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灵对季云笙也算了解,知道不可能只是希望家里人健康平安,因为这是每一个人心里的心愿,而以季云笙如今的身份地位,太傅府如日中天,她根本不需要浪费写这些心愿,因为这肯定会实现的。
“真的,不信,你上去把我挂上去的红带子拿下来,看看是不是写了这个?”
季云笙抬头指着自己挂着的红带子,随后又揶揄道:“难道雪灵姐姐你写的不是这些心愿?”
昭雪灵闻声,脸颊瞬间一热,她发现自己被季云笙耍了,“算了,我才不和你说,我先把这挂上去。”
昭雪灵急急忙忙的找着一个好的方位,然后带着满心的欢喜,将手上的红带子,往高大的许愿树抛去。
她希望,还能再见一次那个男子,想问问,他究竟是谁?
宋玲打趣着,两人连忙把心愿带子丢上去。
季云笙抬着头,看着两条红带飘向树杈,树上的红带穗子随风飘荡着。
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叶照射下来,季云笙眼睛微眯,看着写了心愿的红带子,上面,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心愿!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抬头看了一会,她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天雪地里,她看着养子唾弃的离她而去,那一把冰凉的匕首刺中了她的心脏。
她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幸好身后有连翘扶着。
“小姐,你怎么了?”
连翘只见自家小姐脸色煞白的可怕,好像生病了。
“云笙这是怎么了?”昭雪灵忙的上前询问道。
季云笙摆手,脸色有些惨白,“我没事,没事。这正午太阳毒辣,晒的我有些头晕。”
“那好,你去休息吧,可别累坏了。”
回到禅房,季云笙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睡下,昭雪灵性子好动,正想趁着做姑娘的时候,还能出去转动,拉着宋玲便出去转悠。
季云笙浑浑噩噩中,又做了那个可怕的梦,梦里那个尖声说话的女人拿着匕首朝着她刺了过来,她尝试着去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但是,不管怎么看,她都看不出来,那究竟是谁?那人的脸上,就好像蒙了一层纱,不管怎么看,都只是隐约的五官轮廓。
“你究竟是谁?”
她失声喊道,可眼前的人,却桀桀的笑了出来。
“我是谁?我是要你命的人!”那人的声音和在雪地里杀她的时候一样刺耳,尖声的大喊着,仿佛要把胸腔里的愤怒都喊出来。
季云笙在挣扎间,撕扯到了对方脸上的纱,她紧紧的扯动着,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啊!”禅房一声尖叫,吓的外头守着的连翘跌撞的往里跑。
“小姐这是怎么了?”
连翘跌撞跑上前,还没来得及抓住季云笙,反倒是季云笙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眼睛带着惊恐迷茫的看着她。
“连……连翘?”
季云笙的声音疑惑的同时,还多了一丝颤抖。
连翘慌忙的点头,神情慌张不比床上的季云笙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连翘一边说着,一边替她擦拭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小姐平时很少做恶梦的,不知道为何,这阵子,倒是经常做恶梦,每天睡觉前,都要燃上安神香才行,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会一脸恐惧,满脸是吓出的冷汗。
她紧蹙着眉头,想着老爷还是赶紧回来的好,整个太傅府,就姑娘一个管家,丽夫人平常都在佛堂,对宅子的事情都不大关注,至于大少爷和二小姐又还小,小姐一个人肯定压力大了。
等喝了山泉水泡的宁神茶,季云笙才好受了些。
期间,连翘大概的询问过,究竟自家姑娘是遇到什么事情那么害怕慌张?
“小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恶梦了,最近小姐一直都有做恶梦,可是老爷不在,小姐想念老爷了?”
这是老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离家那么久,连翘想着,怕是老爷不在家,小姐害怕了吧!
但是,她又觉得,这不至于,小姐是同她们一起长大的,彼此了解对方的性格,小姐不是那种胆小害怕的人。
“是啊,小姐,你最近好像经常做恶梦醒来,还在梦里喊着‘别杀我’这些话,小姐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意柳也是一脸的狐疑。
自家小姐金贵玉体,出门有人保护着,又在这皇城根儿,根本就碰不上那样可怕的事情,按道理说,小姐不该会这么说的,但是,他们都听到了那些呓语,好像小姐很害怕梦里的某个人。
听着意柳的话,季云笙又再次的回忆了一下,那梦里,她都做了什么?
可是可能因为梦境太过模糊了,季云笙根本就记不大清楚梦里的事情,只知道,她好像看到了那张脸,但是又不知道那张脸的人是谁?
她懊恼,她从始至终,从重生那一天开始,就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她,又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的杀了她这么一个被抛弃无家可归的女人?
可最终,没有一个解释。
看着连翘和意柳一脸的困惑和担忧,季云笙最终是没有多解释,只说,“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没事的。只要醒来是好的,就是了。”
是啊,醒来一切都是好的就是了,她也不想奢求太多,只需要,维持着像现在那样,家人安康就好。
只是季云笙这边刚安心下来,另一边昭雪灵却出事了。
昭雪灵摔伤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季云笙的耳朵。
她听着来禀报的丫鬟,连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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