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句委婉的拒绝中再次陷入了哀嚎!
超大力度的按摩把我爽的魂飞天外,一次又一次的手指触碰直达我的心灵深处。身体内火热的气息好像烈火焚身,汗水混合着泪水让我奄奄一息。
我特么光荣的再次瘫软在了浴桶中!!
就这样一直药浴到第三个月,我已然被这兢兢业业的美女彻底折服。
看到她那水蛇一样的腰肢,葱根一样的手指,我再也兴不起崴崴她的念头。
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我对于一个朝夕相处,甚至是天天肌肤相亲的女孩,没一点敢亵渎的心思了。
我只想快点离开龙腾阁——这个生不如死的地方!
这三个月,除开被顾盼西天天按摩伺候,我变得的皮实肉厚,身体也更强壮了,除开这些外,就再没有其他的娱乐项目。
甚至这几个月我都没有大姨的消息。
只是通过一些攀谈知道了,大姨似乎和龙腾阁的阁主苏老有很神秘的联系。可是,这些都不是目前的我能接触到的,再说我也不想接触到。
好不容易挨到第三个月,顾盼西每天的按-摩力度越来越大,导致我全身上下都是乌青发紫,不知道的人特麼特定以为我享受到美女的折腾了。
终于,这一天,我接到消息,可以回家了,另一辆出租车司机说是要载我回去。
顾盼西穿着粉色旗袍,黑色高跟,美腿肉色丝袜遮裹,站在出租车旁泪水盈盈的给我别离:“公子,你何时再来龙腾阁看小西?”
我看着这天使的容颜,内心颤抖不已,面上却哈哈笑道:“有时间就回来啦!小西姑娘要多多保重啊!”
顾盼西眨巴着泪眼点头,“我会记住为公子沐-浴更衣的每一天!公子,有时间带小西看看外面的世界好么?”
出租车司机乃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见到这古色古香的美女,眼睛也发了直,
听到顾盼西说为我沐-浴更衣,羡慕的直接叫了出来。
他好心提醒我说:“这位小兄弟,我看小西妹妹对你情深义重,你发个善心把这漂亮妹妹拉上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险些吐血,转头却看顾盼西也露出了满脸的期盼:“公子,你带上小西,小西还天天为你沐-浴更衣。”
“我的个妈!”
我险些也一口叫出来,颤抖着给司机龇牙咧嘴,示意他快走。
司机叹了口气,说:“哎,这年头,有情女孩终究喜欢寡情男啊。”
说完,才一脚油门轰出去了。
我看着顾盼西的身影渐行渐远,总算出了口长气。
实则不怪我不想带这美女同行,只是就这么带上她回家,表姐不撕了我才怪,再也,她的沐-浴更衣,我这辈子都不敢享受了。
已经接近三个月没回家了,我心里是即牵挂,又忐忑!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大姨和表姐坐在客厅里,就连很少这个时间在家的大姨夫也在。
我头皮一阵发麻,感觉那态势,是要集体审讯我的架势啊。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顾盼西按摩的疤痕没法掩饰掉,这时再一紧张就别提多难看了。
大姨正对着门坐着,见我的惨样先是眼角一跳,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可随之又变成怒气冲冲的喊问。
“冯轩,可算回来了。你知道捅人那事闹了多大么?徐云现在还瘫痪状态。对了,你身上这伤势怎么弄的,又和人打架了?你要气死我啊?”
我哭着脸想,你妹这是秋后算账啊,不过大姨居然不知道顾盼西的按-摩么?还是说,我靠,这妞儿私自给我动-刑?
大姨想站起来揪我耳朵,我赶紧往大姨夫后边躲,表姐就抱住她妈,劝道:“哎呀我的亲妈啊,三个月没见了,你瞅瞅他都惨成那样了,你就别雪上加霜了。”
我以为表姐是在卖萌逗大姨息怒,可是慢慢的发现事情有点超出控制。
表姐玩了命的抱住大姨,脸上的紧张神色和心疼都表现的太过明显,语声都有点尖锐的失真了。
大姨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悻悻然的坐下,说:“你自己交代,又跟谁打架了,别逼我打你!”
大姨夫劝道:“男孩子就这样,不淘不作以后在社会上也混不开,你别吓唬他了。”
表姐看大姨暂时不会对我动手,才冲到我跟前,一把扑进我的怀里,哭的就像是分别很多年的情侣。她伸手就摸我身上的青肿,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
我被她弄的倒抽口凉气,顾盼西那娘皮可是专业技师,手法力度不小,不是那么好承受的,我的淤青起码一周不会消退。
“表弟,你可算回来了。知道表姐多想你吗?你看这些伤口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的,我去给你拿药。”
表姐小声问我,不待我回答就一溜烟的跑去房间拿药酒。
走到一又有折返过来,嘴里喊道:“哎呀不行,要先清理一下灰尘,我去投个湿毛巾去。”
卫生间里叮当一阵乱响,应该是手忙脚乱的表姐把盆啊筐啊的什么绊倒。
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但是有限的情商让我预测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偷眼看了大姨一眼,发现她刚刚缓和下来的神情突然之间变得更加沉凝。
大姨夫和大姨互望一眼,然后默契的起身回了房间,两人关上门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穆婷婷拿了湿毛巾把我脸上的污秽都小心的擦去,一边轻柔的擦着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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