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涛艰难的睁开眼皮,视线模糊,只感觉天旋地转。
“呕!”
胃里一阵翻涌。
晕倒前最后一刻的记忆,慢慢浮现在他脑海。
篮球场上,他与校队的大前锋斗牛正酣,
篮球场下,一群大白腿的外语系学妹,正欢呼加油,
然后怎么了?
对了,打赢后,我和那些篮球队的混蛋们一起喝酒去了!!
坑啊,我到底被灌了多少酒!
篮球队李阳那牲口!场上射篮疲软,场下怎么那么能喝!
他摇摇脑袋,准备从地上爬起来,手臂却一阵酥麻,一个跄踉下又倒了下去。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篆刻着诸多符文的法阵中央,一丝丝蓝光顺着法阵上的符文,化作闪电飞入他的身体内。
“我这是被什么当做祭品绑架了?”
袁涛混沌的脑海里胡乱想着,抬起头,远处几个金发白肤,穿着宫廷服装的欧洲人正在冲他指指点点,仿若演着一出古代话剧。
“给我让开,你们怎么敢这么做!”
说话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已经五六十岁的样子,却轻松的穿着一件仿若中世纪的全身铠,一幅不怒自威的样子。
这是coy吗?
不过这家伙也太老了吧,还是说我被扔到某个电影的拍摄现场了?
袁涛脑中茫然,酒后的宿醉让他晕晕乎乎的,但脑海中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个长得像肖恩·康纳利的老头,是他的剑术老师,同时也是克雷恩男爵领的首席骑士。
“在老爷出事的现在,贝德维尔少爷可是克雷恩男爵领唯一的继承人。”
“他要是有一点事,即使你们是威尔顿伯爵本家的特使,也别想走出这个城堡!”
法阵外,肖恩·康纳利骑士,不对,记忆中应该是叫劳伦斯·古德的骑士带着十几个同样身穿铠甲的骑士侍从,一把推开拦路的随从,双手抓住威尔顿伯爵家的特使领口怒吼着。
戴着假发的特使,板着脸,看向劳伦斯骑士,丝毫不惧的冷声道。
“请放开手,粗鲁的家伙,你就是这么对待本家特使的吗?这可实在不符合贵族礼仪,再说...”
“再说,贝德维尔现在可还不是男爵呢!”
人群里,特使身后的带着兜帽随从中,一个公鸭嗓子喊道。
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个瘸着腿的男子,拉开兜帽,一步一拐的走了出来。
顿时,周围围拢的城堡仆人中的老人,和劳伦斯骑士,都抽了一口冷气。
看得出来,他应该和法阵中的贝德维尔少爷有着血缘关系,同样灿烂的金发、如宝石一般的蓝色眼眸、以及高挺的鼻梁、锋利而俊俏的脸颊,即使他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也本应该是个成熟英俊的男士。
但一条从他额头,斜切过左眼,继而将他左耳切成两段的伤痕,一下子把这个本该帅气中年绅士,变成了丑陋的独眼断耳者。
“约翰纳斯,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劳伦斯骑士松开紧抓特使的双手,震惊的后退两步。
“哈哈,你应该想说的是,约翰纳斯你怎么没死才对吧!”
瞪着因为剑伤而失明的惨白瞳仁,约翰纳斯一瘸一拐的走到法阵旁,看着正趴在法阵中连站都站不起来袁涛,或者说是男爵领继承人贝德维尔,头也不回的对着劳伦斯骑士瘪瘪嘴。
接着,他咧嘴笑着,指了指正趴着的贝德维尔。
“你看小贝德维尔是多么英俊,之前接待我们时又是多么和蔼可亲,真是个好小伙子,也真像他那虚伪的父亲!”
“混蛋,你没资格评价威廉大人!你这卑鄙小人!”
“闭嘴!闭嘴!闭嘴!”
像是戳到痛脚,眼角立刻上翘,惨白眼珠也开始充血的约翰纳斯,猛的一挥手杖,重重的敲在地上,打断了对方的发言。
“威廉!威廉!威廉!从小时候起,你们这群混蛋就总把他压在我头上。”
“可你知道吗?现在情况是,我还活着,他却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愤怒的好像一头饿狼样叫道,“你这下贱的前佣兵!等我当了家主,我第一个就把你的骑士爵位给剥夺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哭着求我!”
劳伦斯骑士一瞪眼,“你做梦,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没用,整个克雷恩领的老人就没有不知道你的丑事的。”
“你们懂什么!你们懂什么!”
约翰纳斯咬着牙吼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贵族对平民干那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我怎么知道那女的竟然格伦堡骑士的未婚妻!”
“所以你就把她给灌醉了,顺便***了她,还慷慨的给了她一个金龙!哼!!”劳伦斯骑士看着他失态的样子,反而冷笑了起来。
“可那个忠贞的平民姑娘后来自杀了!你知不知道!”
“之后格伦堡骑士要找你神前决斗!你会变成这样,进一步被赶出克雷恩领,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闭嘴!闭嘴!”约翰纳斯举着拳头冲劳伦斯骑士冲过去。
但还没等他挥拳,一旁带他来的威尔顿伯爵特使,就一把掐住他的拳头,反手将他按着半跪在地上。
“住手,你这没有规矩的家伙,在主人家动武,可实在是有失客人的礼仪!”
消瘦的特使教训完约翰纳斯,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劳伦斯骑士,抬抬下巴,高傲道。
“但是,我想约翰纳斯应该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吧!这样算来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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