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噤依然是那身衣服,但是多了很多污渍,有泥巴,有水渍,简直像是去山里走了一遭一样。
“你......是叫圭如鸣吧?你怎么会在?”冰噤对来俊臣的在场表示了不解。
“啊,一言难尽。总之,我也算是关联者,请不要在意,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教士先生。”来俊臣耸肩回道。
“哦……是吗。”冰噤也不是太在意,转向了土取一,“我之前来这里的时候给这家伙治过伤。好了,现在说说吧,昨晚的事。特地把我从山里叫来,应该很严重吧?”
“山里?”来俊臣插嘴问道。
“啊,修行。”冰噤两个字带过。
“哦……”
“嗯,确实很严重。”土取一表情沉重,“你也看到医疗中心这惨状了。说完事情以后,能提供点帮助吗?”
“抱歉,今日是不可能了。”冰噤由衷遗憾道,也不知有什么内情。教士的各种内情外行是很难理解的,还是不要太在意了。
“是吗……罢了,赶紧说事情吧。哦,对了。”
土取一转向来俊臣,对他敬了个礼。
“您可以回去了。还请继续遵守本国律法,做一个守法公民。”
“哦,失礼了,那么我走了。”
对象是本地最高军事指挥的话,再怎么说也不好耍机灵了。人家这显然要说些重要事项了,不过是被叫来问话,刚刚和昨夜的暴动划清界限的来俊臣可没有理由继续待着了。于是,他“老老实实”走出了门,临走时还“礼貌”地关了门。
然后,他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这种时候又得吐槽旁观者作为漂浮物的无能了。明明没有实体,却连穿个墙都做不到,听声音还会被隔音影响,不像来俊臣这样贴着根本听不见。不过这也挺久了,旁观者也习惯了。
“嘿嘿,真没用呢。”
当然,被无情嘲讽的时候还是会不爽的。
总之,两人就这么开始了偷听......
门被打开。
来俊臣猛然后退。
两名士兵像是没看到偷听的来俊臣一样,分列门两边,直直望着前方。
“......哟,二位,辛苦啊!”
来俊臣似乎心有不甘,想试着套近乎。
两名士兵二话不说掏出了佩剑,用力杵了杵地,掷地有声。
行了,啥也别说了,这事也不是问绑架那会,是来俊臣主导的事,该死心还是死死心吧。
旁观者还以为狂如来俊臣,会再多些出人意料之举,但他却真的就这么乖乖离开了。
“这样真的好吗?”
待来俊臣走到医疗中心大门口,旁观者着实忍不住,问道。
“嘿嘿,你是不是期待了?”
来俊臣笑道。
“很遗憾,本人不打算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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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啊。不过虽然伤员很多,但您也应该知道,教会在东渔镇西部山林的行动不容有失。”
“当然,但我必须叫您来。因为,原本一直负责协助西部山林的肃清工作的士兵,都在昨夜被重伤了。确切的说,是只有他们被重伤了。”
“......原来如此。您怀疑,这次暴动,隐情很大?”
“巧合的话,也未免太过了。当时那几位可是在分散休息的。”
“嗯……我知道了。我会详细汇报的,这个情况,以及那个异常袭击者的情况。如果您说的情况,就是全身呈现异常颜色是真的,那么......”
“......”
“话说回来,您知道袭击者不是什么高手以后,为了掩饰袭击者的异常,不惜攻击平民,虽然效果应该达到了,但未免有些失态了吧?”
“确实,不过又不能明说,没办法嘛。不过他可不是一般平民,而是合法难民。他以前似乎在南方当佣兵,就身手看,等级不低。而且您既然给他治疗了,那说明......”
“打住,不要说这个话题了,我们没有闲工夫花费在怀疑守法平民上。您得去和镇长沟通了,他应该很急了吧。我立刻赶去昨日的现场,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我就得马上赶回去了。各种调查封锁就交给你了。”
“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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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深究是......”
“咳咳。”
来俊臣咳嗽一声,大摇大摆走入了人群之中,不久后,他挤出人群,大步走在了大街上。
“连你都看得出来吧?这件事情的状态很不妙。”来俊臣在四下无人后,才冷不丁开始话题。
“的确,但......”
“别误会,我不是不理会这事了,反正眼下我和此事已经连在一起了,没那么容易脱身。事分缓急,后人。”
来俊臣邪魅一笑。
“仔细想想吧,那个土中校,好歹也是高级军官,掉价到亲自跟我动手,这肯定不是一般的试探,而是变相封口。不识相的话,后果可不是调戏小士兵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能比的。”
“封口?”
“不是因为武力强,那家伙怎么闹的兵营?肯定是身体有什么异常。”
来俊臣仿佛看穿了一切。
“眼下民众里,只有我知道,昨夜大闹兵营的只有一个人,必须让我闭嘴,才能完全锁住消息。想想吧,在他和我动手以后,我能怎么解释今天被叫来的事情?肯定不能提被打的事,也就变相规避了昨夜暴动时暴徒的具体情况。因为我要说清楚暴徒的情况的话,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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