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不做作声注视着眼前我们的一举一动。苏先生问:夏尔现在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我说:夏尔身体上除了有几道被绳子系住勒出的痕迹,好像并没有什么伤,呼吸也很均匀平稳,我想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女作家张焉说道:你把夏尔抱到我房间吧!今天晚上由我来照顾她。
现在的我对夏尔的确还是有些担心,不过我是男生而且是普通朋友,这种场合的确不方便去照顾一个大女孩而且能不能照顾好她也是一回事。何况苏先生也是这样打算的。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夏尔就拜托给张焉了。胖胖的赵先生看我面色复杂目光呆滞就安慰我,说:你不用担心的!女人最了解女人了让她来照顾夏尔最合适不过了,而且你不知道吧!这个张焉别看个是中年女人她练过跆拳道你跟那个小胖哥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看胖胖先生这样说,我心里久经得波澜的确平伏了不少。
对于被诅咒的玫瑰花来说,我感觉夏尔的事情让他们心理也受到了不小波动,待他们看来诅咒被应验的事情迟早还是要发生的,在别墅里面肯定还会发生一桩血案。
他们对被诅咒的玫瑰花深信不疑,我是说如果真的发生有命案发生的时候,因为被诅咒从来都是传说没几个人真正看到过。我想他们要是害怕的话,恐怕收到那匿名信封后就不会来这里了。
我和想的一样,他们只认为这是唬人的恶作剧,和刚刚的放录机事件一样,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罢了。
但是唯有苏先生和胖胖赵先生却不认为夏尔的事情是某人的恶作剧,因为苏先生在两年前已经目睹过自己朋友的死亡了,他往楼下推搡所有的人让我们尽量远离那间仓库,生怕我们之间的某人会收到诅咒。胖胖的赵先生虽然处中立态度但是他好像始终怕诅咒应验到自己身上,而不得不同意苏先生的观点而是自己尽量远离那间房子,我想起来了看到夏尔被吊起来的时候就是胖胖的赵先生说的那句“警告!这一定是诅咒的警告!”。
于是胖胖的赵先生劝告大家明天一早赶紧都搬出别墅吧!去住酒店。
可是那两位收藏家和商人都指责他胆子小,调侃他说:如果你害怕了!那你明早自己就搬出去去住酒店吧!
我突然感觉他们三个好像在看戏,等待帷幕的拉开看看那个恶作剧的小丑到底张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惧怕那诅咒被应验,反而刻意期待。
私下里我特意问了一下那个私人的收藏家宋先生这个问题。宋先生回答我的是:其实我并不是不害怕那诅咒,只是我在思考?
我很奇怪他在思考什么就问:嗯!那您能告诉我你在思考什么吗?
宋先生说: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五个人都收到了那封被诅咒的信吗?
我说:记得,那上面好像写了猜猜下一个被诅咒的人是谁?
宋先生说:没错!所以在这件事情还未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我说:这会不会真的是恶作剧呢?就像钢琴半夜自己弹奏一样。
宋先生反问我:你认为放录机真的会自己长了腿半夜跑到客厅放钢琴曲吗?
我说:这几乎是不可能!
宋先生说:当然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收到匿名的诅咒信一直到现在,我感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管是不是苏先生有意精心安排的闹剧,我想你也会为了那个叫夏尔女孩而留在别墅里吧!
我说:难道您不知道两年前那副画的诅咒被应验过吗?
王先生听到我俩的对话便凑过来,他说:你的意思是难道我们连苏先生都不如吗?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
王先生说:担心?我们不用你担心年轻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始终还是没有把我有一双能看透阴阳的眼睛告诉他们,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的,我想我自己的这种担心也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我跟胖子和大家协商了一下,我俩决定今晚在别墅里帮诸位守夜,为了防止再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凡事都得做个准备不是吗?
陆续大家都回了房间,我跟胖子就一直待在二楼和三楼的楼梯上,这样从二楼的楼梯口就可以看清一楼下面的情况,从二楼就能上到三楼观察。
大家都休息了以后,别墅里很安静,除了偶尔我和胖子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一切都很正常。
看了一下时间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我跟胖子起来这一折腾竟然都有点饿了,正好刚刚被吵醒的保姆还没休息我们就跟她要来一些小吃来填肚子。
之后,胖子就提议他问我想不想去三楼的仓库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一些什么?
我不假思索就同意了!我和胖子偷偷的摸到三楼的仓库,因为刚刚夏尔的事情所以仓库门被打开了就没上锁,只是把门关上了。
这样正好,我跟胖子直接就推门进了仓库。这件仓库事实上并不是很大,和我居住的客房大小类似。那副玫瑰花的葬礼就挂在墙壁上,仔细看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更没有一些奇怪的影子或者吓人的东西存在。再有就是吊夏尔的那些绳子了。
绳子全部是从屋顶的横梁垂下来,横梁离地面很高有三到四米,如果把绳子从横梁投掷过去再人吊在上面正常来说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跟胖子把夏尔解救下来的时候都是踩着顶住门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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