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的装饰都是鎏金或者描金的,黄金特有的光泽在墓室顶部排列出星辰图案的夜明珠的光辉下,显得特别的柔和悦目。
在星辰之下,九层装饰了云纹的台阶之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红色棺椁,棺椁上用金漆描了一只独脚鸟的图腾。
公孙晴走进来看了看,很嗤之以鼻的说:“这装修风格可够庸俗的。”
她看着棺椁上的独脚鸟:“传说中太阳里的金乌是三足鸟,这种独脚鸟是什么东西?”
南宫砚也一时间想不出来渡灵界曾经有哪家用过这样的图腾,他说:“棺椁一般都是黑色的,红色棺椁倒是很少见。”
公孙晴指着棺椁上的独脚鸟的图腾:“你看这个鸟的身外环绕的像不像火焰?我觉得这是一个信奉火的人,所以用红色的棺椁是因为他相信死了以后会得到火神的保佑吧。”
牟晨星站在石门外,不知道是因为看不见所以觉得自己进来没用,还是没确定墓室是安全的所以暂时不打算进去。
梅香从南宫砚背着的木头箱子里出来,走到棺椁前毕恭毕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头。
它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向牟晨星他们说,它非常确定棺椁里的就是塔的师父,也就是这个墓的主人。
看到近乎透明的梅香,公孙晴强忍着直接将它弄死的冲动:“牟晨星,你刚才说梅香什么?”
南宫砚对公孙晴现在是非常的反感,听到她又要拿梅香说事,非常不满的说:“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聊聊天呗。”公孙晴却没打算就此绕过这个话题:“牟晨星,我觉得你话里有话啊。”
“我话里有的话就多了。”牟晨星似乎又不打算说了,他转身摸索到秦钺的身边:“你们找找看墓室里有没有通道暗道什么的,秦钺这个时候感觉很虚弱,我们得赶紧出去。”
公孙晴这时候想起自己手上的伤口,虽然打了针以后她感觉好了点,麻木的感觉没有了,可以站起来说话走路了,可那毒素还在自己体内呢,还是赶紧离开才是正事,她忙和南宫砚一起开始在墓室里寻找了起来。
找了十几分钟,南宫砚很失望的说:“没有通道,也没发现暗道。”
“没有也不奇怪。”牟晨星倒是很冷静:“这个地方这么难以进来,如果安排一条暗道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对吧?梅香姐。”
梅香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作,看着棺椁仿佛在看一朵世上难得一见的花,就那么呆呆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南宫砚也觉得梅香的态度有些奇怪,他走过去轻声问:“你没事吧?”
公孙晴冷哼一声:“是不是见到自己的师父,觉得像你师父那么厉害的人也难逃一死,所以感觉到自己离灰飞烟灭也不远了,所以打算写好遗憾彻底消失了?”
“它彻底消失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南宫砚已经被看破了心事,这个时候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开口维护起了梅香。
“南宫砚,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要不是为了家族利益,我也不会答应和你结婚的。”公孙晴对南宫砚的好感也荡然无存,在这个墓室里没能发现出去的路,她感觉到生的希望又渺茫了几分,可以说是彻底死定了,她很焦虑,所以也不打算顾什么颜面了。
她将自己的火气都发泄到梅香和南宫砚的身上:“你不觉得她很可疑吗?”
“她有什么可疑的?”南宫砚也大声的反问。
公孙晴也不过是情急之下随便找的借口,可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认怂了,冷笑一声,一副我知道可我不想说的样子:“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当我是在针对你的心头肉,那你问牟晨星啊,牟晨星也看出来了,他不说我也不当这个恶人。”
南宫砚这个时候也因为找不到出口焦虑,看到虚弱的半透明的梅香又很着急,被公孙晴这么一刺激,平时冷静的他这个时候也有些情绪激动了,他走到牟晨星的面前:“你说,你说梅香有什么可疑的?”
“墓主人的手段这么高明,可以炼出这么多厉害的使鬼,还能把自己的徒弟弄成半鬼半尸的怪物,你觉得梅香是凭什么从他手下离开的?”牟晨星语气很平静的提出了问题。
“这个……”南宫砚看了一眼呆立不动的梅香:“大概是它离开的时候,墓主人还没这种入魔的偏执吧,而且当时的交通也不发达,梅香离开以后要是隐姓埋名的去人迹罕至的地方,墓主人也没那么大的几率找到它吧。”
“那它为什么偏偏到你们南宫家去做使鬼呢?”牟晨星不等南宫砚回答,借着又抛出了问题:“它在你们家几代了?关于它你知道多少?如果不是到了这里,你也不会知道它和这个墓主人有渊源吧?”
南宫砚一时间有些语塞,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它不说必然是有它的苦衷。”
“它的这个苦衷只怕不是什么好事。”牟晨星的语气非常冷漠,他站起来寻着阴气走到梅香的身边:“你这个师姐负责守门,你负责什么呢?”
他绕着梅香走了一圈:“让我猜一猜,南宫砚用使鬼的办法,什么神行合一啊,两心通啊,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呢?为什么你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南宫砚的安危,就把这么重要的秘术教给了郭强呢?”
梅香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南宫砚皱着眉头说:“你别因为现在没法出去就乱猜测。”
“因为你知道神行合一不算什么,两心通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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