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懂大家都懂
这几日, 或许担心那一日夏洛克对伊娃的话产生影响,约翰都一直很小心翼翼, 让伊娃很过意不去。
但医生的那句话让伊娃下意识接了一句,“原来约翰有车?”
楼上毫不留情传来一声嗤笑声, 令医生懊恼地对上面说了一句, “每次死活只想做出租车的人是谁?不想坐警车的话现在就闭嘴夏洛克。”
伊娃忍不住笑起来,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清澈眼眸也透出几分笑意, “医生,我可以自己过去。这几日我已经去看过地方了,知道该怎么过去。”
她指了指楼上那位, 狡黠地用气声说话, “他在呢,为了哈德森太太,约翰还是留在这吧。”
娇小女孩难得如此活泼, 古灵精怪地说了一句后,便笑眯眯地溜了出去, 站在门口冲着他挥手。
约翰笑着摇头, 几步赶上去, “我可有这个荣幸为伊娃小姐打车?”他做了一个躬身的动作, 声音满是笑意。
伊娃眨了眨眼,笑容加深, “当然。”
等伊娃真正到达破釜酒吧的时候, 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从出租车下来, 伊娃看着眼前真的非常破旧的酒吧,把一个胸针别在衣服上。
这是后来x教授寄给她的东西,让她在过来的时候带上。
没有它,伊娃甚至不能够看见破釜酒吧的存在。
伊娃推开了老旧的门,为昏暗的室内洒入一片暖阳,酒吧内的古朴布局与伊娃身后的车水马龙相对,宛若时代的剪影。
酒吧内的人并不多,只是在角落里坐着两个带着尖帽子的人。
老酒保正站在柜台前擦拭着酒杯,看着个小姑娘从外面进来,“学生怎么在这个时候出来了?”
他的声音又小又轻,只有刚走到柜台前的伊娃才能听到。
伊娃轻声说了一个房间号码,老酒保浑浊的眼睛盯着伊娃看了几秒,然后才慢吞吞地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跟我来吧。”
伊娃安静地跟在老酒保身后,镇定得仿佛她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
这个神奇的世界。
从边上的一条大楼梯上去,进入走廊后,老酒保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前。
那正是伊娃刚才所说的33号房间。
“叩叩”两下敲门声后,房门自然而然地打开了,伊娃清楚地看到,门后并没有任何一人。
屋内是一个温暖的大房间,明明没有壁炉,却比221b还要温暖。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人坐在沙发椅上,身上紫色的袍子上满是一闪一闪黄色的小星星,看着......造型异常独特。
可不知为什么,当看到那双蓝眼眸时,伊娃只觉得一片宁静。
她仿佛在那双眼眸中看到了世事变迁,洞察万物的睿智。
老酒保悄悄下去了,伊娃深吸口气,轻轻走进门来,她没看到身后的门悄然地关上了。
“初次见面,伊娃。”
“i’bledore. ”
老人温和的声音响起,轻抬手请伊娃在他对面坐下来,“查尔斯已经来信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你介意我...”他笑着冲伊娃挥了挥手,一根棍...魔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掌心。
伊娃抿唇而笑,小小地摇了摇头。
邓布利多冲着伊娃安抚地笑着,手腕微动,一道蓝色的光芒就从魔杖中射出,轻柔地落在了伊娃身上,染出淡淡的蓝晕。
在蓝晕中的女孩安静地坐着,似乎如此超乎奇迹的景象没有动摇到一星半点。
只有那太过挺直的脊梁透露了一二情绪。
对自己身上的问题,伊娃还是担忧的,但查尔斯教授的来信写得很清楚。
来伦敦,或许也只能分辨出到底有没有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伊娃曾告诉查尔斯教授曾当过实验体的事情,查尔斯虽没有多问,但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
温暖的光芒包裹着伊娃,让女孩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视线反倒是在下意识追逐着那些五彩斑斓的颜色,忽略了心中隐约的担忧。
到了最后,那种种色彩几乎都消失了,只留下一种乳白色的,那淡淡的光圈在伊娃身流动环绕着,很是好看,把中间的小姑娘衬托得白白净净的。
“西弗勒斯,你怎么看。”
老人收回魔杖,看着那层乳白色光晕,苍老温和的声音响起来。
那话中的意思让伊娃吓了一跳。
房中还有其他人?!
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一个浑身黑漆漆的男人从角落中走出来,锐利冰冷的黑眸,鹰钩一般的鼻子,半长的黑发随意散落在肩头,“有反应,证明的确与魔法有关。但已知的所有黑魔咒,没有哪一种会是这样的颜色,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男人的声调如大提琴一般丝滑低沉,如同冰凉的丝线滑过。
伊娃对自己的警惕感觉绝望,居然真的一点都没发现这屋里有其他人。
邓布利多蓝眸子微微闪动,对着伊娃解释,“当初查尔斯来信的时候,是因为他在你的血液中检测到一种奇怪的基因,用仪器不能够分析。而一旦把这试图拆离开来,细胞立刻会失去活性,彻底死亡。”
“他把一部分猫头鹰给我,的确是存在着小小的问题,所以查尔斯才会让你过来。”
伊娃一脸懵逼地看着邓布利多,有种凌乱的感觉。
她没想到她在魔法世界里上了一堂基因课。
邓布利多似乎察觉到伊娃的茫然,笑着用魔杖点了点桌面,顿时出现三杯冒着热气的……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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