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瑾站起身来,猛地扬起手给了黄韵雪一巴掌。
‘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黄韵雪的脸上。
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不过黄韵雪没有生气,而是捂着脸,笑意吟吟的看着白瑾瑾,讥讽的说道:“我就喜欢看你这样,疯狂,又得不到的模样,白瑾瑾,心痛吗?接下来,我会让你更痛。”
白瑾瑾强忍着内心的怒意和痛楚,反击:“不是他温楚背叛我,而是我白瑾瑾不要他温楚,黄韵雪,你想看我笑话?等你死了以后都不可能看见!”
黄韵雪的嘴脸立刻一变,死死的盯着白瑾瑾:“你还嘴硬?那你就等着瞧吧,看谁出笑话!”
说完这句话,黄韵雪就踩着高跟鞋缓缓走了出去。
直至她离开了病房,白瑾瑾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一下子跌坐在地面上,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再次回神,已经泪流满面。
黄韵雪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身走上楼,黄心棠就在楼上,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她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温楚也会经常性的来看她,只是经过那件事后,黄心棠患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经常想着自杀。
然而这些事,黄家人并不知情。
黄韵雪走上楼,到达黄心棠的病房时,她就坐在病房上,蜷缩着,眼睛盯着前方,一瞬不瞬的看着。
黄韵雪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身边,喊了一句:“姐。”
黄心棠的眼眶一下子溢出了泪水。
黄韵雪坐到她的身边,安抚着她:“姐姐,该回家了,咱们不能一直在医院啊。”
父母已经对黄心棠连续的失踪感到怀疑,虽然家里有人帮衬着,说黄心棠是有事,暂时离开了明洲市,可是他们打黄心棠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回家……”黄心棠喃喃说着,将头埋在膝盖上:“我不能回家……我不能回家……”
再不回家,怕是家里的谎言顶不住了……黄韵雪眸光一闪,轻轻握住她的手:“姐姐,回家吧,爸妈可想你了,这不是他们都忙,这些日子都在国外,你的事,我怕说了他们受不了,所以我没说,姐姐……你可放心了,这事真没多少人知道,而且
我也保证,没人会往外传。”
看着黄韵雪信誓旦旦的抱着,黄心棠哭的更加凶猛了,内心的压抑、怒火,无所释放,就好像胸口被压着一块巨石,怎么都难以消灭。
她红着双眼,怔怔的看着黄韵雪:“爸妈……不知道?”
“不知道!”黄韵雪轻声安抚:“姐姐,你放心,只要有我黄韵雪在的一天,我就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我一定会找到那些人,将他们碎尸万段!”
黄心棠一听到‘他们’这两个字,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疯狂的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尖叫着,怒吼着。
然而神情中,最让人崩溃的,是她的绝望。
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绝望。
仿佛在那个黑夜里,她所遭受的折磨,又一次一次的脑海中浮现。
当天下午,黄心棠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门口时,黄韵雪握住她的手,说道:“姐姐,记得我跟你说的吧?这事,爸妈可不知道。”
黄心棠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默默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下了车,黄父黄母就站在门口,一看见黄心棠和黄韵雪走了进来,赶紧迎了上去。
“心棠,你可算回来了,这阵子去哪里了?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
“就是啊,你好歹出差也给我们打个电话吧,吓死我们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黄心棠看着二老着急的模样,不禁红了眼眶。
黄韵雪被推开了一段距离,见他们如此宠爱黄心棠,而自己就好像一个局外人,她不禁内心冷笑:你们最钟爱的宝贝女儿早就不纯洁了,你们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崩溃?
黄心棠无法面对这一切,回到家里,只有无尽的忧愁,坐到房间里,她不禁想起了温楚,含着热泪,打通了温楚的电话。
沉默半晌,温楚开了口:“医院的人跟我说你办理出院了?”
“嗯……”黄心棠的泪水滚滚而下:“阿楚,我真的好累,我不想活了。”
“不要这样。”温楚冷声道:“不要给我想这些东西。”
“阿楚,会不会连你都嫌弃我脏?”
温楚皱着眉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阿楚……我真的好怕,我怕连你都嫌弃我,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活了。”
“别哭,晚上我来看你。”
挂断电话后,黄心棠依旧哭的泣不成声。
黄韵雪缓缓走了进来,看着黄心棠落寞的背影,小声说道:“姐,你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黄心棠摇了摇头,满脑子只有温楚:“不是林逸的堂哥吗?”
“不是他,他只不过是被教唆的。”黄韵雪勾着头发:“是白瑾瑾,就是阿楚的未婚妻,是她教唆林逸堂哥去害你的,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黄心棠一愣,猛地回头看着黄韵雪:“你说什么?!”黄心棠现在的心灵很脆弱,没人敢和她说那件事,温楚在她面前也从来不说,黄韵雪贼得很,心里打着小算盘,走到她跟前:“我就知道阿楚没给你说,他就是包庇那个白瑾瑾,姐,你可不知道,那个白瑾
瑾就是觉得阿楚心里还有你呢,所以故意教唆林逸堂哥去对付你,气死我了。”
黄韵雪倒是有模有样,学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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