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疏通。
若鸢回到床边太医已经看完诊了,也开好了药方。
等太医和钟言慕走了之后,若鸢让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也出去了。
若鸢眯着眼,狠狠的掐了掐雍正。
雍正还沉浸在愤怒和担忧之中被若鸢一掐瞬间有些懵。
“你说说,你一个当皇帝的没事儿老夸人干嘛?三皇子射箭好你夸四皇子读书好你夸,五皇子六皇子乖巧懂事你也夸,你怎么就不夸夸长长呢,他也很乖巧很懂事啊,读书也不错啊箭也会射啊!”
长长长期的羡慕别人跟他脱不了干系!
雍正皱眉,刚刚还是慈母怜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市井泼妇。
“我告诉你,以后你每天来一封信给我夸长长!”
“你这又是何故啊?”
“现在了你还不明白?我是说对待孩子你要公平公正,虽然我知道你们爱新觉罗家族能者为王,但是我儿子也是你的亲骨肉,不能因为你的连番打击让他无地自容!”
雍正郁闷了“我如何打击他了。”
若鸢扶额“您也是从皇子来的,你回忆一下,您阿玛或者您额娘夸奖别的孩子而且还忽略你,当时你的感受是怎么样的?”
她敢打赌雍正幼年时绝对是遭受不少这样的打击,就冲他不是在亲娘身边长大的,亲娘后来还偏心眼儿。
雍正皱眉,她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皇家的孩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好了你也别沉思了,总之你记住了一定要每天都来信夸咱们儿子一遍!孩子身子骨本来就好,我早就说了让你别给我什么位分直接放我们娘四出宫,这样孩子可能心理还不会这么扭曲。”
“听你的便是,孩子身子不好,不如还是跟我回京,京里太医多照料起来……”
“打住,不用我说您也知道离您五十七岁还有几年了吧,不说别的现在众皇子那个不是拉帮结派的算计您的帝位,前朝后宫哪个不劝您早日立储。”
雍正叹了口气,如今的形式……有些事情确实叫他心寒。
“瞧瞧瞧,脸都乌青了,我说对了吧,所以咱们儿子不能跟你回那个狼窝,还有你给我好好的保重身体说不定能过五十七岁。”毕竟她也能穿越到这个年代,他多活一岁也没什么奇怪的。
经过若鸢的长期斗争,长长的心结总算是有所纾解了,不再执着什么看书练剑了,生活习惯被若鸢掰的直的不能再直了。
从早到晚若鸢都跟监视器一样跟着长长,到点就提醒他该干嘛不该干嘛,若是长长露出为难或是祈求的表情。
若鸢立马扮可怜开始哭诉。
长长也是个孝顺的,所以若鸢每次都能得逞,再加上钟言慕和若鸢常常给他讲些现代的的小故事小例子,还有些大大小小的道理,久而久之长长心里的刺也就浮出来了些没有那么深了。
起码孩子知道保命要紧知道养生能保命,若鸢就放心了。
雍正每日夸奖的信都很准时,他写了不少让人一批一批的出发送去杭州务必保证每日一封。
其实早在晕倒那日,长长听到了他阿玛额娘说的话,只是那时他虽然醒了但是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他,后来他仔细想了想他额娘的话,也确实是这样。
三哥骑射好,他羡慕,四哥脑子灵活读书好他羡慕都能得到皇阿玛的夸奖他更是羡慕,而他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就被额娘当女子似的娇养着,骑马射箭不许出门打猎不许,而读书写字时间久了也不许,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三月前他遇见了一个女子,活泼可爱,着绿裙绿鞋,头上戴着碧绿的簪子看起来生机勃勃,让他莫名有种想要亲近的冲动,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体,他忍了。
没想到的是那女子竟是他姐姐闺中好友的姊妹,于是在巡抚府他又看见了她,但是他还是不敢靠近。
偏那妮子胆子大,他还记得当时她一句“公子生的如此白净定有不少女子钦慕吧?”
让他红了脸皮,心也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十月西湖荷塘里的荷花都开败了,只剩下一根根枯黄的杆子,偶尔飘着几片发黄的荷叶。
若鸢兴致一上来,拉着孩子们就要下荷塘挖藕。
额娘跟个顽童似的孩子们也很无奈,只是额娘的话要是不听,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若鸢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干好像是有些不雅观,于是某天下午她吩咐了女婿务必要把荷塘附近的地圈起来只说是有工程,让游客绕道。
如此以权谋私,这事儿徐路风办的扎心,但是又无奈。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若鸢和钟言慕带着孩子们进行了一场友谊赛。
荷塘的水让人排了出去所以只要弯起裤脚就可以下塘。
一天下来两边都挖了不少藕。
就在两家人争输赢的时候,一个女孩儿闯了进来。
看见眼前的情景那女孩傻眼了,当她看到唯一一个没有下荷塘的的巡抚夫人时,下意识的行了个礼。
“格格吉祥。”
“外面的人怎么办事的?”若鸢皱眉。
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奴才实在拦不住钱小姐,主子恕罪。”
长长定睛一看,赶在他额娘和婶婶之前开了口“你先出去吧,别再让人进来了。”
若鸢闻言疑惑这看向小儿子,用眼神询问,她儿子认识这姑娘。
很快长长回答了她的问题“儿子与她有几面之缘,她仿佛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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