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
“严总,外面有个姓莫的小姐来找您。”唐烁明才刚走,秘书小姐就敲门走了进来禀告道。
姓莫的小姐?严肃莫名的惊诧!他有认识这样的女人吗?
可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阵高跟鞋的响起,很快有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你先下去吧。”严肃朝着秘书挥了挥手。
秘书转过身来,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优雅大方的美丽女人,眼睛不由得往她的身上多瞄了几眼。
这不正是那位要见严总的姓莫的小姐吗?话说,她与严总有什么关系么!
“姐夫,你果然在这里。”莫慧捷大方地走进来,笑得矜持华贵。
“小慧,竟然是你。”严肃一下就恍然大悟起来,自嘲地笑了笑,“昨天看到你在电视上面亮相,早就该想到是你了。”
“怎么,不欢迎我么?”莫慧捷走近来,狡黠的一笑,强词夺理地问道。
“怎么会呢?快请坐。”严肃立即站了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朝着沙发处走去,然后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姐夫,看来你在这里混得还不错嘛。”莫慧捷打量着办公室,轻快地笑了笑。
“还行吧,小公司,小地方,闹腾下。”严肃给她倒杯茶,自嘲地解说着。
“别那么谦虚,我可听说下个月你的公司要开车展,这斯里兰诺到处都是你公司的广告呢,我看啊,你这是要红火的节奏。”莫慧捷说的倒是真话,现在只要走到斯里兰诺的街头,各种广告词铺天盖地。
严肃只得笑笑,不置可否。
“小慧,你还真是女强人,天生的政治家,将来在政治前途上,不可限量啊。”严肃想起了电视里面莫慧捷的风彩,笑了笑,恭维着。
莫慧捷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否定什么,避开了这个话题。
“姐夫,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莫慧捷打量着严肃,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当年,她的姐姐莫颜与严肃订下婚约时,那时的她还是个大姑娘呢,姐姐的去世曾经在一段时间里,让她的妈妈顾汝梅痛不欲生,也给他们家庭带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阴影。
对于严肃,莫锦年夫妇还是很有好感的。
当年莫颜重病时,他经常守侯在侧,并不因为她病重就提出悔婚,甚至带着莫颜到欧洲各地游玩,对她表现出深情款款,满足了她的心愿。
莫慧捷记得,姐姐死时,是微笑着离开的。
这里面当然有严肃的一番苦心在。
听到莫慧捷这样问,严肃的心思微微泛酸,想起了小鱼儿来,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倒是想找,可没人看得上啊。”
莫慧捷望着他的脸,颇有些落寞孤寂,一时有些发愣。
“姐夫,我怎么看你都像是失恋状态啊。”她打量着他,思考着一个问题。
严肃真像是陷入了沉思中,整个人都陷入进了一阵可怕的沉默中。
他清俊的五官在办公室头顶柔和灯光的照耀下,是寡淡莫测的气息,渐渐的,莫慧捷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逼近。
一会儿后,她明白了,是同情心!
他的落寞,孤寡,沉默,都让室内的空气异常的沉重。
“姐夫,听说是你救了清竹姐姐?”一会儿后,她开口问道,果然,严肃的表情已经证明了她的猜想,他是爱着木清竹的。
严肃被莫慧捷的说话声从遥远的记忆深处拉了回来,抬头,眸光一片坦然:“是的,我救了她,她失忆了。”
尔后,他抬头问:“你也认识她吗?”
莫慧捷的心中淌过丝苦涩,淡淡说道:“我不仅认识她,她还和我们莫家有些渊源呢。”
“哦。”严肃抬起头,有些不解。
“姐夫,你常年在异乡,又不回家,有些新闻想必你也是不会知道的,这样说吧,木清竹是我的堂姐,她骨子里其实流着我们莫家的血脉。”莫慧捷的声音深重而又幽远,带着离人的沧桑。
严肃呆了下,眸光有些幽深。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初次看她就感觉有些面熟呢。”他的眉梢眼角缓和下来,恍然说道。
“所以,姐夫,有时间多回家看看,如果你能经常回国内,或许现在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清竹姐姐也不会在异乡飘零一年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严肃对严家的高门宅院非常的反感,越来越不想回家。
严老爷子对他也是寡淡如水,他是宁愿把京城的家业交给不务正业的严毅来败掉,也不愿交给他来打理。
他选择留在斯里兰诺,与其说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种躲避。
“姐夫,京城的严家产业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当然,那与你无关,毕竟那是严姓家族其他人的所作所为,但我觉得你也应该常回去看看阿姨的。”因为要来斯里兰诺,莫慧捷早就知道严肃在这里了,也是有打算来看看他的,毕竟他们差点成了至亲姻戚,因此在来之前,她去了一趟严家,见到了严肃的妈妈,当下就拿出了一封信来交给了他,真诚地劝慰道。
“姐夫,阿姨最担心的还是你的终身大事,现在每天都在企盼着你能领个媳妇回家去呢,你也该上上心了,不要陷入了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严肃爱上木清竹的事,莫慧捷心中至此是完全明了了。
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木清竹有自已的家庭,严肃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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