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心,咱们又见面了。”
夏教授和聆心两人全然沉浸在了重逢的喜悦,双双痛哭流泪,却忽略了我这个“局外人”,由此我上前招呼道。
聆心见我来了,缓缓地松开了夏教授的怀抱,起身看向我说,“森,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啊?”
“聆心,那时你离开后,我便与森去找你,然而却就此失去了你的下落!”夏教授急忙陈述了情况,“对啦,那神秘人没有伤害你吧?!”
“似乎没有,爸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聆心说此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明显的闪躲,“爸,你俩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个啊!”夏教授犹豫了一下,“我们给神秘人给套路了,是他引我们来这里的。”
夏教授说着,似乎还是有些担心,对聆心看了又看。
对于聆心说话的时候,她眼神斜瞥,不敢全然注视夏教授,因而我试探地问道:“聆心,那会儿你进了那条通道后怎么就被神秘人挟持了呢?还有就是,你是不是还有神秘瞒着我们?”
聆心听了我的话后,神情紧张道:“不是挟持,是他救了我。那会儿我不小心碰到了机关。对了,森,你知道吗,那个神秘人能见到我,而且他ròu_tǐ凡胎,并不是投影。但——他似乎没有体温,一双手寒冷若冰。”
“这我们刚知道了。我不是指的这个,”我提示道,“在你清醒的时候,他带你去了哪些地方。”
“森,你的意思是?”夏教授倍感疑惑。
“我还是直说吧!”我看向他俩,“那神秘人是我的先祖森长青,我们见到的只不过是他的魂身。而且他救了聆心,所以你俩可以放心,他绝无恶意。”
他俩一听,目瞪口呆地在那儿看着我,似乎有大量的疑惑不解。
“魂身-乃上古秘术,俗话说‘人固有一死’,魂身术则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补充道,“当一个人即将咽气的时候,施术者可以与他沟通,若那人同意,施术者的灵魂便可进入身体。
“而且,施术者事先需要服下特制药丸,确保肉身得以保存;魂身殆尽之日,便是施术者苏醒之时。”
“森,有这么邪门的秘术?”聆心怀疑道。
“有的,”我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夏叔叔您考古学家的身份只不过是个幌子吧!”
此时,夏教授沉默不语,神情中带着愧疚之意。
“森,你说什么呢!”聆心显得有些不开心了。
“聆心,你还是自己问他吧!”我对聆心使了个眼色说,“刚如果你是清醒,夏叔叔的表演可以精彩呢!”
“去你的,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聆心不屑道,然后看向了夏教授,“爸,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吧!”夏教授将心一横,说道,“聆心,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什么?!”聆心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般,惊恐道,“爸,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女儿呢?”
“是真的!”夏教授再次证实着。
“不可能,爸,你别我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聆心强颜欢笑道。看得出她十分了解夏教授,可能觉得自己的父亲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她似乎开始怀疑着人生了。
“聆心,请恕我再也瞒不下去了!”夏教授将手搭在了她的双肩,想要控制住她的情绪,红着眼继而说道,“我本是春秋时人,阴阳家,为汐国的驭灵师。
“汐国从未被世人所知,它隐于一座断崖下的深渊。我的祖先擅长星术命理,在我成年后便被授予了/驭灵师的称号。
“记得那是一个夏入秋的时节,国主遇喜。谁料,那晚一声秋雷致使国后,那十月个大的婴孩胎死腹中,国后一并陨亡。三日后,我便被国主独派去国后的寝陵做最后的仪式规划。
“古时,王立后之日,便是寝陵动工之时;那时寝陵已建好多年。
“虽整个国度的顶尖药师都确认了母女俩已经死亡了,但我在地宫时重审各项设施时,遇见了一次罕见的天象。最后一束银白的月光透土直接闪在了国后的棺椁上,随后棺中异动。
“在那响动愈大强烈时,棺中传来了婴儿的啼哭。我擅自开了棺,从中取出一名女婴,她正是我们的小公主。本想着抱着公主回去复命,到我走出陵墓后,才发现世上已千年了......”
“精彩,精彩!”聆心鼓掌道。
此时,聆心已放弃拭泪。由此,我料想,夏教授说的是真的,聆心自小被他抚养大,她总会在成长的时候窥见一些异常之事。聆心似乎默认了夏教授的身份和她自身的经历,否则她不会流泪的。
这也不过很短的时间,一件一件诡事接踵而至,我已见怪不怪了,但我怎么会想到——聆心竟然是一位公主。
“聆心,你哥哥是我收养的流浪儿,他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一直问我,妈妈去哪儿了?我是为了保住这个几千年秘密,才敷衍你的,”夏教授说着,“噗通”一身单膝跪地,“微臣拜见公主!”
夏教授请安的姿势超级规范,近而说明他真是春秋战国汐国人,而且他那身功夫过硬。
“爸,你快起来!”聆心上前扶他,说道,“我现在脑子一团糟,你就别给我说这些了。”
聆心央求到夏教授,眼里闪烁着泪花。
“聆心,”夏教授依然跪着坚持道,“你我君臣早已注定,本想着我们俩父女可以平平凡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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