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动手?小泽、垣板,生麻……”他点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结果被点名的教徒不敢看他,更不敢动手。
白木之前的话起了效果,他可是使徒啊,事实摆在眼前,教徒们已经见证过好多次献祭的场面了,信徒,外人,青春少年,强壮中年,实力弱的下忍,强到上忍,全都成为祭品过,但每一个人或是一眨眼就被邪神之血湮灭,或是哀嚎上一会儿,最多不超过一分钟就会被邪神之血所湮灭,没有例外,这说明邪神的眷顾无关信仰与否,年龄大小,实力强弱,那又与什么有关呢?只有白木真的得到邪神眷顾这一个解释了。
若是纲手或者差不多的强者在这儿,自然见怪不怪,但换做这些见识少,满脑子邪神的教徒,白木此刻的状态与他所说的话形成了一个神秘的光环罩在身上,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别说他们,就连魍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白木冥冥中真的受到了邪神的眷顾,否则怎么还没被邪神之血湮没?这些教徒们又不敢动手,而他刚才亲自下杀手却被阻止!
魍转身杀向白木,正要再来一次,却被藤真所阻,他不禁心浮气躁起来,而藤真则是横下一条心进攻,知道陷入这里,比起毫无希望的逃跑,擒贼先擒王是最优的策略。
心态此消彼长,魍越想尽快解决藤真,越无法尽快,就越发的焦躁。
噗呲~魍的腹部被苦无给刺穿了,焦躁的他一愣,猛然大怒,反手用拐杖一刺。藤真也想要尽快解决魍,没有后退,反手一搅,苦无在魍的腹部搅开了一个大口,而他自己只一偏头,躲避拐杖的刺杀,只是没有完全避过,钢锥的尖端划过了他的脸颊,带走了一抹血丝。
但这点流血连伤都不算,藤真眼看着魍腹部流血不止的大伤口,受这样伤的人还能有多少反抗能力,接下来只要在教徒反应过来之前擒住魍,就是他赢了。
藤真猛然感受到一股大力,自身被推出好几米远,但他立刻反应过来,冲上前去,突然右腿剧痛,直接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只见,魍的拐杖刺进了地下一个草人的腿上,转头大吼道:“伟大邪神的信徒们,用邪神赐予的你们力量招待这位使徒吧!在邪神的见证下,你们要用最强的诅咒之力,与将要诞生的使徒一起,将这场献祭仪式推向最高朝吧!”
说着,魍对着草人又是狠狠一刺,刚刚爬起来的藤真又吃痛,摔倒在了地上。
魍用附和教徒思维的方式说话,自然不比刚才,教徒们纷纷行动起来,先是几个,最后很快变成了全部,每个人将草人投入到邪神之血中,借助邪神之血的力量,与白木构建诅咒链接。
然后,他们用惯用手拿针,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滑动,眨眼间就熟练的划出了圆中三角的图案,血液从中流出,泛出一抹黑意,隐隐透出邪异的味道,他们的神情变得兴奋和狂热。
一翻手,手掌在上,五指张开,分别对应白木的四肢与脑袋,掌心对应了白木的身体,教徒们握着银针对着手掌就是一刺。
比起针扎草人,直接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诅咒的媒介,诅咒力量会变强,但这种自损八百的诅咒方式,教徒们也只敢用手掌代替,但也足够给诅咒力量带来一定的增幅了。
更何况,有这么多教徒一齐使用,没有谁能承受得了!魍得意的想着,又随手刺了一下,让藤真在不可思议中再次吃痛倒下。
诅咒力量的密集涌入,顿时让邪神之血沸腾了,但给白木的感觉,这种沸腾不是代表温度很高的那种沸腾,反而是冷得彻骨。
在白木意识模糊出现的那个世界中,白木感觉自己完全被冻住了,身体无法抗拒的被拉得越来越低,血海翻滚的波浪拍打在他的身上。
天空,下起了流星雨,是黑色的。陨石密集的砸在白木的身上,另一种有别于冷到彻骨的痛的疼痛涌来,熟悉这种痛苦的白木身体,在意识不足以掌控身体的时候,自动的发起了反击。
白木体内的气开始狂涌,一直以来气都不能被他完全掌控,仿佛气是有灵性的调皮小子,不时的出来给他捣乱一下,在忍者学校的那么多年可让他吃够苦头了,有时候甚至还严重到被送进医院。
但这个时候,不利反而化作了有利。
气之前反击诅咒的模式形成了惯性,现在气就这样按照惯性不断发动反击,甚至还因为自主的原因,毫无滞碍的在白木体内灵活涌动,相比白木的手残操控而言,这就是钢琴家的手指在起舞,流畅中显出一种优美无暇的韵律感。
白木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淡色的气罩,无形无质,但那黑色的顿时砸在气罩上,纷纷破碎了个干净。
气的自主涌动尽管因其完美,发挥出了超强的伟力,但很快这个调皮小子就进化成了脱缰野马,白木的身体越来越炙热,但气却不管,依旧在放肆的纵情玩闹。
热…无边的炙热…仿佛拥抱了太阳的热量,正好与彻骨寒冷形成了针锋相对的态势。
血海翻卷,宛如怪物张开巨口,一口将白木给吞没掉。
静~无声无息,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血海猛然凹处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白木就仰面躺在缺口中央,上边的半个身体,燃烧起了火焰,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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