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森,我们别看了,赶紧去找出口吧。”聆心站起身,对我俩说道。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夏教授对她摆了摆手示意道。
显然,夏教授全然被这玉鼎上的奇兽图腾所吸引了。
他在原地不停地移动着位置,从各个角度去探寻着那兽图。
“有发现吗,夏叔叔。”我给聆心递了个眼色后,在夏教授身旁蹲下,问道。
夏教授的神情愈发地难堪,我猜想他或许也没探得眉目。
“这只鼎上雕刻的奇兽,像极了我之前在南岭一处洞穴中所见到的壁画。”夏教授看向我说。
“南岭!”聆心大吃一惊。
“聆心,怎么了?南岭有何不妥?”见聆心闻之色变,我更是不解。
“没……”聆心显得有些口吃,“都很久以前的事儿,你就别问了。”
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想其中定有隐情,然而聆心似乎不愿在提起。
玉鼎上那兽形图案,它像只变异的蜥蜴。它身上覆有鳞甲,然又透着荧光,长有四足,双目极凸,体型庞大。
这类动物估计是蜥蜴的近亲,但是现今,我没有见到有资料记载过它。
对于它到底是什么和它的攻击力如何,我只能去咨询下夏教授了。
此时夏教授放弃了对兽图的研究,起身看向我。
“森,我知道你心中不解和好奇。关于南岭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了,我始终不愿意提起。”夏教授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对的,森。那是一件让人痛心疾首的事。”聆心为此补充道。
“不过,”夏教授接过聆心的话谈道,“事已至此,我也给你谈谈吧。”
“那年,我们研究院在海上探寻到了一个诡异的信号,疑似求救信号。”夏教授讲事情的引子透露了出来。
这时我看了看聆心,她对我点了点头,以此说明她也是知情者。
“那信号的时强时弱,从接收到它后,我们研究所就变天了,”夏教授似乎又再次回到了那时,他显得恐惧不安,“那信号不属于我们目前能识别的任何一种。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研究所便下文,派我带领一对人前去考察。
“出发那天,海面上无风无浪,航线上也未出现任何暗礁群。
“谁料想,第二天海上便风驰电掣,黑云欲塌。最后,船是扛住了风暴,我们却与研究所失去了无线电联系。”
……
对于夏教授现在所讲的,我猜他后面可能再次遇到海难,便流落到了那个“南岭”的地方。
从夏教授回忆这事的语速迟缓,神色不安来看,他那时定是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的事,以至于那段时间留给他的沉痛记忆,恍如昨天。
聆心听着夏教授回忆着往事,在一旁默默地灵魂出窍了,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地面。
为此,我不知道是夏教授的故事使她投入了角色,还是她以此另有思考。
“突然!”夏教授提升了语气,升华了情感。
刚才他那“娓娓道来”只是让我觉得他将心绪融入了故事,有点拖延主题,一直绕着边,我不得不选择性的听取着。
“我们的船只穿过那雷云区域后,进入了一个我们为之惊叹的世界。”夏教授的故事似乎有点味道了。
“怎么的世界?”我亮眼一亮道。
“与我们所认知的一切,截然不同。那里简直是个世外桃源。”夏教授脸上并未以此洋溢着向往之情,那世外桃源我想是反语。
“本以为我们探索到了新大陆,谁曾想过就在我们踏入那片土地的那刻,我们离奇诡异的事便接踵而至。”夏教授继续说道。
不知何时,夏教授的双眼泛红了,他揉了揉眼角,极力地在自我平缓着情绪。
“爸,别说了。”聆心注意到他已经再次被往事所困扰,那种沉痛难以言喻,便提醒道。
“没事,”夏教授摆了摆手,“聆心,这事埋在我心里多年,我总想找个机会给你说,但我没勇气~
“现在,我就将它完整的说出来,你以前知道的并不是完整的。”
见他俩父女正在话情长,我在一旁默然不作声,静待着他俩说完。
“森,你可知道那次让我失去了什么吗?”夏教授看向我,“我儿子在那次探险过程中遇难了,那时聆心才十岁。”
“爸,别说了。”聆心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对于刚才聆心极力阻止夏教授回忆起这件事,除了不想让夏教授以此痛心外,她还在那以后便失去了哥哥。
“夏叔叔,您别难过了,过去的事,我们是无法改变的,人总要释然,放下的不代表忘记了,存于心中就好。”我笨拙的说辞,也不知道会不会以此让他的心情好一点,但是我见不得别人难过的样子。
“不,不,森。”夏教授对我摆了摆手,“它的存在时常令我心如刀绞,我儿子是我害了他!”
“爸,你不是告诉我哥哥是不小心坠崖身亡的吗!”夏教授的话足实让聆心惊讶。
“聆心,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夏教授摸了下脸上如瀑的泪水,“进入那神秘岛后,我们四处勘察着。最后,在那信号的源头,我们被巨兽袭击了。
“当时面对两难的抉择,你哥哥一人独自去面对了那头狂兽,并叫我带领大家离开。
“我们队伍里都是些与你哥哥年纪相仿的小年轻,我无奈之下带着他们离开了。
“事后,我们回去再次找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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