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广场上后,夏教授仍不时回过头去瞥那两座石像,最后聆心拉了拉他的衣袖暗示到,他才没在留恋。
这广场上是用的100x100的“云朵拉灰”大理石镶嵌的,有一个小型足球场那么大,路面整洁,只有少许的落叶在上面迎风飘扬,跟我那会儿所见的场景是一样的,天然的大理石被修饰得美观齐整,用于粘附它的是一种灰色的胶体,但不是水泥。
这么多年了,地板没有一块出现裂缝和起皮,这也间接说明了那时候修建它们的工匠的手艺高超。
“森,你看。这四周那么广的面积,除了那儿的那座神像外,再无修建的其他建筑,真的是有些浪费了!”聆心看向我说,“不过,那神像雕刻的是什么呢?不会和那两神兽一样神奇吧!”
早已注意到这一点的夏教授,对于那神像是目不转睛地凝望着,看他的样子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
“我们先过去!”夏教授对我们说道。可能是身上的背包太重了,他跑在前面,步履显得摇晃,真担心他会以此跌一跤。“爸,你慢点!等等我和森。”聆心叫道他。
但是夏教授一见到神像这样具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他的专注不受任何客观因素所影响。
“夏叔叔,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也不用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呢。”我说。跟上去后,我喘了几口粗气,一旁的聆心也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刚天气还不是很热,微风也不燥,随着太阳的升起,风中混杂进了热气,而且四周树上的蝉声,已经达到了让人心烦意乱的程度。
“森,这神像那么大,从雕凿道完工,起码也得个把月吧!”夏教授说。此时的他正蹲在一旁,用笔刷扫着神像底座的灰尘——他可能是有什么发现。
“你们快来看,这上边有字。”他接着说。
我们的注意力被拉了过去,那排字逐渐显现了出来:水-若-善-上
“上善若水!”聆心念道。
这时夏教授站起了身,说:“不错,这四个字正是表现出了一种至高的境界——真是妙啊!”
“不对啊,夏叔叔,这一般的作品都会署名,或记年什么的,但是这单单的四个字,有点跑题了吧?”我疑惑道。
“不,”夏教授摇了摇头说,“这神像的雕塑集聚了多名工匠的智慧,是一件集大成的作品,这四字是借喻,寓意深刻,境界颇高。”
他说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似乎还在回味其中的境界和蕴意。
“森,那天你所见到的神像被雷击中,我想就是它了吧。”夏教授说道。
我拿出手机,将照片放大比对后,夏教授再次点了点头,确认了一下。
“森,你还拍到了这样的神奇照片。我怎么不知道呢!”聆心说。
我与夏教授的对话,对于聆心来说,像是在打哑谜一般,她显得格外的好奇。
我想出门前,夏教授只是草草的给她交待了下情况,对于我们前来考察的主要目的和原因,没给她作多说明。
“聆心,这次我们前来考察的目的就是因为这照片上的神奇景象,和怀疑这神像是否藏着什么秘密。”我说。“这样啊。”她随即看了看神像,显得更加好奇了。
神像高十几米,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从造型上看,它像是一名牧师——神像站立的,一手执着权杖,一手还拿来一本书估计是圣经之类的吧,它的头在帽兜里,身着一件长袍,面目难辨,从它下巴雕琢的胡须来看,是一位老者。
我退了几步,再仰头看去时,我觉得这雕刻的牧师,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他的形态和打扮像极了我刚在幻象中所见到的那神秘人。
“森,你昂着头在看什么呢?”聆心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看去,她在我一旁,正在沿着我观望的方向,仰着头看着。
“没,我随便看看而已。”我说。
“好了,我们先过去看看,这里没有更多的线索了。”夏教授说。他随即看了看我俩,见我俩没异议后,便走了过去。
教堂比神像高得多,它墙体基本被雨水给侵蚀了,多处地方遭到了损坏,但是从程度来看,占了整体的1/4.
它的建筑风格属于哥特式建筑风格,但也不完全像,只能从整体的造型去粗略的判断,因为破损有些严重。
实物和远眺完全是两种不用的概念,置身于它前面,我们显得非常之渺小,犹如蝼蚁。
它笋状的结构样式,旁边还有两个低于它的附属建筑,而正堂才是我们所期待的——那扇木门里到底有何神奇,或说里面有当时修建的一些记录册什么的。
木门上上了“x”型的封木,看上去从上封之后,就再没开启的痕迹。
我们来到了它前面的石阶,见到这样的景象,夏教授表现得有些失落——那木门很大很高,而且封木上还是用铁锥订的,拆封是件及其困难的事。
“这......”面对这样的情况,夏教授的语气有些迟疑和无奈。
“夏叔叔,聆心,我们四处找找看,看有什么铁棍之类的物体,可以将它撬开。”我建议道。
夏教授点了点头,便走开了。聆心却撇着嘴看着我,她似乎有话说。
“森,以我们三人之力,想要撬开这扇门,能成吗?”
“聆心,话不能这么说啊,凡事都要试一试才知道,要不我们现在回去?”我反问。
“呃,算啦。我们还是先找找看吧,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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