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顺着楼梯的扶手一直跑到了客厅,我托着夏尔几乎走不动路,只能先躲进我的房间里。
身后蛇有没有追来我一点都没察觉,一股脑就顾着跑了!
多时,房间外面听不到了动静,我才又从房间拉开房间门从门缝里打探外面的情况。
夏尔的房间里地面上丢着一个扫把,我观察了四周也没有发现那两天条蛇踪迹。只是隐约听到从楼下传来的间断的敲打声。
胖子在和那条亮红色的蛇围着沙发转圈圈,地上丢着一把菜刀,菜刀旁那条黑蛇被割断了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从切口出六出一些黑红色像血一样东西,断掉的身子子挺成麻花在地上来回翻滚。
胖子看到我就大喊:看什么呢?帮忙!
客厅里没有什么东西可利用的,那些陶瓷罐罐貌似都价格不菲,我也不敢动。
于是,急中生智把铺在门口的四方地毯掀了起来。
我叫胖子躲到我的身后,我双手撑着地毯跟那条吐着信子红蛇对质起来,左走两步,又往右边蹭两步,我下手为强拿着地毯往前一铺,把那条红蛇扣在了地毯下面。
紧接着跟胖子上脚猛踩,乱踏一气,直至把地毯上凸的部分几乎踏平才肯罢休。
夏尔也从楼上下来,她绕过那段还是翻腾的半死不活的蛇,溜进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喷雾铁罐罐,朝着那地上那打滚黑蛇一摁,噗的一声,一股雾气从那铁罐罐里pēn_shè出来。
地上的黑蛇沾到那雾气翻腾的愈加激烈,夏尔接着连续摁了三四下,那黑蛇挣扎不过挺在地上变成了一条不会动的皮带,没了气息。
看着我俩夏尔笑笑,她说:杀虫剂!
我们掀开地毯地毯下压着那条红蛇,红蛇的头被我俩脚下重力碾压的已经变了形状,红信子耷拉在红豆似眼珠旁边,倒钩一样毒牙朝外弯在了侧方,整个蛇头像用菜刀在案板上拍过的黄瓜。
胖子看红蛇的身子还在不断弯挺似乎想要逃走,胖子夺过夏尔手里的杀虫剂狠狠地朝红蛇的头部摁了两下。
胖子舒了口气说到:从三楼追到我一楼就是找死……唉?你说怎么就追你俩呢?你俩在一起是有辟邪的功能吗?
夏尔说:我要回房间了,这里留给你们俩……
我说:夏尔那杀虫剂拿去吧!在房间的边边角角里
喷喷,还有把门窗关好。
夏尔说:知道了……你俩收拾收拾早点回去睡把明天不是还要去钟楼那边吗?
夏尔边说话边走上楼去。
我来收拾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客厅的柜子后面穿来。
我不经意间有些差异,是那个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站着哪里的?我们在这里的打斗他好像都看到了!
他轻脚轻步的走过来,沙哑着嗓音又说:晚上的时候少出来活动,这地方可不像你们像的那样好。
看到前面那栋房子了吗?几年前里面死过人,直到现在也没人住,时间一长成了空宅,有不少蛇虫鼠蚁窝在里面安了家,门窗不管好免不了见到这种东西。快回去休息吧!对了夜里千万不要去看对面楼的那扇窗子!
听到这里我跟胖子耳朵都竖起来了!没听错吧!老头子说不要去看对面楼的那扇窗子。
我好奇便问:四叔,为什么?怎么不能看对面楼的那扇窗子?
老头子说:那栋房子里面不干净的东西,那扇窗子正对着别墅,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去看,否则沾上的脏东西的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胖子说:四叔,你说的是那扇窗子吗?就对面靠近天台的那扇?
那老头子突然眼一瞪话变得犀利起来:说了!不让你看的,好奇心害死人不知道吗?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我说:四叔,你不要生气嘛!我们不看就是了!
老头子说:之前,有个人看到过对面楼里有一个穿红色睡衣的女人,结果第二天就出了车祸。
更奇怪的是车子上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副驾驶的位置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件白色的睡衣!
胖子插话道:他看到的不是红色的睡衣吗?后座怎么多了一件白色的睡衣?
老头子说:那白色的睡衣上溅满了司机的血,白色的睡衣被染成了一件红色的血衣!
老头子不讲着血衣的故事还好,讲完了胖子就跟疯了一样,非要跟我挤在一个房间睡,时不时的就探头看看对面那栋楼的窗子。
我对他说:胖子你没听老头子说的什么吗?看到了会有杀身之祸的,你悠着点!
胖子说:我可不像你后天多了一双能通阴阳的眼睛,咱俩不一定谁会看到呢?
五分钟之后,胖子就开始骂大街了!
他说:我的牛眼泪是不是过期了?他娘的,肯定被老头子骗了!
我说:你抽风呀!你不睡觉了?一门执着那个穿睡衣的女鬼干嘛?要真沾上了,你还真能百分之百保证自己安全脱身?我说大哥上次教堂的事情亏还没吃够是不是呀!
胖子则说: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但是看你这态度我不打算告诉你了!
我说:大哥,我是出来散心的可不是跟你斗嘴的,你看你的睡衣姐吧!我睡了!
胖子说:唉!别价,别价。我告诉你还不行。
我说:那你答应我说完了回自己房间睡觉,你不睡觉不要打扰我睡觉行不!
胖子说:行。
然后点上一颗烟胖子跟我:
还记得那卷底片吗?最后一张照片!你不是说雨衣吗?老头子说车祸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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