带枪的士兵,跟近了一旦被发现,绝对会招来扫射,只能远远辍着等待机会。
夜色下,魟鱼贴着水面滑翔,无声无息,维持在相距半里的距离上,悄悄追踪。
翌日,清晨,等丁晓聪醒过来的时候,前面那艘运输船已经靠岸,孩童傀儡们正在下船。
这里的东岸有一条汊河,直通东方茫茫荡荡的原始雨林,孩童们下船后,并不集合,而是列着队走进了森林深处。
晓兰已经靠岸,藏在一处杂草丛边观察着。
由于是被姐姐载着,丁晓聪彻底放松,躺在魟鱼背上睡了一觉,没想到醒来就看见了这出人预料的一幕。他原本以为,这艘船会载着那些中蛊的孩童傀儡直入安达曼海,没想到,那个蛊师竟然会带着他们进入这原始森林。
没有深入过原始森林的人,很难想象这里面有多凶险,这个蛊师他到底要干什么?
由于那些士兵们依然在把守,丁晓聪没敢贸然冲过去,而是翻身上了岸,对着魟鱼伸出了手。
魟鱼巨大的身躯一震颤动,原本毫无知觉的晓兰身体立刻恢复,扭曲着松开了口,游回丁晓聪的胳膊上。那头没了灵魂的魟鱼转眼下沉,消失在了江水中。
晓兰劳累了一夜,需要休息,丁晓聪将她收好,钻进了森林中。
在森林里奔跑了一段后,接近汊河边,向那边打探,果然,刀疤脸带队沿着河岸向前走,身后跟着长长一排毫无生气的孩童。
看着这些已经死了的孩子们,丁晓聪揪心的痛,他看的很清楚,这些全都是汉家孩子……
华夏人向东南亚移民,千百年前就开始了,经历过这么多年,他们极少和当地人通婚,后代一眼就可以认出来。专门戕害汉家的孩童,这蛊师究竟意欲何为?!
天已经亮了,两边隔着一条河,冲过去寻仇不现实,丁晓聪只得强行压下心头杀念,继续在丛林中向前穿行,准备等天黑了再摸过去动手。
…………
班库,迷信一条街。
这条街上售卖各种所谓的法器,由于这里盛行小乘佛教,这些所谓的法器在华夏人看来,可能都有些邪恶……
这里是一家阴牌铺子,店面虽不大,却声名远扬,许多华夏的大明星以及商界要人都来这里请过阴牌,据说效果极其显著。
当然,也有养不好反噬的例子,刊物上就能找到相关记载,不过这并不影响这家的生意,反而起到了打广告的效果,生意愈发的红火。
戴阴牌,本身就是为了发横财,既然是横财,就难免要冒风险,有人因此倒霉,恰恰说明这家店里的阴牌有效。
听完李颖的介绍,姜白看着店铺招牌,点了点头,走进了铺子。一路走来,这里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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