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把劲!还有最后一颗了。”聆心鼓励道。这两道封木上的铁锤订得相当牢固,我与夏教授合力用铜棍慢慢地将它们和着封木别出,到了最后的一颗时,十分费劲,夏教授已经累趴了,唯独我一人在奋斗着。
“哐当!”两道封木终于被启开了。
这时夏教授站了起来,对我俩交涉说:“森,聆心。一会儿,开打开后,千万别着急进去哟,这里封闭了那么长时间,不说别的,空气恐怕都不好。”
“嗯,听您的。”我说。聆心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在背包里翻找着,估计她又有了什么想法。
“嘎吱——”一声沉闷而又绵长的开门声,让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夏教授去推门的手显得有些颤抖,不过他这反应倒也正常,一路上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
聆心却躲在了我身后,紧紧地拽着我的衣服。
门彻底敞开的时候,基本上也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本以为里面会飞出几只蝙蝠或者嗜血飞蛾什么的,结果里面空空荡荡,连一张桌椅都没。
“怪哉!”夏教授惊叹道。
“聆心,没事了,危机已解除。”我说。这时她才松开了手,走上前去探了一眼里边的情况,然后轻轻地喊了一声:“有人吗?”
按照理论,两地相距15米,便会产生回音,目测门前到对面墙上的距离,远不止15米,因此我显得有些困惑——难道声音被墙体吸收了,况且聆心那轻轻的一声,分贝已经不小了。
教堂里的地面是大理石铺的,地上毫无灰尘,十分整洁。
“森,聆心,虽然这里面看似无异常,但是我们还是等会儿在进去,让空气流通下。”夏教授建议道。
我与聆心都点了点头。
5分钟后,我们准备进去了。此前聆心时不时往里伸长了脖子探了又探,从她失落的表情可以看出,里面很干净——比我们彼此的脸还干净。
夏教授自见了里面空荡的场景,便失落地走到了台阶上坐下,皱着眉思索着问题。
“你哪位?”我惊道。夏教授带头,我们跟在他身后,走进教堂时,我蓦然回首,见身后有一蒙面人。
“嘘!是我!”她拉下口罩,对我作了下手势。
“聆心,我知道是你。不过,你干嘛,刚真是吓了我一跳,你戴口罩能不能说一声。——还有你别幽幽地跟在我后面,怪吓人的。”我说着便把她拽到了前面去。
“略略略~”她搞怪地给我做了个鬼脸。
“你俩别吵拉,对面墙上有一幅画。我们先过去,跟我来!”夏教授转身对我俩说道。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那扇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铛之势,“嘭”一声关上了。见状,我们赶紧跑了过去。
“爸,这可怎么办啊!”聆心焦急地说。
“别慌,”夏教授说,“聆心,你和森找找看,这四周有什么机关没。这门是往力推的,现在合上了,把手都没一把,门缝也细的出奇。”
的确如此,这门一合上后,门缝里都见不着外面透进来的光。在我们寻找它周围墙上是否有启闭门的机关时,我突然想到了那只蜘蛛,它是怎么进来的呢,它的个头明显比门的缝隙大太多。
我努力地回想着刚才的那个画面,突然不由得后背浸出冷汗来——那只蜘蛛是缩进门的,而且身子似乎变形了,像一片纸屑一般,直接顺进了门缝——自然又迅速。
由此,我怀疑它是不是练过缩骨功,行动那么自如。
“没有。”夏教授一番仔细查找后,宣告了失败。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了不成,”聆心说,“这似乎跟好多影视剧里的情节一样,荒宅都有这样一道自动感应的门,而且在门关上后,就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咳,聆心,你能不能像我这样成熟一点。”我说。对于她的一番话,我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感受便笑了。我觉得她有些无厘头。
“很好笑吗?”她幽怨地看着我。
“还行。”我回答说。她见我一个劲地笑着,便板着脸转过了身去。“哼,笑吧,一会儿,咱们出不去,看你不哭才怪!”她说。
“好啦,聆心,你俩别闹了。”夏教授轻抚着她肩膀安慰说。
“爸,森竟然说我幼稚,你给评评理,我幼稚吗?”聆心摇晃着夏教授的手,撒着娇,还瞥向我翻了个白眼。
“幼稚。”夏教授回答道。他这句“帮理帮不帮亲”的正义执言,让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再见!”聆心对我俩挥手道。
聆心这话一出,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了,并不是因为我担心她以此会怎样,而是我们前面那堵墙上传来了奇怪的声响——流水声。我们都安静了,那声音越发的清晰,就像我们不远处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
我们为此,面面相觑,对于这样的突然诡异,心里有些惊慌。
这时夏教授给我递了个眼神后,我与他朝着那面墙走了过去,想一探究竟,聆心紧随其后。
我们没走出几步,那面墙上的壁画便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壁画是一幅山水图,山谷中有一条小溪流,两旁岸滩上堆积着形状各异的鹅卵石,谷中云雾缭绕,远处层峦叠翠。我们听到的声音就是从小溪流那个位置传出来的,它虽是单一的黑白色调绘制的,但是给人的感觉却真实、生动,跃然于墙上。
在我们约接近它的时候,那溪流声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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