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水沼地因地底黄泥浆上涌所形成,加上泉山水土流失严重,使得它下面埋藏了大量残树枯草,在天气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发酵后气味难闻。
因环境的多样性,这片水沼地里普遍生长着一种名为“毛浆草”的水陆两生植物,它的藤蔓上有绒毛一般的倒刺,扎进人的皮肤后,没法儿用针挑出,而是随着人的肌肉收缩,越扎越深,最后要是进入了血管,那就没得救了。
父亲曾对我提及过这植物,说用“麒麟树”的树汁涂抹患处便能治疗。麒麟树的树汁里的一种酸性物质可以渗透进皮肤,酸化“毛浆草”的倒刺,并让它分解掉,伴随着浓水从皮肤里排出,以此治愈。
虽然我一直没有被这类植物所扎伤,但是我有义务将这类罕见的地域性植物的威胁性与他俩说,以免他们不注意着了“毛浆草”那绚丽外表的道。
“聆心,夏叔叔,你们看这些颜色淡紫的植物,实际上它的威胁是致命的,它名为毛浆草。”见夏教授似乎对这水面上仅有的植物的好奇度攀升,我以此告诫道。
“致命的?”聆心显然被我的话吓到了,惊奇的问道。
“是的,它的倒刺进入了皮肤便会延伸到血管里面,造成血管堵塞!”我为他俩指了指周围一簇一簇的毛浆草,“你们看这草水群生的,而且我们幸好是这个季节来,在晚一点,就不行了。”
听了我这么一说,夏教授和聆心显得一头雾水,夏教授就好奇了:“森,你这话我怎么不明白了?”
“小心,竹篙别碰到它了。”在回答夏教授的问题时,我留意到正在撑竹篙的聆心,差点一竹竿打到了那簇毛浆草上,随即为他俩说明,“夏叔叔,聆心,这毛浆草在夏季的时候繁盛,到了夏末秋初的时候就开始枯萎了。
“因此藤蔓枯黄后,毛浆草的倒刺便会随着风,漫天飞舞,而且肉眼还无法看见。
“现在还是仲夏,所以它那些倒刺还不会脱离,要是我们在晚一两月来,这水沼地的空气中便会夹杂大量绒毛状的倒刺,那样的话,进入了人的呼吸道后,奇痒难止,最后窒息而亡。”
“森,你怎么不早说啊!”聆心质问道我。
“不是我不早说,而是我也是刚仔细观察后,才想到的。而且,你们觉不觉得奇怪?”在回答了聆心后,我突然意识到这片沼泽存在着诡异,便问道他俩。
“什么奇不奇怪,你别岔开话题!”聆心见我四周张望着,便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时也发现不对劲的夏教授对我俩说道:“聆心,森,我们也划了这么久了,每次都眼见着离泉山不远,但又慢慢的拉开距离了。”
这时聆心的神情显得有些难堪,她将竹篙放下后,拿出手提电脑进行着我们位置定的位查询,只见弹出了一个格外显眼的红色惊叹号警示后,她的电脑分析的数据紊乱了,随即便是一连串的代码重新加载。
“爸,森,这里的磁场让我电脑里的数据无法定位,在我开启了‘反阻力运行’后,现在系统瘫痪了,重新加载启动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完成。”对了刚才一系列的操作,聆心对我们解释道这可能存在极强的信号干扰。
连聆心都没办法了,显然这里使用电磁科技是完全行不通的,为此我也只能用传统的定位了——我竖起大拇指,勘测着周围的形势,以及以我们这艘竹筏为原心,推断周围景物在理论半径范围内的异常。
最后我发现东西两面的距离无限延伸着,以一种波长的形式,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面沼泽存在着一个镜像的怪异。
这时我准备给他们说我推论出的结果时,夏教授似乎也已经破解这里的奥秘,他对我俩说:“森,聆心,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镜像迷宫了。”
“啊!爸,这里怎么可能存在镜像呢!”聆心看了看四周,确无异常无后,质疑道夏教授。
这时见夏教授眉头紧锁,在思考着问题,以至于聆心这话他根本没听见。
见聆心很疑惑,我便上前为她解释道:“聆心,这周围的环境很奇特,在这烈日下,它相互倒影和模仿着彼此,所以这里,我们所见到的景象都是虚幻的重叠景象,真实的只有一处。”
见她还是不解,而且夏教授也就这问题向我问询道解决的办法,我便为他俩指了指四周,解释说:“镜像原理,就如在一硕大的房间中搁置许多面镜子,相互对应着,一个人或物体在这些镜子里呈现出来,但是真实的只有一个。
“然而,这里因为室外环境各各方面的情况,显得更加复杂了。
“所以呢,我们要想出去的话,就必须找到真实的路线,否则我们就会随着周围的幻像原地兜圈。”
“森,那你快想想办法啊,再这么消耗下去,我们都会被晒死的。”聆心现在已经呼吸不适了,说完后在那儿大大的喘了口气。
这时,夏教授也显得很无奈,因为他可能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吧,在他从事考古这么多年来,而我呢,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见,曾经与张伯对弈的时候,他有与我谈及这类的趣事,其他的我不记得,似乎关于这,我还真有印象。
据说这种环境所致的大自然镜像,实际上是一类特殊的海市蜃楼,破解之法是找到其形成的原因,因地理位置和环境的因素,破解之法也各异。
因此,我觉得想要破解这里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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