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忘春流缓缓开口:“启禀先帝,昨夜我与陛下偶有缠绵,或许是春流还不够稳重,没能让陛下心悦,今后自当再多做些功课。”
“未能让翎儿心悦,真是如此吗?”先皇半眯着眼睛打量忘春流,目光似乎早已看透真相。
“嗯···母皇,不必为女儿忧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后宫。”凤翎清楚先皇的这幅表情,看来漫不经心实则暗藏玄机,再说不过半句恐怕就要拿人问罪了。
凤月兮撩开盖在腿上的金丝长袍离开座椅,苍白的手指搭在凤翎的肩头,慢慢走向身后移动到禄杨身旁,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又绕过宋腾飞的脖颈,最终落在忘春流的耳畔。
所有人都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敢动,心中猜测先皇的意图。
“翎儿,要我说你的这些后宫都废了吧,母皇没有一个瞧得上的,看起来个个都不懂风情不会讨好女人,哪里配留在女皇身边。”
“母皇,他们都是女儿选的,距离择驸才过了短短数日,彼此还没机会了解,应再多给些时日。”
“对对,陛下说得对,我这伤才刚好,总要给个机会吧。”宋腾飞嬉笑着说:“先皇你有所不知,其实我很纯洁的,为了能侍奉女皇陛下,冬娆郡主扼令我不近女色,所以腾飞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哦?”凤月兮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其他人的目光也停留在宋腾飞的下身。
见宋腾飞说出自己的优势,忘春流也不甘示弱,说道:“没做过不见得就是好事,谁知你会不会鲁莽伤了女皇。”
“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别以为谁都不知道,西宫驸在宫外服侍过多少达官贵族。”
“南宫驸!!你说话最好想清楚!”
眼看着宋腾飞和忘春流就要在朝华殿厮打起来,凤翎赶紧出声喝止。
凤月兮带着浅浅的笑容回到金漆木雕椅上端坐,开口说:“这样才对,你们这些良驸都是万中选一才得到服侍女皇的机会,要多想着如何取悦陛下,争一争没什么不好,翎儿也喜欢,是不是?”
凤翎深提了一口气,无奈的点点头,心中暗想:喜欢才怪,如果他们总是闹下去,还不得烦死。
“翎儿,你也要记得雨露均沾,别让哪位后宫寒了心,到最后犯了错事,哎···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一个人,你去天牢可见过一个囚徒。”
“母皇说的可是被截去双腿之人?”
“对,是他,传人下去明日午时将他斩了吧。”
众人听闻十分惊骇,还以为先皇会大发慈悲将羁押了二十载的犯人放走,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凤翎没替那囚徒开恩,在她认为或许死才是对他的恩赐。
若是真情真爱,二十年前做出错事的那天就该有所承担,即使无法反抗也要随着心爱之人共赴黄泉,苟活在天牢二十年有何意义,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可怜,早死晚死都一样。
先皇有些倦了,凤翎带着一众后宫离开朝华殿。路上宋腾飞还没忘了春流说他的那件事,二人在后面小声争吵着。
禄杨借此机会走到凤翎身旁,轻声细语说道:“不知陛下今夜可有安排,若是闲下无事,不妨听听禄杨的琴音舒缓心情。”
凤翎被身后吵得头疼,是该找个安静的地方歇歇了,不过她心中却想到另一个安静的人:“一品怎么没跟着你们来?”
“哦··好像说是一早去了太医院,他心善慈悲估计是担心刺客的伤势。”禄杨回道。
“还是你们二人比较省心,晚上叫上一品一同听听你的琴音。”
禄杨点头应允。
清风徐徐,一盏素酒伴烛灯,静听琴弦绕枝头。
风波亭中三人的身影倒映在水中与皎洁的月光构成一副美丽的景色。
邱一品端起玉樽在鼻前闻了一闻,并没有喝下。一曲作罢,凤翎早已喝完半壶素酒,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醉意,笑着说:“上次本皇让你陪我喝一杯就被你拒绝了,好!我当你不认得我,今夜怎样?还是不喝吗?”
“既然普善驸不好酒,那就让禄杨陪陛下多喝几杯可好?”禄杨将放在琴弦上的手移开,拿起桌上的一壶酒。
凤翎抬手示意他停下:“你弹奏便好,我要与一品比试比试,若是本皇赢了,这壶酒他可躲不过了。”
禄杨与邱一品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明白,看来今夜女皇心情不错,他们最好不要扫了她的雅兴。
“好~~~既然陛下想比试,一品自当奉陪,不过····”
凤翎提着酒壶正在豪饮,忽然听邱一品话音停顿,放下酒壶问道:“不过什么?”
还未完全咽下的素酒不禁在嘴角流淌一些,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而下。邱一品站起身来到凤翎面前,从袖袍里掏出一块青丝帕,一边拭去酒痕一边轻声说:“若是我输了,甘愿罚酒,可若是我赢了,请陛下应我一事。”
二人如此近的靠在一起,难免心中澎湃,凤翎只觉得热血上涌,不知是因为酒的作用还是因为人的关系。
“希望陛下能放那刺客一条生路。”
凤翎听完突然笑了出来,银铃般的声音悦耳动听,旁人费解不知她是何意思,等她完全停下才解释道:“邱一品呀邱一品你处处为别人考虑,到底是心善还是愚蠢。”
“一品不懂,一品只知因果循环行善积德。”
“好吧,本皇答应你了,若是我输了就放蛮族刺客一条生路,我想看看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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