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蓝色螺母!是蓝色螺母的人!”他哭喊着往后退着,试图远离一步一步接近的徐凡。
“哦?你怎么知道呢?”徐凡仍旧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靠近,丝毫不为所动。
“我猜……我猜的!求求你了,别过来,他们说天行的人总是和他们作对,如果这次能成功就怎么怎么样……我没有听清!!”
“凭着猜测就敢说出来,是想混淆视听啊。”徐凡有些不怀好意的对他笑道。
“我看见了螺母标记,我看见了!我发誓!”
徐凡停下了脚步,审视了他一会:“很好,既然你很配合,这次我不会杀你,但我会盯着你的。”
“在无尽的黑夜里,在随意都某个角落,甚至是在你和老婆做!爱的时候,只要你胆敢泄露一丝我们的今天的消息,那你就等着我所说的事情成真吧!”
“啊,我可真是聪明,这样不杀你既没有犯法,还有机会看到那种人间惨剧上演,想一想就兴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哦~哈哈哈哈~嘎嘎嘎嘎!”
说完这句话,徐凡突兀的转身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而妖月就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离开九十六号街很久之后,徐凡才一个踉跄,瘫软在旁边的墙壁上,气喘吁吁的虚弱的看着妖月。
妖月一脸感慨的摇着头嘲笑道:“想不到你这家伙真的有演员的天赋。”
“没办法,我又不是真的杀人犯或者变态狂,我可下不去手,只能用这种精神上的恐吓来达到我的目的了。”
徐凡耸了耸肩有些虚弱的说道,看来刚才让他演一个“疯子”消耗了不少精神。
“那个家伙不知道会被你留下什么样的心理阴影。”
妖月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搀扶住了他,两人一边朝前走去,一边低声交谈。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外面监视我们是否存活?”她有些担心。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探查过了。”
徐凡早已经把蚀魂虫放了出去,而在周围千米内可以观测的地方没有任何踪迹,不过这些却不能告诉妖月,因为他很难解释他是如何知道这蚀魂虫的来历的,而且会扯出更加麻烦的事情。
不过他很好奇那些人若是发现自己放出的蚀魂虫忽然失去了踪影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徐凡很是期待,不过他注定看不到了。
“喂,我这么虚弱肯定自己回不去了,要不今晚住在你家?”徐凡“虚弱”的提议道。
“哦?趁我洗澡然后假意走错闯进来最后在朦胧的浴室里与裸~体的我发生一些av剧情?”妖月无不诱惑的问道。
“额……”
“或者是在半夜爬上我的床然后在第二天告诉我你并不是qín_shòu不如?”
“喂,我那些只是演出来的,我并不是一个丧心病狂得人,我是好人啊!”
“你当我会信?在今天之后我都要对你多出一个心眼了,毕竟那种丧心病狂一般人可是演不出来的,而你却拿捏得如真如幻,若是没有点相关经历你会演的那么逼真?”
“我……”
“还是你平时就有那些惊悚的肮脏的幻想?只是借此机会表达了出来?”
“喂~”
“别说话,我怀疑你现在是不是在嘴里含了mí_yào然后接着近距离说话的机会对我下药然后企图在前面这个黑暗的小巷子里对我做些不轨的事情?”
“你有受迫害妄想症啊喂!就你那平胸我看不上好嘛。”
随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以及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额,我的意思是我猜测你是平胸实际上我并没有看到,也没有用手指或者手掌的任何部位触摸,我保证。”
“……”
“喂,我说真的,我可是一个正人君子。”
“……”
“嘿,哥们,我说真的,看我真诚的眼睛。”
“……”
“哎哎哎,你拿手铐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喂喂!你去哪?别走啊!把我放开啊!”
……
第二天一大早徐凡筋疲力尽的回到自己家中时,正好碰上果果早起洗漱,看他一脸疲倦的样子,果果一边不满一边嘲笑道:“你不会去什么yī_yè_qíng了吧?”
徐凡瘫坐在沙发上气愤道:“yī_yè_qíng个屁,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被人用手铐在钢管上铐了一夜!”
“啧啧,老哥你竟然喜欢捆绑束缚?真没看出来。”
“喂!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啊!你才六岁!六岁啊!天哪,我要疯了,我要告诉你老师!”
“去吧去吧,我就说是在你的藏起来的黄色av里看到的,你说老师会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这个青春期波动剧烈的热血青年呢?”
“噗!天哪,夭寿啦!!!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女人都进化了吗?!!”
“哈哈哈哈!”
徐果双手叉腰仰天狂笑。
……
接下来的日子徐凡便恢复了正常的学生生活,全力备考,长安第四军校,长安市最好的军校就是他的目标。
他之所以要考军校,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只有进入军校,才有机会随着大部队安全的前往各处少量武者无法抵达的远处方位。
而只有走的更远,他才有机会去尝试着探查那些“故土”,找到回去的路。
当然,他也不是把全部希望压在高考上,毕竟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但是高考仍旧是青少年进阶社会精英的最好途径。
因为现在的大学已经在实践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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