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芸芸众生,宿命轮回。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却不知每一行都有属于宿命的归属和信仰。冥冥之中,在尘俗中脱颖而出谓之守护神。
人们从事工作,为求心安理得和工作顺利,都会三支香平额头拜拜守护神。
当警察,就拜关二哥。
学医嘛,就拜华佗。
铁匠嘛,就拜莫邪......
世上有没有守护神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相信有,就有;相信没有,就没有。
存在抑或臆想,且当一个信仰也未尝不可。
易本稻是一个不相信所谓守护神的年轻人,出门之前却被神经兮兮的母亲勒令跪拜农神后稷。
“妈,都什么年代了,还供奉这种玩意?”他不知道重复这句话多少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然并卵,最后还是乖乖地上一炷香拜一拜。
无他,他是一个孝顺仔,不忍看到母亲大人伤心。
“哎呀,每次叫你烧三支,你总是烧一支,怎么教都不听。小稻,放学后,记得买一些豆腐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
易本稻不胜其烦,揽起挎包就冲出去,然后推着山地自行车走出院落。
“我靠,都2点10分了,看我的全速冲刺!”
一个人,一辆自行车,在小道上奔驰。
乡间小道两旁,水稻随风摆动,绿油油的,煞是好看。
易本稻就读廉江二中,是一名高二生,今年十七岁,身高地表最强一米七五,一表人才,至今还是单身狗。
“我叼,快要迟到了,看我无敌风火轮。”他真的不要命了,敢闯红绿灯,惹得过路司机在后面怒艹他祖宗十八代。
他的车速,快到媲美一辆摩托车,从铜锣湾穿到钵兰街,沿着钵兰街一路冲刺。
在二中东大街的十字路口,他欲要学《头文字d》里的藤原拓海来一招单车漂移,孰知拐口出现一辆手推垃圾车。
“哇!”易本稻吓得魂飞魄散,想刹车已经来不及。
嘭一声,狠狠地撞上,他整个人嗖的一声往前射出去,命真大,人没有撞上垃圾车,避雷般掠过垃圾车。
“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人在垃圾上空的他忽地抓住颈项挂着的一颗玉坠,默念道:“农神,救救我。”
这是他的祖传之物,人到舞象之年(15岁)就可以从农神后稷尊像上取下来戴上,母亲说这玉坠是灵物,驱邪辟鬼,保佑平安。
他对这种迷信之物嗤之以鼻,因拗不过母亲,他不得不戴上。
说来也神奇,自从戴上这颗玉坠,他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比方说出门不再被狗咬过,喝开水不再被呛到......
现在他整个人飞出去,不说撞上什么,单是摔在地上,缺胳膊还是缺腿的情况还是免不了的。
他现在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攥紧玉坠,祈祷农神后稷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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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鬼神的人求神搭救,着实讽刺。
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嘭!”撞击声好响好响,不骨折也断手断脚啊。
但是,易本稻没有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甚至,他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在撞击的瞬间,他感到有一股弹力卸掉他的撞击力。
我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我死了?”
因为只有死人才没有疼痛的感觉啊!
他试着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环境依然是熟悉的十字路口。
垃圾手推车也在,连灯柱的“重金求子”小广告也在,甚至嵌在墙壁上的招嫖卡片依旧赫然在目。
唯一让他不解的是,街上居然没有一个人。
难道摔成双眼失明了?
忽地,从下面传来怒骂声和哀嚎声。
他迅速低头一看,我去,自己坐在一个人的背上。
“谁坐在我上面?刚才是谁撞我?”
“好重啊,快压死我了。”
原来,易本稻不是坐在一个人的背上,而是两个人。
一上一下,搞摩擦啊?
“不好意思!”他立刻弹开,不敢破坏人家摩擦大业,对着叠罗汉的两人90°鞠躬。
“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撞我?”其中一人对他咆哮道。
“谢谢你帮了我。”其中一人说出感激话。
“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易本稻先回应那个语气温和的人。
当他挺直腰板定睛一看的时候,顿时吓得差点瘫坐在地面。
“你......你们......”
他已经语无伦次,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路......路飞!?”他指着那个戴着草帽的刀疤男,怀疑自己精神错乱了。
“我就是路飞。”路飞皱着眉头看着他,伸手摸摸腰眼,刚才一撞可不轻,如果不是橡胶体质,早就被撞断腰了。
他对眼前之人十分不爽,刚才坏了他的好事。
“鸣......鸣人!?”他又指着那个一头金发、带着奇怪头巾的鸣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就是鸣人。”鸣人笑着回应。
“你们到底是人还是鬼啊?!”易本稻跳起来,神色慌张,对着路飞和鸣人吼道。
“我是橡胶人。”路飞压一下草帽,骄傲地说道。
“我是忍者。”鸣人咧嘴笑着说道。
我去,牛头不搭马嘴,答非所问。
易本稻忽地给自己一个耳光子,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我真希望这是一场梦。”他哭丧着脸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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