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很客气,两个男人。
一个是六十岁上下的老男人,笔挺的西服,显然经过了刻意打扮,领带打得整整齐齐,他满脸推笑,但看得出,很勉强,这种笑是挤出来的,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
一个是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老年人的秘书。提着一只挎包,很大。
“谁是秦先生?”老年男子笑着问,“是您对吧?”他看着秦堪说。
“您是?”秦堪猜不出这人是谁,看他这副虔诚的样子,绝对不是来找麻烦的,只怕又是来找看病的吧?
“我是黄天华,犬子得罪了您,我是上门赔罪的!”说完,转过头给他。
黄天华很麻利地从包里拿出三十万的现金,“压压惊,这是今晚的夜宵费,我这里还有几位的车马费。”说着,十几根金条哗啦一声,全部倒在桌子上。很明显,在座的人,每人一根金条。
每根金条都应该在五百克以上。
黄天华?
有没有搞错?
在座的人个个都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这是搞什么鬼?
你儿子被打成病危,你来这里赔礼道歉?又出现金,又出金条,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吴玫梅看着秦堪,薛玉也看着秦堪,她们要从秦堪身上找到答案。
其实,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秦堪。
只有秦堪知道答案。
可是,秦堪呢,一时也摸不到头脑。
你们不是不报案,要用自己的方式处理吗?这就是你们的方式?你儿子很贱,需要人教训对不对?
肯定不是这样的。要黄天华这种人屈服,一般人物真还压不住他。想到这里,明白了,秦堪轻轻一笑,说:“黄总,说对不住的应该是我,请你原谅。你儿子的医药费、营养费、受惊费,等等,我秦堪出,只希望你儿子揭过
这一页就行了。”
“这这这是哪里话?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教子无方,是我无用,对儿子都管束不住。这点钱,小意思,您一定得收下,真的,这是我黄天华造的孽,有这样的儿子。”说着就往地上跪。
秦堪一把把他拉起,“坐下说,喝一杯酒,压压惊。”
他确实需要压压惊了。他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小。
半天,黄天华才坐下,他的秘书死活不坐,被秦堪一吼,“你坐下会死吗?”那人才坐下。
见黄天华这种卑微的态度,众人放心了,危险算是彻底的解除了。众人不解的是,秦堪并没有走出这间房间,也不见他求谁,事情怎么就突然有了转机呢?并且还是逆天的转机?
薛玉对秦堪的了解极为有限,她现在的疑惑也是最大。这人,年纪轻轻,也就是二十岁,实力吧,论财富,听他说也就是一个餐馆老板,再有钱也富不到哪里去,至少,比这位刘富贵就差远了。
当然,他的功夫了得,二十几个人,他毫发未损就把一群人打翻了。可是,现今,不是冷兵器的时代,黄天华会屈服?
她不由得多看几眼秦堪。
他那镇定的样子,显然,他在黄天华面前,有压倒的优势。
可是,黄天华什么人?华夏人真的很少有人不知道黄天华名字的人,他不是一个随便什么人能够镇得住的人。他的人际关系,他的财富,他的地位,秦堪凭什么向他叫板?
薛玉对秦堪的看法突然之间彻底的变了。她不能用“了不起来”仨字形容秦堪,在她的眼里,神,秦堪就像是一蹲神。
其实此时,吴玫梅也在想,你秦堪能量大,这我知道,可是你竟然大到这种地步,简直想都不敢想。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都爱英雄。此时,薛玉和吴玫梅一缕情丝紧紧缠在秦堪身上。就连另外几个女的,包括跟随在薛玉的中年妇女,也对秦堪十分的喜爱。
黄天华还在自责自怨,说自己这辈子最失败的事就是儿子不成器,到处给他惹麻烦。
秦堪帮他斟满一杯就,自己也斟满,举杯,对黄天华说:“不打不相识,黄总,你家公子好了之后,我再办酒席赔罪,今晚的事就这样过去了,来,我们干一杯。”
黄天华听秦堪这么说,赶紧站起,“秦先生这么说,我干了这一杯,这一过节,就这样揭过了。但是,这些现金和金条,你们得收下,这三十万现金是给秦先生的,这金条,一人一条,压压惊。”
“钱,我们不要,你家公子的手下有人有枪,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只希望他们不在哪个角落里开黑枪就行了。”秦堪一口干了,然后笑着等黄天华喝干。“这你绝对放心,我们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朝您秦先生开黑枪。包括在座每一位。我回去就会查,畜生,竟然有人在您秦先生面前亮枪,真的不知死活。”说完,示意秘书,秘书赶紧打了一电话,安排人查枪
支的事。
黄天华见秦堪还没收下现金和金条,急了,“你们不收下这钱和金条,我真的交不了差。”一边说,一边就把金条往每个人手里塞。
拿到金条不放手的第一个人是刘富贵,他的眼睛里有一股贪婪的光,似乎想把桌子上的金条、现金全部捞进怀里。
今晚他是出了十万块钱请薛玉吃宵夜的,这根金条绝对不止十万块。他心里乐得开了花。
不过,他很快就不开心了。
秦堪把自己手里的三十万现金,一分为二,一半给了薛玉,一半给了吴玫梅,那根金条,他犹豫了一下,给了吴玫梅,又从刘富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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