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锁加快了速度,他怕杨娟突然不愿意,那时就难受了,憋在中间,想出却出不来。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感觉好像都汇集在一个地方。身体里面正在聚集着一种力量,力量不断地增大,最后终于爆发出来,炮弹飞得比人头还要高。
杨娟连忙缩脚,看着空中的炮弹掉落在原来的位置上,发出很小的声音。
炮弹发射后,李锁往后退了几寸,看着炮弹掉在发射的位置上。幸好及时躲避,不然就会中弹,当然不会身亡。
让炮弹在这些公共场所飞,原来是那么刺激的事情。真是太舒服了,让李锁回味不已。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有没有纸巾啊?”李锁看着满脸通红的杨娟问道。
还没有等杨娟回答,李锁就“哎哟”地大叫一声,捂住他的大炮,他感到他的大炮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非常地刺痛,而且是一阵阵地疼痛,不停地持续着。他条件性地往疼痛的地方拍去,似乎是一个小东西。什么鬼东西啊?咬得真痛啊!
杨娟看着表情痛苦的李锁,问:“怎么了?”
李锁低下头,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到了。”
杨娟拿出纸巾,说:“哦,快看看是什么东西。”
李锁狠狠地捏死咬痛自己的小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只红红的大蚂蚁。
杨娟惊讶道:“好大的蚂蚁啊,这是什么蚂蚁啊?”
李锁心里也一惊,说:“红火蚁,糟糕,听说很毒的。”
杨娟递纸巾给李锁,说:“很毒?”
李锁扔掉了蚂蚁的尸体,接过纸巾,擦拭干净家伙,说:“是啊,很毒的,我听说我们镇上有一个外来伐木工人的孩子就被这玩意咬死了。”
杨娟看着边上被李锁捏死的蚂蚁,感到畏惧,说:“不是吧?怎么会死的?”
李锁扔掉了纸巾,拉好了裤链,说:“那伐木工人两夫妻都去伐木了,剩下他们的小孩在家。因为他们是住在山里面的,住在那种搭建的简易屋子。小孩子天性贪玩,不小心踩到了红火蚁的窝。千千万万的红火蚁爬了出来,爬满了小孩子的身体,咬得小孩四处打滚。后来他的父母回来了,看到孩子满身都是红窇,浮肿得都差点不认识了。后来的后来,他们将孩子送到医院去抢救,但是不想因为路途遥远,加上实在太严重,中毒太深,在抢救中不幸身亡。”
杨娟听得害怕,又表示同情,说:“太惨了,想不到这种蚂蚁这么毒。活蹦乱跳的一个小孩子就这样没了,他的父母肯定悲痛无比。”
李锁说:“是啊,太可怕了。”
杨娟的脸一红,说:“那你那里岂不是会肿起来?”
李锁的脸色有点白,说:“应该不会肿得太厉害吧?”
杨娟捂嘴笑道:“很难说哦,那里那么特别。不过这就是报应,谁叫你这么变态的?”
李锁经杨娟这么一说,心里害怕起来,想小弟弟要是有什么不测,那该如何是好啊?肿倒没什么,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毒素进入到里面,留下什么后遗症。弄到以后不行了,怎么去征服女人啊!
“应该没什么事的。”李锁安慰自己道。
杨娟嘻嘻地笑道:“现在知错了吧?谁叫你要那样的?”
李锁感到下面还是疼痛,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却时时地折磨着人。他站了起来,骂道:“什么鬼地方啊,竟然有这种东西,弄得老子痛死了。”
杨娟幸灾乐祸道:“谁叫你那么坏的,现在遭到老天的惩罚了吧?”
天色已经暗黑了下来,四处都亮起了灯。李锁对面的那盏路灯也亮了起来,照在他那沮丧的脸上。小叶榕的影子遮住了半座的假山。一阵风吹来,影子微动。
李锁给了杨娟一枝烟,自己点了一枝,说:“对了,我们去吃饭吧!”
两人并肩地走在街上,若即若离。
李锁想不到自己会和杨娟单独在一起,关键是还干了男女朋友才会干的事情。人生真是奇妙,杨娟曾经还是温司权的女朋友。要是温司权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杨娟,你原谅我吧!”李锁突然地说。
杨娟故作生气道:“你这个变态,不可原谅。”
李锁闷闷地说:“原来你还没有原谅我。”
杨娟并没有说话,只跟在李锁的身旁,默默地走着。如果杨娟说她已经原谅了李锁,那也未免太随便,太那个了。说没原谅嘛,又竟然对李锁有了喜欢的感觉,喜欢他夸耀自己,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的那股猛劲,喜欢他弄自己时那种舒服的感觉。
很显然,杨娟已经不敢再回酒吧上班了。客人的那种凶恶的表情依然历历在目,想起来都心寒,特别是那把发着冷光的水果刀。
杨娟今天下午回到酒吧说明情况,结了工资便往公园赶来。幸好她的领班很好说话,领导也深表同情,才能那么快地结清工资。她也是抱着一分希望,如果上级不肯下发工资,她也打算不要了,毕竟提心吊胆地工作是没有意思的。
街上热闹起来,街边的小贩在贩卖着各种东西。人声,车声,音乐声混杂在一起,显得很吵闹。有一个缺了一条手臂的中午妇女在街边卖唱,唱得太悲情了,李锁掏了一元钱放到碟里,略表心意。太多就没有了,李锁自己都缺钱花,何况现在要面对好几个女人。
杨娟一拍李锁的手臂,笑道:“想不到有时候你也不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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