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今年多大?”
“我叫褚(chu)汉。今年二十七岁。”
“父母是哪里人?”
“爸爸褚辰,华国石城人;妈妈刘乔,新加坡人。两人目前在新加坡工作。”
“ok,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你说自己总做梦,这个梦境已经困扰了你一年又三个月的时间,你可否回忆一下,这个梦境是从时候开始的?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昏暗整洁的房间里,一个身穿白色大褂、带着棕色眼镜的冷艳美女坐在转椅上,秀眉微蹙的盯着手中病例。她狐疑的抬起眼眸,打量一眼坐在靠背椅上、陷入催眠的青年,沉默少卿,继续追问道,“比如一场大喜大悲的经历?或者死里逃生的冒险?”
褚汉深深的想了想,似乎挖空大脑中所有的记忆,都找不出一件符合这两种情况的事情来,因此摇摇头,无奈道,“没有。它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对了,半年前,我刚失恋。”
美女秀美微挑,有些讶然了,“你和你前女友关系很好?”
“很好。已经开始谈婚论嫁。”
“那为什么分手?”
褚汉脸色微微一变,眉头紧皱着没有回答。冷艳美女不禁讶然了,在被催眠的情况下,这个青年还能选择性保持沉默,这得要靠多大的意志力?
这种意志力,真是臆想症患者能拥有的?
冷艳美女看出褚汉的抵抗,按下心中的好奇,轻声道,“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这件事情带给你的压力或痛苦过大,产生臆想也不是不可能。”
褚汉眉头一挑,沉声道,“我不是臆想!这一切都是真的!”
冷艳美女笑道,“好!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能不能跟我讲一讲,那个梦境到底是什么?”
褚汉再次犹豫了。冷艳美女安静的坐在一旁,正要耐心的引导,褚汉开始说道。
“一个猴子。满身都是黑色长毛的猴子。”
冷艳美女心中一惊,疑惑不解道,“那只猴子在做什么?或者说,跟那只猴子在一起的,都有谁?”
褚汉似乎陷入了回忆里,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悲伤过度,一会儿又满是震惊。
等了不足少卿,褚汉回忆道,“这只猴子也叫褚汉,它跪在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前,不断磕头。他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想祈求什么人传给他成圣的法门。他旁边还有一只白狐,白狐很白很白,眼眶通红,泪流满面,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而难过。”
“……”冷艳美女哑然,精致白净的小脸上,全是大写的懵比,“你确定这是你最近一年来常做的梦?”
“确定!每次做梦时,我都会看到这只猴子。这只猴子很悲伤、很痛哭、很孤独。许多次醒来,我泪流满面,却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我就是那只猴子,那只猴子就是我,我……”
褚汉没说完,冷艳美女已经收拾好病例,啪的一声放在书桌后。一边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一边轻声道,“醒来吧。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落地窗帘唰的一声拉开,日暮的阳光照耀进来,一片晕黄。褚汉睁开眼睛,怔怔的瞧着前方看了三四分钟,才回过神,连忙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看着美女道,“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在新加坡拜访了五位医生,他们都没给出诊断,你……”
言外之意,你真的可以?
说实话,若非这个美女催眠师,是好友陈老三的熟人,褚汉说什么也不会来这里看病。
冷艳美女呵的一声,拿着钢笔在案例上唰唰唰的笔走龙蛇,不急不躁道,“你们这种人不少,都是看玄幻、仙侠这些小说入了迷,才产的生联想。本身不是什么大事。为你好,我建议你做一段时间的运动,每天累到占床就睡,这些臆想症状自然就消失!”
“再说一遍,我这不是臆想!”
褚汉无奈了,为什么国内的医生和新加坡的都一样?早知如此,何必来这里做什么治疗?
“你的确不是臆想,你是重度妄想症。一般你这种症状,且妄想成这种生物的,只在日漫里出现,那些人都是中二病患者,可是你……”
冷艳美女打量了褚汉一眼,摇摇头,十分困惑道,“都二十七八了,怎么还跟中学生一样?”
“……”这算是人身攻击吗?这绝对是人身攻击!
“在这里签名,你的治疗就结束了,我会帮你开一些助眠的药物。但是药三分毒,你最好还是以锻炼为主。”
褚汉接过案例,飞快的扫了一眼,发现美女并没给出什么有效建议,倒是一手汉子写的十分漂亮。
褚汉签下自己的大名,收拾衣服起身离开。冷艳美女叫声“等等”,让褚汉帮忙把下一个病人叫进来。
褚汉懵了。
这个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自来熟,还是纯粹把他当成傻子、神经病?
走到门口,还是压不下心头这口气,褚汉回过身来,走到美女身前道,“你不是说我臆想症?说我重度妄想吗?那这个样子,也是妄想症的表现之一?”
褚汉单手按住办公桌一角,轻轻一提,整个一米五长的办公桌就被褚汉提了起来,上面的文档、病例、水晶雕塑哗啦啦的掉落一地。
冷艳美女震惊了,旋即蹙眉微怒道,“你怎么回事?力气大了不起吗?这跟你什么病症……”
冷艳美女的话戛然而止,双眸立刻睁圆,瞠目结舌,眼睛里盛满了惶恐和害怕,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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