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我并没有这意思,是一场误会。”秦堪辩解道。
“误会也不行!”牛霞说,“秦堪,你要讲理!一个闫燕为你出家了,你还要害多少女子。珊珊,珊珊是你可以惹的吗?”
“你才不讲理!”秦堪也来脾气了,“我说了,纯粹是一场误会,谁知道她有这么深厚的背景?”
“事实上,你已经没法摆脱了。这个坑,你不跳也得跳。”牛霞说。
“我是不会跳的,我会跟珊珊说,我没这个意思。我们不可能的。”秦堪说。
“哼哼,你以为你这么一说就行了?你以为人家会和闫燕一样,出个家就解决问题?我跟你说,别的事,可以大公无私,可是在这件事上,人都是自私的,你别想得那么轻松。”牛霞说。
“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秦堪说。“一种选择,你与所有女子脱离关系,就和珊珊成亲,然后,直接进入中枢,开始你的政治生涯。第二种选择,你想办法与珊珊脱离关系,尽快和某一个女子结婚,然后,你们找一个地方,隐居下来,从此
以后,过着默默无闻的生活。”牛霞说。
秦堪沉默了好一会,说:“两种选择我都不愿意。”
“那我就没办法了。”牛霞说,“我根本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复杂的生活。”
“我哪里复杂了?”
“你连珊珊都惹上了,还有什么女王,空姐,等等,你还不复杂?”
……
一路上,他们两个吵了有半个小时。
原来,从静安寺出去之后,牛霞就逼着秦堪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说着说着,秦堪就连珊珊的事也说了出来,这一下,牛霞发怒了。
她说,其他的人也就罢了,总会有办法摆平的,但是,珊珊,这样的人物,你也敢惹?真是吃了豹子胆。
秦堪听到牛霞对这问题都感到棘手,心里也打起鼓来,这怎么得了,真的,珊珊那里怎么处理呢?
和屠三讲,那就算了吧,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不讲理的人。
直接和珊珊说?
他不是没领教过珊珊的霸道。
珊珊很难缠,她这几年,一心一意把情丝缠在秦堪身上,要她放弃,这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很快就要面对珊珊了,躲都躲不开的。
牛霞对秦堪很恼怒,当然这是爱护他,要不,她用不着发这么大的脾气。
牛霞对高层是了解的,高层的几个人,她都接触过,他们的脾气性格,牛霞也有所了解。现在,秦堪惹上了高层的人,这不是福气呀。
以秦堪的才华和能力,他根部不需要通过婚姻这种形式来捞取资本,反而会因此降低自己的得分。
牛霞希望,秦堪不要急于进入高层,因为,高层的斗争,不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人能够扛得住的,再说,一个人的政治寿命不可能太长,秦堪进早了政坛,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现在,中枢有这个意思,假如,再加上珊珊的因素,那么,秦堪不进入政坛都不行了。
而秦堪,根本就没有进入中枢的打算。
牛霞对秦堪这个弟弟是很爱护的,现在,秦堪惹上了中枢的人,她很为他着急。
在牛霞看来,秦堪惹上珊珊,实在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你到底爱谁?”牛霞说。
“说不清楚。”秦堪老实地说,“要是闫燕能够还俗,那我还是娶她吧。”
“闫燕还俗?这种可能性很小了,我已经和她谈过,她的决心很大。”牛霞说,“你要不,等珊珊还没回来之前,赶紧确定一个人,娶过来,做成既成事实,然后隐居,怎么样?”
既成事实了,姗姗就不会纠缠了。
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
可是,那么闫燕,不就真的永远不会还俗了吗?
“再等等吧。”秦堪说,“我还等等闫燕。”
牛霞瞥了一眼秦堪,“要是谢丽斯也喊出家,雯雯也喊出家,或者徐茜也出家,我看你娶哪个!”
秦堪沉默了。
他真的心烦意乱。
这时,牛霞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江口市的第一把手小柳打来的,他希望再见一次牛霞。
牛霞冷冷一笑,心想,再老实的人,原来也就表面老实,他一定是被人家提醒了,牛霞是来暗中调查的。
牛霞说:“我很忙,你有什么事,可以电话里说吗?”
那边小柳说:“还是希望牛霞抽出一点时间,他想汇报一下江口的发展蓝图。”
其实,牛霞并没有要紧事,她说:“好吧,那我就过来,我们什么地方见?”
“卧龙岗宾馆怎么样?”小柳说,“那里有一个很好的会所,可以安心聊天和喝茶。”
牛霞说:“行。不过,这次,我带一个朋友过来,你们见一见,很有价值。”
接下来,牛霞就驱车去了卧龙岗宾馆,会所在第十九、二十层。根本就没挂牌,不是内部人,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
牛霞对服务员说了。
服务员很警惕地问,“是谁预定的?”
“小柳。”牛霞说。
“好吧,请跟我来。”服务员带着牛霞和秦堪上了二十层,在一个独立的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套间,一个大客厅,两个卧室和两个卫生间。
小柳热情地把牛霞和秦堪迎进去,一人一个单人沙发。
“喝什么茶?”小柳问。
牛霞说:“秦堪,你包里有茶叶吗?”
秦堪点点头,说:“就喝我的茶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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