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卧槽?
董群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脑海中还回想着梦里见到的场景,捉鬼,这么厉害的吗?
虽然自己早就怀疑她不是一个普通人了的,但是能够她是一个能够从那个时候活到现在的捉鬼人,这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白这件事情之后,除了刚刚和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徐阶一样被吓到,他并没有太多的激动,随后就是一种已经接受了现实的淡定。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就像他知道地球是圆的,太阳是银河系的中心,月亮是绕着地球转的这些一样自然,哪种早就刻到了骨子里的了解。
是因为那个劳什子把自己放到门口不让自己动的文曲星的原因吗,看现在的情况,他们两个倒是很熟悉的样子,互相认识也不是很奇怪,而自己,也是文曲星下凡的转世,大概也是知道的吧。
看着外面依旧暗着的天空,他叹了口气躺回到床上,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来嬴季说的那些话,说实话他觉得那些话特像鸡汤。
但是他有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世界上的道路千千万万条,就算是水路,你也不能脚踏两条船的,能走的路只有一条,不管好不好看,如果想改变,就放手去改变,如果不知道往哪里走,就找找路上的风景。
现在的生活没有意思,但是未知的生活总是有趣的,他又不知道明天厉郝会给他讲什么段子,当然葫芦甜不甜,要不然,试一试?
董群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有的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看过那些晦涩难懂的字母数字了,在距离考试只剩不到半年的时候,真的可以吗?
但是他一向都是想做就做的人,并不是他自夸,这种行动力也是早就印在了脑子里的,而且他也不是不会学习的人,正相反,他有很多学习的方法,要不然他以前怎么会经常包揽年纪前几的位置呢?
在床上辗转了两圈,他突然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手机,再次点进去了“徐阶”的搜索界面,一遍看过去,那些有些难懂的古文让他再次有了困意,睡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是个毁誉参半的人啊。”
他有些不能够相信,梦里面那个和自己一样迷茫,和自己一样都是嚣张又不知所措的少年的人,怎么会成长为那样一个,被说成是,奸诈,谄媚,识时务的人呢?
——
城隍庙内,依旧是不变的破旧模样,只是案台上的果子被人扔到了地上,角落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男子,脸上还有未打理干净的胡茬,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手中握着一个果子,正一边吃着一边带着讽刺道:“想不到吧,你城隍爷还有看走眼的时候呢,你怎么不说说,文曲星这么笨,没想到吧?”
已经是黄昏时候,外面没什么行人,两年过去,城隍庙内的香火更少了,徐阶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上的果子,像是嚼着什么仇人的肉一样,发出咀嚼的声音。
原本空无一人,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的殿内突然传过来一个女子不屑的声音:“我不光没想到文曲星这么笨,还没想到他选的人竟然是这副德行。”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坐在地上的徐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站了起来,四处看着,像是防备着他人的突然袭击一样恨声道:“你别藏起来,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那个让我好好走路的女人吗?别装神弄鬼,我可不是你要捉的小鬼!”
“你当然不是,”嬴季从门口一步步走进来,声音清冷地讽刺道:“鬼都比你安静懂事得多。”
“比我懂事?”徐阶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没有打理的头发散在柱子边缘,仰头大笑了几声,有些癫狂地指着自己道:“比我懂事,那文曲星怎么不去找他们,干嘛要赖在我身上?”
嬴季看着面前仅仅两年就不复当初少年气的男人,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直视着他说道:“文曲星也没抱怨你这么不争气吧?”
“不争气!”徐阶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手中的果子砸到了一边,任由汁液在地上喷溅,伸出还粘着果肉的手指着嬴季道:“我哪里不争气了?整整两年,我点灯熬油,头悬梁锥刺股!可是最后呢!文曲星给了我什么,讽刺!天大的讽刺!”
嬴季暗暗耸了耸肩,歪头不冷不淡地问道:“你对探花这么不满意的吗?”
“我为什么要满意?”徐阶说着擦了擦嘴边喷出来的口水,指着伸手城隍爷的雕像,怒声问道:“当初城隍爷是怎么说的?你是怎么说的,那个什么文曲星是什么东西?状元及第?狗屁!”
“你觉得他们在骗你,对你不公平?”嬴季总算有一点抓住了徐阶话中的内容。
“当然,那个什么状元你以为是谁?凭什么他姚涞什么都不是,就能够当状元?而你们,口声声说的我,说的文曲星,却只是一个探花?”
两年时间,一个人真的会变上太多了,嬴季抿了抿唇这样想着,淡漠地开口:“所以你愤怒的最终原因,是因为状元是姚涞,一个你看不起的人?”
徐阶似乎没想到嬴季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默默将嘴巴闭上,却听到嬴季说道:“你是文曲星下界,人家姚涞还是五色鸟入怀呢,你两年点灯熬油,姚涞从进士走到状元用了七年,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文曲星就必须是状元的?”
“我……”徐阶想说,明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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