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感觉变得有些烫，倒不是因为这漂亮帅气的字体，而是纸条里的内容：你若不乖，床法伺候。
什么叫她不乖？
“色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宋梦站起身去厨房盛粥，嘴角似有似无挂着隐隐的笑意，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一小时后，冷寒夜上来敲门，宋梦这会已经对着电脑查了半小时的资料。
冷寒夜一进屋，就看到她脸上依旧带着那张中年妇女的脸，他关上门，黑眸里有丝无奈：“我以后是不是要习惯你这张脸？”
“不会，还没等你习惯，我就又换脸了……”
“……”
“你以后都要这样生活吗？你就这么讨厌你自己的脸？”冷寒夜微微蹙眉。
“戴人皮面具后的没存在感真是太好了，方便做间谍！”她笑得挺欢。
冷寒夜忽然道：“顾爵西警告我，以后出任务，你要是受伤了，他要打断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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