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斯呲牙咧嘴地走在夜间的学院林**上,他这可不是因为得到了名誉和财富而兴奋的睡不着。
财富和名誉都不是阿雷斯想追求的,所以居然被这些东西晃瞎了眼,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简直是笑话。
阿雷斯的目标一直没变:和学院长的约定,找回自己的记忆。
所以,他现在必须尽快恢复。
而刚好来看望他的沃克教官,对阿雷斯提出了康复建议:“小子,要想恢复得快,就要走动起来!虽然过程会很痛,但全身的血脉舒展开,伤势就会好的比躺在床上快呢!”
真的很痛!
每一步都牵动伤口扭曲,痛楚抽打着阿雷斯的神经,大脑尖叫着让他停下。
“嘶…痛痛痛……”阿雷斯的脸痛得变了形:“沃克教官的办法是真的吗?他不会是在捉弄我吧?”
“通过走动起来,舒展全身的血脉,达到加快恢复的效果吗?这是军队里经常用的方法,的确能加速恢复。”
冷冰冰的声音从前方的树荫下传来。
金橘色的长发,绀碧色的眸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山美少女。
阿雷斯顺着声音望去:“梅露可?那天之后你就不见人影,这几天也没见到你,都在做些什么啊?”
梅露可淡淡地说:“一些私事。”虽然她还是那么冷淡,但是望着阿雷斯的眼神却变得不像从前那么锐利了。
阿雷斯看看左右,感到奇怪:“青金石之月已经升起了,这个时候大家应该会在习武场练剑,或者在寝室休息吧?梅露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梅露可慢慢跟着阿雷斯的脚步,她低着头考虑了很久:“我在这里等你,要向你再确认一次:你真的想和我这个出身凶慈馆的人组队吗?”
阿雷斯笑着说:“当然,我还以为经过那天的事情,咱们就是牢不可破的队友关系了呢!”
为了救梅露可,阿雷斯孤身一人闯进异界之柱,又牺牲自己传送了梅露可。
而为了救阿雷斯,梅露可毫不犹豫地冲回第九层救出他。
他们为了对方义无反顾,这样在生死边缘建立起的羁绊,甚至比有些人的亲情更加坚不可破。
“大傻子……”
梅露可突然转过身,肩膀轻轻颤抖:“那以后,别再做那种一个人跑进异界之柱的傻事了!否则我会很…很伤脑筋!”她突然顺着林**跑起来:“我要休息了,改天见!”
阿雷斯望着梅露可迅速远去的背影,摇着头苦笑:“梅露可还真是个傲娇啊…咦?傲娇是什么东西?唉…又怎么总是说出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痛痛……”
绕着林**走了半圈,实在忍受不住疼痛的阿雷斯打了退堂鼓,他回到自己的阁楼,推开门就看到米蒂正坐在椅子上。
米蒂的猫耳在头顶欢快地乱抖:“阿雷斯,你回来啦?”
阿雷斯借着青金石之月的光线,望着站在屋里阴影里的米蒂。
她那双棕色的眼珠,在夜里是碧绿色的,看上去竟有些吓人呢。
阿雷斯捏着下巴想到:(说起来,猫本身就是夜行动物,双眼发光也是他们的天赋…嘿嘿,这个时候的米蒂还真像一只猫咪呢,温柔的猫咪……)
“阿雷斯?”米蒂被阿雷斯盯得脸颊绯红。
阿雷斯晃过神来:“哦,米蒂,不是说了不用再来照顾我吗?我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说着,他强撑笑容,忍着痛抡了几圈胳膊,但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完美地出卖了他的心。
米蒂捂着嘴笑了笑:“喵嘻嘻…阿雷斯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呢。”
“呼……”阿雷斯叹着气:“没骗到你吗?那就不装了。”他收起笑容,看了看变得很整洁的屋子:“米蒂,你又帮我打扫屋子了?而且还是半夜……”
米蒂挠着猫耳:“只是顺便做了我能做的一些小事而已。”
阿雷斯这几天一直被米蒂照顾,他非常感激:“受了你这么多照顾,真是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
米蒂很温柔地行礼:“阿雷斯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学院长的命令。而且,阿雷斯尊重我、还保护我,所以我对阿雷斯才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阿雷斯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哈哈…米蒂真是太客气了。”
“阿雷斯……”米蒂忽然难过地垂下她长长的睫毛:“以后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如果以后见不到你,我会很寂寞的……”
阿雷斯眨眨眼,心里突然想到:(米蒂是灵兽族,被大多数人歧视,虽然学院长对她很好,但她们毕竟是主从关系。所以她现在的朋友,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呢?在这之前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心念至此,阿雷斯很用力地点头:“放心吧,我以后会绝对会很小心的。”
“嗯!”米蒂微微软下来的猫耳,又欢快地竖了起来。
她目光向上望着天花板,有些担忧地对阿雷斯小声说:“阿雷斯…学院长大人在楼上……”
阿雷斯张大眼睛:“啊?这么晚了,她不休息吗?”
米蒂苦笑的眉毛皱成“八”形,裙子下的尾巴也不安地甩来甩去,她悄悄对阿雷斯说:“学院长大人…她好像是气得睡不着……”
之前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阿雷斯吐了吐舌头:“米蒂,你觉得我现在上去的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米蒂转了转眼珠,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担忧地看了眼厨房,然后对阿雷斯说:“学院长不会那么残暴啦…不过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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