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爹师傅从来没那样笑过,娘你说的是我吧?”安七夕眨眨眼睛,故作不满的说道。
萧雅笑着摇头,出去给她弄早餐去了。安七夕这才松了一口气,苦笑着呢喃道:“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还真累啊,我也想真正的快乐起来,可是似乎不行啊,没有他,我怎么能快乐……”
“宝宝,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出生长大,娘要每天的和你说你爹的事情,我们还要一起去寻找你爹,你说好不好?”安七夕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忽然面色一变,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啊!”
这一声惊呼完全是下意识的,紧接着她就感到不对劲了,肚子绞痛,这种痛让她惊恐起来,她想要喊出来,可是张口除了痛呼竟然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护住肚子,焦急的看向房门,不能停止的痛呼起来:“啊!娘……痛……”
手指抓紧了被褥,安七夕身上的冷汗瞬间如雨般落下,痛的都不敢呼吸了,可是下一刻,她忽然摒住了呼吸,双眼惊恐地睁大,刚刚那一瞬间,她分明是看见了一阵寒光一闪而逝,离她很近很近,有那一刹那,她觉得那种光芒几乎是贴在了她的心口上。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袭遍全身,安七夕惊的死死护住肚子向床里面滚去,用尽全力的开口大叫:“来人!”
可是她的声音却虚弱的如同蚊子。
砰地一声巨响,房间中的大花瓶无缘无故的碎了,巨大的响声终于惊动了门外的宫女太监,人们一拥而入。
而安七夕却只能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目光复杂起来,可是疼痛却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渐渐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安七夕的这次痛晕了简直在整个皇宫之中都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暴。
皇帝暴怒之下就要杖毙了所有跟在安七夕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还是萧雅说怕安七夕怀孕现在杀人杀气太重反而对孩子不好,皇帝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可还是言令刘公绝对不准在去打扰安七夕。
而萧雅也是被吓得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安七夕,生怕她在有一丁点的不妥!穆魔晔却对这次的事情保持静默,只是目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安七夕房间中那个诡异的碎裂的花瓶。
太医诊断安七夕是惊吓和太过紧张才会导致动了胎气,好好休养放松心情最重要。
“惊吓?到底为什么会受惊吓?每天那么多人陪在伊茉贝的身边,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谁能给朕一个解释?”凰天痕怒不可遏的就差掀桌子了,他心心念念期待已久的小金孙就在刚刚,差一点就离开了这个还未见过的世上,怎么能不让他怒!
“伊茉贝说这几天总是看见什么寒光?我们也总是找,可每一次都没有找到,估计是和这个有关的。”萧雅面色也非常不好看,看着昏迷中面色苍白的女儿,心如刀绞。
“哼,给朕查!彻底的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准放过!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朕的地盘作祟!查出来不管是谁,严惩不贷!”凰天痕狠狠的撂下话,六宫瞬间掀起了一场大清洗的风暴,这突如其来的彻查到还真是在宫中查处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
安七夕是在傍晚时分醒过来的,刚一清醒就被萧雅抱住了,她能够感觉到从萧雅身上传来的那种浓烈的不安,安七夕虚弱的笑笑却并没有开口安慰,因为这一次就连她自己都无法再安慰自己了。
目光掠过那个花瓶存在的地方,安七夕目光若有所思,在思索中到了再度睡觉的时候,安七夕坚决的赶走了要留下来陪着她的萧雅,这一次,她要自己面对一些事情。
捂住肚子慢慢坐起来,吹灭了房间中的蜡烛,然后放下了床幔,躺在床上,却睁着眼睛,耳朵支起来静静地倾听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她不知道她的猜测对不对,也有些离谱和荒诞,但是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在她危急关头的时候那个花瓶碎了招来了很多的人,如果这真是人力所为,那么那抹寒光也许就不会是想要伤害她,因为那样的话就干脆看着她疼死就好了,为何还要吸引人来?
那么排除了伤害她和孩子的可能,这个人就未必会使敌人了,就算是敌人,她也不会在害怕什么,这个人这么久以来都没有轻易路面,而他只要不伤害她的宝宝,她就不会在害怕什么。
在那一刻她就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一定要试探出来这个人是谁!而她,心里面荒唐而又期待着这个人会是她思念依旧的人。
寂静的夜里冷风微微的吹起,窗外又再次飘起了小雪,安七夕等了好久等的自己都快要睡着了,可是依然没有什么动静,难道真的是她太紧张了?那个幻想出来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就在她自嘲的想要轻笑的时候,窗子忽地轻轻的响了一下,很轻很轻,轻到几不可闻,但是安七夕就是听到了,在这种情况下的蛛丝马迹都让安七夕很警惕,她连忙摒住呼吸,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安七夕感觉到确实有个人在靠近自己,那冰冷的呼吸还在小心翼翼的吐纳着,似乎不敢喘息一般,脚步声也是轻盈的几乎没有,是个高手!这个人绝对是个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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