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发河内!
史涣等待这个命令已经等待多时,麾下的士卒早已经饥渴难耐。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欲要起码战马,肆无忌惮的厮杀一番。
为武将者,纵情于战场上,凭借着手中的长矛打开一片天地来。
战场!
乃是他们的名利场,同样的也是他们的归宿地。
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死在病床上。
迈着大步子,面容上带着笑容,快速的下了城楼上。
“主公,一千精锐不该就这样浪费,陈留一战,这些人乃是关键。”
精锐之所以是精锐,不仅是战斗力强悍,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处关键性的决定。
“不过我希望这些人乃是奇兵,一支谁都不知道的军伍。”
闻言,戏志才略微怔了一下,随之哈哈拍手大笑:“妙!兵者诡道也,主公这般妙不而言。”
“化整为零,当真是妙。”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省力,稍微透露一点,戏志才立即就明白过来。
什么是底牌!
底牌就是敌人永远猜不透的牌。
“志才,我若离去后,上党就全权交给你了。”
“主公放心,只是一路上,无人替主公分忧....”
“哈哈~~”
张阳仰天大笑,中平六年十月,他能从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突破重重围堵,最终才有了如今的成就,靠的从来就只有自己。
只是有人辅佐与无人辅佐差距就非常大了。
本来一些细微的事情,由别人来处理,至于自己则是专心在另外的事情上面,这其中就差了不少。
戏志才无言,他晓得张阳笑声中的无奈。
君臣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高都城的景色。
而在高都城内
一年轻男子走在街道上,向着四周的买卖的小贩颔首露出笑容。
周围的百姓也抱之以笑容回应。
“陈先生,今天还讲什么?”
说书先生
年轻的男子乃是高都城内最大一家酒肆的说书先生,说的故事妙语横生,使人深入其境。
仅月余的时间,就融入了高都城内,和高都城内的百姓无半点的差别。
“让开!”
走在街道上的年轻男子忽然听到一声急促的声音,当即侧过身子,让开路。
随之眼前跑过十数人快速的朝着城外疾跑而去。
“是他?”
年轻的男子认识刚才喊话的人,乃是军中的一名什长,随之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隐忍小半年,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年轻的男子自言自语着,他来高都已经有月余的时间,高都城的平静与繁华全部落在他的眼里。
“该走了。”
心当即下定决心,年轻男子欲要走到酒肆时,直接转身离去,回到了客舍中,拿了行礼背了上去,就直接向着郡守府邸走去。
“来者停步!”
守在郡守府邸门口的军士立即拦住欲要前进的年轻男子。
“在下颍川许县陈忠欲见张少将军。”
年轻男子正是陈忠,早在月余前,他就已经到达高都,他不曾见过张阳,靠着别人的叙述并非是一个好事,欲摇直接的判断,要么见人...要么就是到他治下的城池中溜达一圈,看一下情况就足以。
许县陈家人。
守在门口军士眼神一凛,当即开口道:“先生里面请稍等片刻。”
随之,在陈忠的注视下,向着城楼跑去。
正在城楼上欲要下来的张阳,恰好欲要匆忙的赶来的军士。
“十五何事慌张。”
“回禀主公,月余前您说的人来了。”
“月余前...”
张阳沉吟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
“志才啊志才,不曾想到老天爷是这把垂青与我。”
“难不成?”
戏志才面露喜色。
“陈季方之子陈孝先来了。”
张阳微微眯着眼睛道:“陈季方无论是德行还是才能都不逊色其兄,其子陈孝先如其父一般,颍川中只晓得陈家出了一个麒麟儿名唤陈长文,根本不知有一个陈孝先。”
“看来主公先前前往许县时,就已经打了这个主意。”
戏志才面容上的笑容不减,张阳先前往还是后前往颍阴对于他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眼前还未曾行弱冠之礼的年轻人给他足够重的礼,这样就行。
“志才,今夜来我书房一趟,我有事与你相商。”
得知陈忠来后,张阳觉得应该把那事决定下来。
“诺。”
虽然不知张阳所言何事,但从他神色上应该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慕然间...
戏志才浑身一抖,他忽然想到了一事...
一件让他来到高都城后,就一直在疑惑的事情。
“该是见见陈孝先了。”
得知陈忠前来,张阳的心情瞬间愉悦了不少。
陈孝先对于他而言完全是一个意外之喜,当日前往颍川许县只是抱着侥幸的原因,毕竟颍川陈家能作为颍川顶尖的家族之一,靠的并不是个人的能力,而是一个家族的凝聚力。
陈纪作为当代的家主,他所奉行的与遵守的规则一览无余。
倘若说天下的大势就像是一池子的水的话,那么如今的乱象纷显的世道就是一池子的浑水,谁也看不清,浑水底下究竟是谁生谁死。
陈纪这只老狐狸等的就是池子水清澈的那一刻,然后在决定下注。
届时依照颍川陈家的名望,再加上陈群本人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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