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这里是阳台没错,嗯!可是谁能告诉我天空怎么破了个洞,记得哥哥留学美国曾听闻ufo事件。难道是,外来星人袭击了地球村?然后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显然不可能,可是这个洞?思考了一秒钟后我踩着躺椅站了起来,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斧头对着天空猛挥过去,当当当!几次砸下来,这个类似赛珞璐的东西也只是多了几个手指般的洞而已,是斧头太钝了吗?
默默的看了几秒锈迹斑斑的斧头,好吧!慢工出细活。不急!不急!边安慰着自己从椅子上跳下来。
接下来还是去找点吃的吧,顺便叫上母亲。自从父亲战死,哥哥失踪,母亲疯癫,这个家很久没有烟火气了,好不容易回趟家。。。
哐当!斧头掉落地板。
母亲?!
梦游般的走进父母的房间,双手捧起脏兮兮的相框,一点一点擦掉上面的灰尘,母亲的笑容很开心,旁边是一身军装的父亲,母亲的手放在父亲的掌心,两人一起低头看怀中的小小婴孩。我也低头看那婴儿,照片经过腐蚀,婴儿的脸已经模糊,只留下两个眼眶,睁着黑黝黝的洞。
脑中空白一片,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房间的,手里一张母亲的遗照重若千斤。若说是真的,那母亲已经逝去十年,可为何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若说是假的,背后还有我和哥哥的亲手书写的吊词和年月日期,又说明哥哥失踪归来。。
走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间间积满灰尘和蛛网的房间,踏入一片狼藉的的厨房。擦过的椅子,还没坐下来,掌下的木椅就化作灰尘粉末飘散在空气中,紧接着接着桌子、木墩子一切木制品在同一时间消弭于空中。
这?徒劳的手在半空中挥舞,却抓不住那迅速解体的家具。
揉了揉眼睛,死命的睁大,厨房还厨房,空出的一片地方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有放过任何家具一般。
莫不是白天见鬼,还是我在做梦,梦还没有醒来。
从梦醒到现在,我越来越看不懂。震惊,疑惑,不安,交织在脑中,慢慢陷入一个黑洞之中。
我开始怀疑自己,直到胳膊被手指尖掐的生疼,我依然怀疑,可就算如此也莫如奈何,梦依然没有醒来。
我抱着照片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睡着了就梦醒了。
催眠还是有用的,睁大的双眼慢慢下垂。。。。
哐当!哐当!当当当!持续不断的声音像魔音一样钻进耳朵内,无孔不入的声音扰的人梦中烦躁不已,我想大声训斥,我想循着源头去看看,谁人这么大胆,敢到军统的家里撒野。
可是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别说站起来,连睁眼也难不到。
耳朵边隐隐传来人声,忽远忽近,飘忽的仿若鬼音。
难道是老一辈人讲的鬼压床?可如今反封建反四旧,还能相信神鬼之说?。
“猴子,快看,这里有个人?!”
“我去你个傻冒,有人就有人呗,你说话哆嗦什么,不死就给我干掉,妈的!”
“猴,猴,猴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求财不求命吗?”
“你他妈傻啊,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地下有这么大的别墅,你想想这正常吗?!老子既然来了就要做的干净点,省得留下后患,妈的!这别墅怎么看怎么怪,要不是碰巧摔下来还真找不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去去去,看看床上的女的死没死!”
大胆!放肆!眼球急速的转动着,手掌抠进手心,希望疼痛让我的意识变的清醒。。
“妈呀!死了!”
“卧槽!你个傻逼骡子喊什么喊!”
合着泥土的味道和腥气在我的鼻间流动转瞬即逝:“瞎喊什么,没死,还有口气,你过来,把这个女人扛出去,找个地方处理了。。”
“咦!靠斯普雷,民国风?妹子怎么这个打扮”
“猴子,你说这个地方会不会是有钱人金屋藏娇的地方,把漂亮妹子囚禁在这里,然后为所欲为,大玩制服诱惑嘿嘿!!”
“你管他呢,我找找看这个房间有什么好货,你,赶紧去把她处理了。”
“猴子。”骡子犹豫:“真的要处理啊!你看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子,才十几岁,这,这,太残忍了吧!”
猴子被骡子墨迹的不耐烦:“行行行!你把她带到上面去,找个大马路扔了,这病歪歪的估计没人看到也活不过几天,万恶的资本家,整天霍霍小姑娘。”
上面?
心中一动,被子下默默松开拿枪的手:还算这两个人有良心。纠正一下:姑娘年纪双十有二。眼睛睁开眯成一条缝隙悄悄看过去,只见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慢慢悠悠的,以乌龟的速度向床边走来,边走边看另外一个瘦男人,瘦男人穿的破破烂烂的裤子,上衣衬衣花花绿绿的很不正常。
穿的不正常也就罢了,怎么连动作都这么奇怪,一个灯罩有什么好研究的,连灯罩旁边的流苏都不放过,一个个拆下来,眼睛放光。
胖乎乎的男人看瘦子不理他,只好加快速度双手一沉将我扔在肩膀上。我心中想:此时情况不明,我在家也是云里雾里,不如出去看看再收拾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毛贼。
胖贼走的气喘吁吁,一路走走停停,走了很久的路次才终于停下来。将我放到地后,只听胖贼一声吼,接着石板摔地阵响,尘土飞扬,刺眼的光直射进来。
直到胖贼翻身出去,将我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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