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衫被这姿势弄得有点懵,虽然她没什么经验,可这种姿势真的挺暧-昧的,特别像后那什么入的,弄得她腿都有些发软。
她站着不敢动,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流萤姐?”
“嗯?”阮流萤还是那懒洋洋的样子,只是又往前走了一步,贴得谈衫更近,接着,她抬手落在谈衫的腰后,声音还充斥着有鼻音,听上去就像是大号猫咪抱着人在撒娇,“怎么了?”
谈衫耳朵都开始泛红,虽然她想过,如果阮流萤是真在追求她,她会根据情况考虑要不要跟阮流萤交往一类的。可现在,如果阮流萤只是想要“玩一玩”,她宁可不要这个“女主”角色。
没了这个角色,她还可以去找其他导演自荐……
一时间,谈衫想了很多,她转身就要跟阮流萤摊牌,结果却感觉到腰上一松,套在身上的围裙松开,谈衫一下愣住。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阮流萤拽住围裙的挂脖,手指一勾将围裙从谈衫身上取下来,又挂到厨房的挂钩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就自然地坐到谈衫对面,抬头略带疑惑地问谈衫:“你怎么了?怎么不坐下来?”
谈衫:……
谈衫默默说了句“没什么”,然后坐下来,耳朵上的温度却没下来,脸颊也跟着红起来——误会别人对自己有意思什么的,真的是挺尴尬的,她还差点就说出来了,幸好……阮流萤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吃饭过程中,谈衫又有些不死心地打量阮流萤,怀疑对方刚刚是不是故意的,取个围裙都这么暧-昧,难道阮流萤是直女?可能直女比较问心无愧吧……
像她,她就没办法这么镇定了,老是胡思乱想的,差点弄出个大乌龙来。
谈衫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之前阮流萤对她的特别,说不定都只是因为单纯的、觉得她很适合新戏的女主,所以才会多关注了一些。
想到这里,谈衫心里又坦然了。
阮流萤“嗯”一声,坐在她旁边不肯走,一手撑着下巴歪头盯着她,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她的部分脸颊,显得脸蛋更小和精致。
想着今天要拍戏,所以阮流萤早上没有化妆,睫毛也没有夹,看着倒是长长的斜下去。垂眸时,像一把羽扇;睁大眼睛时,眼睛显得更深邃。
从谈衫的角度看过去,对方的睫毛密集又根根清晰,谈衫看一眼就收回目光。化妆师羡慕地看了一眼,心想着阮流萤是不是嫁接过睫毛。
随后看向谈衫,心里不由哀嚎:这两人是睫毛成精了吧?睫毛怎么那么长?到底是不是特意去嫁接过的啊?
为了方便化妆师在心口的位置化妆,谈衫把内衣给换下来,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扣子也是从第四颗开始扣上。
白白嫩嫩的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再往下就是和谐禁区。可惜扣子给扣住,想看也看不了。
化妆师顺手不经意地摸了一把,然后笑眯眯地说:“你皮肤真好,我都快不舍得往你身上化胎记了。 ”
这次导演要求的“胎记”也跟化妆师详细说过,就是一片看不出毛孔的肌肤,像是烫伤之后新长好的样子,胎记看着勉强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颜色是殷红色。
本来是想要淡红色,好让观众们能更容易接受,但为了更有代入感,就还是选择了殷红色。
谈衫盯着镜子里逼真的“胎记”,抬手想要摸摸看,被化妆师给挡住,对方笑道:“小心摸一手的颜料。”
谈衫就收回手,阮流萤在旁边赞叹道:“真的完全看不出来是化妆的,很厉害。”
谈衫瞄她一眼,唇角微翘。
早上的第一场戏是两人对手戏:游萤发现流火胸口的胎记。米微斜站在道具组搭建好的场景里,让两人先练习一下走位。
这时两人都已经化好妆容和换上戏服:谈衫头上戴着浴帽,身上只裹着浴巾,一截白皙小腿露在外面,脚上还趿拉着一双拖鞋;阮流萤则是穿着宽大的衬衫,上面两颗扣子都没有扣好,下-身穿着一条到腿根的短裤,脚上同样穿着一双拖鞋。
米微斜:“……等会儿就这样,流萤直接拉开卫生间的门进去,你就直接站在这儿。”她指了指镜子面前的一个位置,还用脚在那里比划了一下。
谈衫则是靠着洗手台,懒洋洋地歪头去看阮流萤,对方扫她一眼,跟她的目光只短暂接触一两秒后,她又转向米微斜:“我先来一遍吧。”
阮流萤走到门外,先把卫生间的推拉门给关上,然后再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她对上谈衫后,先是一“愣”,再走到谈衫旁边站定。
“米导?”阮流萤喊了一声,意思是:这样有没有问题?
米微斜摸了摸下巴,盯着阮流萤看了一会儿,又去看谈衫,最后对着阮流萤说:“你可以想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的谈衫。”
阮流萤:……为什么要这么想?
阮流萤:这样多不好啊。
米微斜拍拍阮流萤的肩膀,也不给解惑,只抬抬下巴,示意阮流萤出去再来一次。
阮流萤站在原地还有点懵,米微斜鼓励她:“快去。”
等阮流萤站在卫生间外面、拉上门后,她又高声提醒:“记住,是‘□□’的谈衫。”
阮流萤本来是不想这样去想谈衫的,反正米微斜也管不到她脑子里去,她装作里面没有人,猛地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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