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仿佛看见了那一幕,目光中竟透出了怜悯的色彩,冷哼一声,还是将女孩抓走了,谁也阻止不了。
按照一天一个的节奏,明天还有一个孩子要牺牲,而到了第三天,那个狗屁的集体仪式应该是针对所有孩子的危机,而且听口气,他自己得享受非同凡响的待遇。
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孩子被邪神教给害死,但他此刻,独享石室角落的一个很小的铁笼,只能蜷缩着身体,连手脚都无法张开,就这样还上了第二道保险,手脚被很粗很粗的麻绳反绑住。
他双手都有伤,根本无法自己挣开束缚,除非使用一拳超神,但这样伤上加伤,就算能走出石室又怎么样?别说救出这些孩子了,就算是要救自己,都做不到。
就算得到孩子们配合,比如用木条加湿毛巾扭开铁牢,但其中的响动也很难瞒过外面看守的耳朵,对于胆敢捣乱的,邪教徒从不吝下黑手。
而且这些孩子已经被抓到石室两天多了,一直都没有饭吃,每天只有水喝,包括他在内,美名其曰举行仪式前的洁净身体。
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仿佛掺了什么佐料,大概是营养剂之类的东西,因为最终没有一个孩子因为熬不过饥饿而出事,但因为饥饿而全身无力的情况倒比比皆是,这样的孩子们也帮不了白木。
自己的眼睛需要十五天才能拆开纱布,彻底恢复光明,已经过了十几天了,这儿的第三天算起来正好是眼睛的第十五天,这两天听被抓来的孩子们讲述这儿的地形,虽然各不相同,也不知真假,但基本可以确定这儿是不见天日的山体内,弯弯绕绕,想出去恐怕还得眼睛的配合。
白木想着,兀自忍耐下来,他现在该做的,是考虑一博所将面对的情况以及应对策略,还有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待第三天的放手一博。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门开了,几十个邪教徒陆续走了进来,一人负责抓一个孩子,把每个孩子都抓了出去,孩子们被即将临身的噩运吓坏了,一时间哭声四起。
只有白木得到了三个人的‘招待’,开了铁笼的门,将他从铁笼中拖了出来,一人抓手,一人抓脚,还有一个以也一路伴行,双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他叫服井。
一路都没有机会
穿过凹凸不平的地下通道,打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一个个井口大小的洞,洞中冒着淡淡的热气,白木直接被塞进了洞口,来回浸泡了几下。
“好了,干净了,带到祭坛去吧,神官大人在等着呢。”
目的地离这儿不远,穿过一道开启的巨大石门,就到了邪神教的祭坛,说是祭坛,但其实看不到祭坛,最显眼的,无非是一个隐隐泛着黑色不祥气息的大温泉池,足够容纳上百人一起沐浴。
周边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光穿黑袍的邪教徒,就约有五十多人,站在他们最中央的,是一个显眼的红袍光头男,脑门顶上,刻着着圆中三角的血红图案,他叫魍,模样明明是个强壮而健硕的中年人,却杵着老人式的拐杖。
那些孩子,也全都被带到了,不知承受了多么强烈的威胁,他们尽管满心的恐惧,但连哭出声音都不敢,只能更加剧烈的瑟瑟发抖。
见人都到齐,作为首领的魍开始讲话,无非是一些要传播邪神荣光,邪神与你们同在之类的蛊惑之词,最后面说的一些才是对白木有用的情报。
“……飞段大人前来巡视,这是对我们这一处邪神教发展的认可,我们要再接再厉,用这一次盛大的集体仪式,让飞段大人亲眼目睹我们为传播邪神荣光所付出的努力,距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邪神的伟力就要降临在祭坛上,飞段大人也一定会在这之前到来,现在开始准备吧!”
教徒们纷纷狂热的应了一声,除了负责在四周看守的教徒之外,每一个教徒都抓住了一个孩子,拿出一个红绳绑着的小草人,那一枚针在孩子食指上一扎,挤出血涂在草人之上。
一时间又有一大片哭声想起,即使是有人厉声大喊不许哭,也没有阻止得了全部,还有很大一部分怕痛的孩子哭个不停,眼看‘好好’的仪式要变成了孩子展示哭声的场所了,突然有人下令动手,下一瞬,哭声戛然而止,转而发出一阵阵想哭喊却哭喊不出来的刺耳声音,仿佛孩子们被突然割掉了舌头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
他被扔到一张石椅上,他四天没吃饭,又加上一直被绑着,血液不畅,刚才在温泉的刺激下终于勉强恢复了一些知觉,但还是不够,而且敌人控制得十分到位,被一路带进了这儿,毫无机会,原本想着已经来到了这儿,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他可以耐心等待,伺机发动,但听着孩子们仿佛割了舌头一般的声音,脑补出一些异常可怖的画面,顿时忍耐不住了。
必须一博了。
旁边的服井,踢了白木一脚,同样的动作,以针刺破白木的食指,按向他手中的草人。
“去死吧!”一道血箭从指尖喷出,一部分喷到了草人之上,还有一部分溅向了服井的眼睛上,趁着服井失神之际,白木的右臂瞬间变得赤红,虽然手指都使用过爆杀指了,但与负担整条手臂均分的一拳超神不同,爆杀指的负担最严重的部位在手指上,虽然也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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