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一桶泡面很快的被一人一‘箱’给分刮掉,箱子瞧着仰头喝汤的张聪,急的大叫:“混蛋,把汤留一口给洒家。”
“谁让你自己没有手,这么会吃,干脆以后不要叫系统,改名叫饭桶得了。”
张聪把喝空的泡面桶,随手扔进垃圾桶,又从烟灰缸找出一根快到烟屁股的香烟头,点上深吸了一口,美滋滋的傻笑重复:“饭桶,嘿嘿,还蛮好听的。”
被取了新名字的饭桶,三条黑线拧成‘囧’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说:“糟糕,洒家想拉尿了。”
“拉尿?”
张聪鄙夷:“你当我是二傻子,连丁丁都没有,你还拉尿,你可拉倒吧。”
话落,饭桶右边的钥匙孔‘滋’的射出一条水柱。
张聪措不及防,整张脸都湿掉,连唯一的香烟头都给浇灭。
“唔!”
饭桶的嘴巴变成一个圈,眼睛变成波浪线条,玻璃桌上的身子颤了颤:“洒家刚才提醒过你,你自己不信!”
张聪黑着脸:“你踏马还真能拉,这么说来,上次我枕头湿掉的原因,根本不是我流口水,是你把尿拉在上面。”
张聪想通了,上次自己醒来后发现自己枕头全湿掉,饭桶说是自己做梦流口水造成的。
自己还傻愣愣的醒了!
怎么也想不到,没有丁丁的饭桶,竟然能用钥匙孔拉尿。
“上次真的是你流口水。”饭桶还想抵赖,眼睛撇向旁边。
张聪抓狂之下,直接把饭桶丢到地上使劲踩了两脚。
但这个箱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外表瞧着像铁壳,踩在上面却软绵绵的像棉花,一点都使不上劲。
“放弃吧,愚蠢的人类,你是伤不了洒家的……”
重新回到玻璃桌上的饭桶,对着气喘吁吁的张聪做出严肃脸。
无言以对的张聪,伸出一根手指,随即好奇的用伸出的手指,点了点饭桶排尿的钥匙孔。
饭桶立即抗议:“混蛋,你再乱摸,洒家可就翻脸了。”
张聪又使劲的掏了掏,弄得饭桶粉色的脸变得通红,眼神新奇地问:“饭桶,你不会真是母的吧?”
“你才母的,你全家都是母的,洒家是纯爷们。”
饭桶用它那萌到骨子里的声音反驳。
张聪嘿嘿一笑:“不是母的,你怎么用洞排尿,而不是用棍?”
“洒家乐意。”饭桶的脸红的快着火。
张聪感到终于出了口恶气,手指又掏向左边钥匙孔:“那个洞是用来排尿,这个洞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饭桶说:“你自己凑近点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聪真就把头低了下去,紧接着‘卟’的一声,一团臭气从左边钥匙孔放出,熏的张聪直接倒地,翻着白眼将刚刚吃进去的泡面吐出来……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饭桶自带音响功能。
※※※※※
站在洗头床前,刷牙、洗脸、擦身子。
自从两个星期前,大姐把自己从她哪里赶了出来,自己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地方洗澡了。
“呃呜呜,这天是真尼玛冷。”
穿着条短裤的张聪钻进沙发的被窝里,一脚把饭桶踹到了另一头。
正打算关灯睡觉,“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滴”,放在裤带里那个过马路时从一个卖手机的大叔手中,花了一百八十块买来的经典弱鸡鸭手机铃声响了。
“莫非是大姐良心发现,准备让我回去住?”
张聪一个激动,因为除了大姐,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人会打电话自己。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张聪按下接听键:“喂。”
“……”
电话那头无声,张聪又喂了两声,气愤的挂断电话。
“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弱智恶作剧。”
张聪吐槽,头埋进了被窝。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滴’,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张聪接起电话:“草泥马,有完没完……”
“你先别急着草我马,您是张社长吗?”
这回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是个男的,声音很低。
“什么张社长,老……”
气愤的张聪正欲破口大骂,猛地表情一滞。
想起前两天为了招揽生意,不惜化身城市牛皮癣,晚上偷偷跑出去发小广告,名片上印的正是(洗剪吹探灵社张社长),下面还备注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对方称呼自己张社长,莫非是有生意找上门?
想到这点,张聪立马坐直身子,对着电话那头嘿嘿笑道:“原来你要找我们洗剪吹探灵社的张社长,你请稍等,我马上把电话给他。”
说完,手指在按键上敲了几下,模拟脚步声,清清嗓子,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好,我就是洗剪吹探灵社张社长,请问你有什么事找我。”
“张社长你好,我叫王小胖,我觉得我女朋友被鬼上身了,所以想请你过来,帮帮我。”
电话那头低声说。
张聪心里乐开花,还真是生意上门,说:“鬼上身,那你找我就找对了,这样吧,把你的地址报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好,青青家园a栋3号楼,你要是快到了就打这个电话,我下去接你。”
“嗯,王先生放心,有我出马,保证你女朋友会没事的。”
“好好好,麻烦你尽量快点,我很爱我女朋友的……”
“耶!”
挂断电话,张聪做了个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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