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可今日小儿吕秋,面对恩公装死一事居然能镇定自若,临危不惊,还能正确处理。将我那顽劣的女儿带回家,让我意想不到,所以我吕正特此派人将恩公请来,当面感谢,小伙子你放心,你的朋友我已经将他们安排在酒店套房,好酒好烟地供着,一定安全无恙,你大可放心。”
林木点头,这才知道为何林家五狐中排行第三,被人认为最为公正的吕正为何居然将自己绑到了他的家中,原来其意并非如此,底下人做事确实少了一些悟性。
可堂堂三狐为人公正,做事令人佩服,却在绥县被人传为笑柄,正是由于他的两个孩子,女儿性格刚直,雷厉风行,又有些顽劣,在绥县可谓当之无愧的大姐大人物,如今大学毕业,出入吕正所有产业,所到之处指手画脚,导致吕正所有企业上下鸡犬不宁,乱七八糟。
在社会中,此女凭借自己那一套所谓刚正的理论,居然也能出入各大场合,时间久了被人称为春姐,倒是对手下赏罚分明,很是好评,也被人认可,可其气势太强,什么都管,家里门外的人暗地里都称她为多事阿春。
吕正工作严谨,责任到位,算是一位工作狂人,可这样便无暇顾及儿子吕秋,以至于彻底放任其一直跟随在吕春身边,长期生活在一言堂下,逐渐养成了一副懦弱的样子,毫无自己的想法,全听从吕春一人。
而绥县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县城,民风淳朴,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吕正的几个好友对这件事都看不过眼,多次提醒吕正,要改变吕秋的思想,堂堂三狐尝试多次,却毫无作用,时间久了,反而此事成为了他心头的痛病。
经常因为吕家有这样的儿子整个人闷闷不乐,恰巧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吕秋第一次有了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事情严重,吕秋变现相当出彩,让吕正重新看到了希望,这一切,全部归根与林木的演技。
若是平日,吕正看不起这种下三滥的做法,定让林木感受到做这种事情之后的后果,可偏偏林木在他心里扮演的是救世主的绝色,挽救吕秋就等于挽救吕家,这等莫大的恩情岂能假装不知,对林木出手,这种事情吕正做不出来,必须当面言谢才行,这才发生派人将林木绑到自己家中的事情。
林木上下打量着吕秋,觉得其虽然个头有些矮小,却长的眉清目秀的脸蛋,衣着朴实无华,并没有富家子弟的感觉,眼神又炯炯有神,并非没有主见的人。
他笑着对吕正说道:“吕叔,吕家的这两位公子小姐成为伯父的心头肉,我确实早有耳闻,可今日一见贵公子,发现有些人言过了,或许包括你吧。”
“哦?”吕正从没有听到过有人如此评论这件事情,眼睛睁大,好奇地说道。
林木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放在嘴里,点上之后,看着吕秋笑道:“一块坐下说罢,怎么吕家的家规这么严格,长幼尊卑也不至于日常生活中也是这样吧。”
吕正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男儿,赶紧示意其坐在一旁,吕秋颤抖地靠着吕正坐下,二人心里都对林木接下来的话表示好奇。
林木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老爷子告诉我,他没有别的本事,一路坎坎坷坷地走来,唯独练就了一双看人的本领自己算是勉强认可,我出世不久,对这个本领非常好奇,学了几招,别人看人看得上表面,我看人看的是心。”
“若是真听了有些人的话,那可真就冤枉我们秋儿了,哈哈,我观他从头到脚也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恐怕确实发生过什么另他伤痛的事情,才会让吕公子这边表现,这就像我的晕水理论,一个人过一条小河,河中有平缓的地方,也有湍急的地方,河水不宽,目光盯着远方的人会轻轻松松快速地通过,可将目光盯住当下的水流往往看重的是湍流的河水,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左右摇摆,心思不敢向前。”
吕正思考之后说道:“小伙子,这到底是何意,你说的现象我认可,要不怎么说一个人格局是大,格局不同,人生道路不同,人生的结果也不同,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秋儿有何关系?”
林木摇头说道:“佛教讲世出世间法皆明理入行,那些顿悟成佛的人即是彻底明白真理的人,我听说吕叔没少为吕公子的事情操劳,可吕公子为何这样,你曾想过?如果没有找到根本问题,这就好像治疗一颗树叶发黄的大树,病因在根部,你就是将树叶剪去,它还会长出黄叶,或者就像一个人得了风寒感冒的病,有些人非得吃风热感冒的药,这怎么能好的了那。”
吕正仔细听闻。
林木说道:“贵公子恐怕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为何非得对吕春唯命是从,恐怕此中有真意吧。”
吕正冥思苦想,答道:“秋儿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会有何心里障碍?你可是第一次说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林木笑道:“小溪湍流力量到底有多大,海纳百川看似平静,可威力足以毁灭人类,贵公子大才,心如大海,哈哈!”
吕正瞅了瞅身边自己的儿子,想了想林木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便忍不住问道:“这么多年了,为父真想改变你的这种性格,今日这位小兄弟点拨一番,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了解过你的心结,你有何痛苦不妨说来听听,为父一定成全你。”
吕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瞅着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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