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你是木头做的?”看木君貌似没有恶意,血梦舞俯身而落,化为了原本的少女模样,可爱的两撇小眉毛拧在了一起,甚是不悦。方才自己的火连几根木头都烧不起来,心中的挫败感就不想多说了。
木君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血梦舞的话,反而温润一笑,问道:“你爹是凤君?”
“爹爹就是爹爹,凤君是什么鬼!”血梦舞一口可人的小白牙来回磨动:“我不可能无缘无故与小初子走失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木君捏着一颗种子,顷刻后,一颗树拔地而起,径直化为了参天古树。血梦舞心跳了跳,有些害怕了,有点结巴的朝着木君道:“你,你干什,什么!威胁我?”
木君笑:“并不是,我只是发现,原来凤君之印已经传到了你的体中,看来你的地位已经与我平等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凤君之印,什么地位,说点本姑娘听得明白的!”血梦舞怒,朝那个新长出来的‘参天古树’虚指一点,火开始在每个枝桠画圈,圆圈点点扩大,整个树干就这么从外到内烧得干干净净,但是,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未烧到半分,树干烧尽后,才后知后觉的飘扬而下,把地上的木灰彻底的掩盖起来:“喂,木头,你想不想成为这个!”
呵。
木君笑:“凰女,你很可爱。”
看血梦舞羞恼的模样,木君笑道:“这里是我管辖的一处地方,之所以我不要你上山,是因为山顶之上的月牙泉中封印了一颗鲛人蛋。”
“诶?鲛人是在海里的呀!为什么会被你封印在这里?它做错什么事了?”血梦舞的注意力果然被转走了。
木君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不动声色道:“因为这个小鲛人的娘逆天而行,为同族快死去的配偶来月牙山盗取月牙石。其配偶被月牙石救活后,兽君发现那鲛人的命数魅强制改变,于是前去把那一对鲛人斩于剑下。”
听了木君的话后,血梦舞眼圈红了红,带着一丝哭腔道:“月牙石?很贵重吗?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她们呢?那鲛人也是为了救他的配偶而已啊。”
木君轻轻摇摇头,道:“不贵,相反,月牙泉周围的石头都是。”
“那为什么!”血梦舞心中燃起一丝怒气,为那死去的鲛人,和那个不讲情面的兽君。
血梦舞的一举一动木君都看在了眼底,木君有些好奇,问道:“为什么生气?”
“因为,因为……你们太过分了!”酒魅涨红了脸,怒吼出声。
木君摇头,道:“非也,天地有偿,谁都不可以改变别人的命数。哥哥也只是执行而已。而后那一对死去的鲛人化为了大海中的一汪微不足道的清液,唯留下一颗蛋在这世间,可这蛋本不应该降临这世间的。它的出现,使它成为命运之外的人。”
“命运之外的人?何谓命运之外的人?”
“就是不被命运约束的人。命运安排给每一个人对半的苦与乐,但命运之外的人,他们可能安逸一生,也可能凄苦一生,命运的轨迹是漂泊不定的。还有一个必须封印它的原因,就是凡是与其接触的人或物,都会被它带离命运的轨迹,继而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凡间,甚至整个仙界、魔界,都会让其改变了原有的道路。”
“我……听不懂。但是我却明白一件事,就是那个可怜的小鲛人是无辜的,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剥夺了她的自由,我不同意!”
望着眼泪汪汪的血梦舞,木君忽而笑了,道:“去吧。”
“去哪?”血梦舞不解的看着木君。
木君笑道:“顺着这条路往上走,看见枣树往右走三步,再往左走三十三步便能看见你的宫宁初,带上宫宁初往北走三百三十三步,天黑,跟着南面的萤虫走三千三百三十三步,能看到一条长长的阶梯,等你走完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个阶梯后,月牙山的封印就能解开了。”
“那么多!我直接飞上去就可以啦!”血梦舞皱眉,展翅欲飞。
却听见木君轻笑,抓着血梦舞往回一拉,道:“别急,你飞上去还会是刚才你来的情形。封印是要你一步一步走上去解开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酒魅看着木君和血梦舞的对话,心中微动,看向自己的师傅大人,马上画面一转,在一棵树下,宫宁初睡得很沉很沉,不过,酒魅总觉得师父好像有哪里不同。
听见一声声数数的声音,酒魅一看,便见血梦舞小心的算着步伐朝宫宁初这走来。迎面穿过酒魅的身体,却毫无所觉,依旧念叨着三十二,三十三……
“小初子!你居然给我睡着了!”一声暴喝,宫宁初睡眼迷蒙的望向了血梦舞。
紧接着,二人又根据木君所述走着,不觉繁星满天,才终于走到了高不见头的阶梯。一千,两千,一万,两万,到最后,宫宁初一脸无奈的抱着累趴下的血梦舞,一步步的走完了最后的路程。
“醒醒,别睡了,小爷我把你这头猪总算弄上来了。”
是谁对本姑娘如此没好气。酒魅皱眉,嘟囔道:“给我闭嘴,我困死了。”
“你不想看看月牙泉?亏我还把你背上来了。”
血梦舞灵台顿时一片清明,嘭的一下做起来,道:“对呀,我在解封印来着!”
宫宁初嗤笑一声,道:“就你解封印,花都谢了!”
“你!”血梦舞气结,不理宫宁初,径直往月牙泉方向走去。当第一眼看到月牙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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