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整理完,闫燕就到了,一进门就问,“秦堪,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
秦堪瞟了她一眼,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他还没有盯紧女孩看的勇气。
“有不同吗?你每天不都是一样漂亮吗?”
这确实是一句真实话。
“今天没有化妆!素颜,素颜呢!”闫燕兴奋地说,“你看不出吧?这都是你那个护肤品的作用。”
秦堪又看了一眼,的确令人吃惊,皮肤白如凝脂,看来,蘑菇汁效果真的很神奇。
“秦堪,你这护肤品取了名字吗?”
“没有。”
“取个吧。取个好听的。”
“我看,随便取个名字就行了,贝美怎么样?”
“贝美……贝美,行,就这名字,通俗。”
正说着,屋外有人问,“秦堪在家吗?”
来人又是秦绍。
“绍哥啊,又是来买石斑的吧?又请谁吃饭呢?”秦堪迎出来,让秦绍进来。一进门,秦绍一愣,他才发现,屋里已经有一美女在了,还有几分熟,想了想,哦了一声,问:“你是闫大小姐吧,清江咱们见过。”
闫燕不记得了,笑了笑,点了点头。
秦绍往秦堪的鱼池子里张望,看见了那条圆滚滚的鱼,惊讶地说:“你还有老鼠斑?”
“这叫老鼠斑?”
“是呀,两千多块钱一斤呢。”秦绍又看其他鱼,“哎呀,这么多品种!鮊鱼,鲅鱼,鲮鱼,那几条叫什么?”
秦堪摇头道:“不认识。”
“不认识?”秦绍看着他吃惊地问,“你做海鲜生意,不认识鱼?”
这确实令人不可理喻。
秦堪说:“这有什么?谁记得这么清,都是怪怪的鱼,我只认得秤就行,有钱赚就可以了。”
讲到这,秦绍似乎想起了什么,说:“秦堪,我听人说,你赚了不少钱,都是卖海鲜赚的?还有,你这海鲜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透着一股邪气?”
“你才邪气!”秦堪不想再扯下去了,再扯下去又会解释不清,赶紧说,“绍哥,你要哪条,赶紧拿走,等会海悦酒店的人来了,你要拿,人家也不会同意的。人家都包了。”
秦绍神经很粗,注意力很快就被引开,指了指那只老鼠斑,“那只怎么样?”
“你要老鼠斑?刚才你不是说两千多一斤吗?请谁呀?”
“请谁吃饭,你小子就别打听了,老哥最近有一笔业务要谈,不下点功夫咋行?”
秦绍提着鱼,乐呵呵地走了。
闫燕见秦绍出了门,问:“刚才这人是谁呀?他怎么认识我?”
秦堪说:“这厮是本地的首富,秦绍。他在江城和清江都有业务,搞工程承包。”
闫燕“噢”了一声,脸色微变,自言自语道:“你这厮原来在这里啊。”
闫燕回去后,秦堪几天都在回味和闫燕相处的几个小时,他今年十八岁,那个什么早就初开了,闫燕不仅美得令人眩晕,而且身上散发一种一般女孩子很难有的高贵气质,这令秦堪神魂颠倒,也多少有些自卑的感觉。
确实有些自卑,他和闫燕相处的几个小时,他没有几句话是说得顺溜的,结结巴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样,连他自己都想抽自己的耳光。
第四天一大早,秦堪又接到闫燕的电话,她说十万火急,前几天拿回去的三十瓶“贝美”昨晚彻底告罄,要秦堪迅速准备一百瓶,她马上就来拿。
三十瓶就销完了?每瓶七千,三七二十一,二十一万,三天,这是什么节奏?
可是,闫燕现在要一百瓶,要命啊,瓶子都没这么多!秦堪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贝美”将要热销。他一头又钻进海岛,顺着河流往上走,他嘴里求着菩萨,希望蘑菇还在。他储存的只有三十几瓶,蘑菇粉也只有十来斤,即便偷工减料,也只能做一千瓶左右,按现在这销售速度,再多十倍也不够啊。
秦堪来到蘑菇出产地,一看就傻眼了,一地鸡粪鸡毛,蘑菇的影子都没有了。这群鸡,连蘑菇根都啄完了。
鸡灾了,鸡灾了!
鸡们彻底地把蘑菇给毁了!这不是毁蘑菇啊,是在毁一个新兴的土豪啊!
秦堪三步作两步,爬到最高处,他站在约海拔三十米的山上,引颈而望,他现在多么希望看到又有一个新的长蘑菇处,可是,一片绿色,夹杂了一些红的花、黄的花,可他希望见到的白色,就连白花都很少,哪里有蘑菇影子?
秦堪想哭。按现在的速度,每天销十瓶,那可是每日损失五万元的概念啊。
没了!被鸡们搞没了,五万啊!
现在,秦堪只能求蘑菇仙子快快显灵,长出新的蘑菇来。
可是,一想到鸡,秦堪心就凉了半截,它们吃惯了可口的蘑菇,今后哪还有蘑菇的影子可寻?
必须把鸡们消灭了。
秦堪出了海岛,他在家里寻到几十米的渔网,又到村口买了几百米的尼纶丝网,钻进海岛,费了好大劲,把鱼网围成一个圆圈,留一个口子,又费了半天时间,在三只黑狗的帮助下,才把鸡赶进圈子里,他一只一只,捉进笼子里。
笼子不够用,他就干脆用绳子在每只鸡腿上绑一只脚,连成一串。可是,这可是几百只上千只鸡啊,秦堪再能干也累趴了,等他把鸡捉了个七七八八之后,他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出!”
好巧,秦堪带着一群鸡滚进屋子里时,闫燕的一只脚也踏进了房间。
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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