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姗杉擦了擦眼角,回身将莫寺源抱了起来,用脸蹭了蹭莫寺源柔嫩的小脸:“小源,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么好的消息,爸爸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莫寺源歪头想了想,爸爸好像是交代了他其他事,他努力转动小脑袋,半晌终于想起来了,两只小手用力一拍,眼睛闪闪发亮地道:“对了,爸爸说桓昔哥哥醒来要吃东西,让厨房准备着。”
苏漾哭笑不得,掐了掐莫寺源的脸道:“小祖宗,亏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行了,吩咐厨房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快带着姗杉姐姐去看桓昔哥哥吧,你的姗杉姐姐啊,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别胡说八道。”莫姗杉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莫寺源听说莫姗杉哭了,赶紧捧起莫姗杉的脸,一脸担忧地道:“姗杉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要哭?爸爸说桓昔哥哥已经没事了,所以姗杉姐姐不要再哭了,你看小源都没有哭了呢。”
“噗……”苏漾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沦落到被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安慰,小源宝贝,你可真是我的小活宝,哈哈哈……“
莫姗杉瞪了笑得毫无形象的苏漾一眼,抱着莫寺源感觉跑路。
房间里,覃桓昔正靠在床头和莫绍蘅聊天,见莫姗杉抱着莫寺源站在房门外,忙直起身道:“姗杉,怎么不进来?”
莫姗杉将挣扎着要下地的莫寺源放下,看着莫寺源飞奔向覃桓昔,她才跟在莫寺源身后,缓步走到覃桓昔面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覃桓昔,见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似乎已经恢复了,终于松了口气。
莫姗杉轻轻开口道:“对不起,桓昔……”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他们本就是冲着我来,反而让你替我担心了,说到底还是我大意了。”覃桓昔打断莫姗杉的话,安抚道,“对了,姗杉,后来你和厉先生去休息室找苏漾时,有没有问过苏漾,撞她的人是哪家的少爷?”
“是展家那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三少爷展硕明。”苏漾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许恼怒,“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话说这个混账东西怎么了吗?难不成是他在酒里动的手脚,然后故意把酒撒到我身上,支开了我们?”
覃桓昔失笑,不愧是苏大小姐,脑洞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他笑着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形,看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在酒里动手脚的人,是水哥的手下,付则成让他们乔装成宴会的侍者,维护宴会的安全,所以他们才有机会下手。”
“原来如此。”莫姗杉终于想起来了,“宴会上端着酒的侍者来来回回,就算他们故意在我面前多走动几次,我也不会注意到他们。等我想要喝酒招呼他们时,他们只要随便走个人过来,轻而易举就能趁我不注意在酒里下药了。”
“怎么又是他们?”苏漾皱起了眉头,“这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也不知道付则成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竟然把这群人留在身边做事,还让他们乔装成侍者混进宴会大厅,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覃桓昔轻摇头:“应该不会,这件事是他们自作主张行事,和付则成没有关系。”
覃桓昔说着,转脸问莫绍蘅:“这个展硕明是什么身份?”
“我不是说了么,展家的三少爷,整天无所事事、只会吃喝嫖赌的公子哥,以前常常和潘家那位私生子二少爷潘志杰混在一起。展家和潘家性质差不多,在t市还算有点地位,不过和付家比起来就差远了,听说展硕明最近常常跟着付舜飞,大概是想攀点关系吧。”苏漾不以为意地道。
潘志杰?有点耳熟?
覃桓昔支了支下巴,随后恍然大悟,潘志杰不就是当初在老爷子的寿宴上绑架他,企图将他送到莫绍蘅床上的那个糊涂私生子富二代嘛,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不过潘志杰后来好像再也没有出现过,莫不是被齐丰宇偷偷处理掉了?
不过他对潘志杰没兴趣,当初是他刚醒来不久,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想要绑架他,可没那么容易了。既然展硕明和水哥毫不相干,昨晚的事应该和展硕明没关系,苏漾被波了一身酒就只是巧合罢了。
覃桓昔稍稍松了口气,不过总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一时却捕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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