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虫被消灭后,两只豹子顺着神秘人的身侧,向后退去,最后散成了两团雾气。
豹子离去后,神秘人便成腰兜里掏出一枚青红色的丸子。
“你们看,那是什么?”聆心提醒道。
“不知道,想必这人又有想法了吧。”夏教授在一旁揣测着。
然而,我却默不作言。
对于这神秘人接下来会做什么,我难以揣摩的,他每次的行为都是那么的惊艳。
这时,神秘人将手中握着的那枚丸子抛向了空中,随即他用弹珠将其击碎。
弹珠碎裂后炸开了,它透下了一层诡异的雾气,那些雾气金光闪烁着。
那些呈粉墨状的雾气纷纷散落到了地上劳工的身上,随后不可思议的事便发生了。
那些金色的尘埃修补了劳工们的伤患处,在我所见的一名劳工的腿上,本来已被虫子咬得千疮百孔了,然而却由此愈合如初。
其余的劳工同样也受到了治愈,他们伤口愈合了,纷纷站起了身来四处张望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被虫子所带来的恐怖给吓破了胆,丢了魂,他们此时显得迷茫也在正常不过了。
就在这些劳工们议论的时候,神秘人又消失了。
“森,聆心,你俩看到那人去哪了吗?”夏教授似乎也注意到了此问题,对我疑惑道。
“没呢,刚才的一幕让我惊讶到了,我的视线完全锁在了神秘人施展的诡术下,却忽视了他的行踪。”我说着,又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番。
“我也没见着。”聆心嘀咕了一句。
“看来这人的存在,只是为了解决问题。”夏教授总结了一句。
对于他的话,我觉得这黑衣人似乎不大愿意在此前这样的情况下露面,他可能是在刻意掩饰着自己的行踪。
“你们看那些人。”聆心为我俩指向了他们。
被神秘人施以诡术从地上“活”了过来的劳工们,他们继续着修建工作。从他们的神情中,我见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感。
按常理推断,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们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逃跑才对。
然而,他们依旧各就其位工作着。
“难道说……”见此情景,夏教授揣测道,“他们对刚才的一切都忘却了?”
“嗯,我觉得这可能性比较大。”聆心以此皱了下眉头。
“我想是那样的,他们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那些记忆给神秘人给抽走了,”我说,“其实这很好判断,从他们面无表情,行为中规中矩来看,他们的自己不但让神秘人拿走了,而且还拿得比较彻底。
“试想,如果是我们自己劫后余生,肯定会想方设法逃离这里——或许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意识。或者,他们即便惧怕神秘人的威严,不敢擅离职守,但是身旁少了那么多人,他们怎么可能一门心思的工作,不闻不问。
所以嘛,我都怀疑这神秘人会定期给人洗脑,让他们活如劳动的机器一般,日夜不休。”
“这人真是可恶!”聆心随即唾骂道。
“森,依你看。这些人是否是中了蛊。”夏教授问道。
夏教授的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虽然我不知道神秘人为何能让腐肉泛活,重症者痊愈,但他让这些人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显然唯有中蛊这一可能性较大。
“我想是的,从他们的行为来看,这可能性大。”我点头赞同道。
这时聆心走了上前去,在一名正在雕琢地宫饰物的劳工身边蹲下了身。
“你们过来看。”聆心侧身对我们摆了摆手道。
看样子,她似乎有了发现。夏教授由此快步上前,想要探寻。
见他俩过去后,我原地待了几秒,也跟了上前。
聆心所疑惑的事,并不是那名工匠,而是那人所雕琢的饰物。
众所周知,地宫里最常见的便是那些随葬品,甚至有些从未流于民间,它们价值连城。
“这不过是在雕琢一只鼎而已。”我平淡地说道。
这时夏教授转过身看向了我,他的眼神里让我读到了可怕的味道。
“森,这不是普通的鼎。”夏教授对这事点到为止。
对于他这话,我甚是不解。鼎于春秋战国,实属太常见的事物了,而且多是以青铜铸造。眼前这工匠在雕刻石鼎,都让人觉得这地宫的国主不会穷到如此地步吧!
就在我思索着的时候,我见他俩还将目光停在那,便有些不耐烦地上前催促到他俩:“咱们先想办法怎么出去吧,别……”
我话还没全然脱口,眼前的一切让我吃惊了:这工匠哪是在雕刻石鼎呢,这分明是一块巨大的玉石原石。
“嘿,”聆心扭头看向我,“森,想不到吧,这是一块玉石。”
“嗯,的确耐人寻味!”我加了他们的“鉴宝”队伍。
这块玉石原石的重量初略估计在几吨左右,它成石完整,表面只附着一层薄薄的杂质石。
工匠正在以玉石原石为基础,从中掏琢出一只鼎来。
这工程已经进行了一半,一半鼎已经从石头里脱现了。
姑且不说这玉石原石按照我们现在的市值去估价,它废弃的那些碎玉,若是捡一块,也是不菲的价值。
工匠的身旁有一卷图纸,上面有石墨描刻的草图,就那图来说,以我们现在的科技水平,也很难绘制得如此精细。
从他那草图来看,上面明确标注了箭头符号,那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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